颜色,代表着不同的心情呢。如果你凝视着每一个平面,你是不是会有不同的感受呢?"
妈妈似乎已经逐渐失去了自己判断力,迷幻药水的效力加上变幻的光线,让她不由自主地听从着我的话,用目光追逐着缓慢转动的香水瓶。
"妈妈你看这一面,光线是不是红色的,红色代表着愤怒,你生活当中一定有很多生气的事情吧,你一定很想解决它们吧;还有这一面,是蓝色的,蓝色代表着平淡,你一个在家一定有许多无聊空虚的时候,你一定偶尔想改变这种无聊的生活吧;这一面是黄色的,黄色看起来脏兮兮的,作为主妇你一定最讨厌肮脏的东西了……"我巧妙地把每一种颜色都替换成令人讨厌的事物。
妈妈脸上慢慢浮现出难受的神情,似乎想转开头,但是又无法动弹,只能继续听着我的话。
"妈妈,你想摆脱这些讨厌的颜色么,你一定很想闭上眼睛,忘掉这些事情吧。但是你现在没法忘掉,即使你闭上眼睛,这些颜色,这些烦人的事情还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现在儿子教你一个办法,你闭上眼睛从十数到一,每数一次吐一口气,就会有一种颜色从你眼睛里面消失,所代表的那种烦心的事情也会消失;你就会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舒适。等你数完之后,你的脑子里会不存在任何颜色,只有最温暖的黑色,你会进入到最深最深的睡眠当中去。你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只会听到你最爱的儿子的声音。现在开始数吧。"
妈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但是眼皮仍然激烈地抖动着,可是随着她吐出一口又一口气息,她的眼皮动弹地越来越缓慢,最后终于静止在那里。妈妈的全身也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摊倒在餐椅上面,就好像是家里最美丽的那种瓷娃娃一般,只是多了一些生气。
我的下身已经开始肿胀得疼痛了,我似乎也像是吸了迷幻药一样,恍恍惚惚地面对着这最美好的梦境,端详着我最爱的女人,静静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任我怜爱,任我蹂躏。
尽管我已经激动得浑身颤抖,但最后一丝神智告诉我,要守住这得来不易的成果,我还不能立刻对妈妈下手。
"妈妈,你能听到我的话么?"我低头在妈妈耳边轻声道。
"唔……"妈妈用微弱地声音回答。
"我是谁?"
"是我的儿子。"
"看妹妹网我是你的儿子。你是不是最爱我的人?"
"是的,我是最爱你的人。"
"是不是我快乐,你也快乐?"
"是的。"
"是不是我痛苦,你也痛苦?"
"是的。(看小说还是)"
"是不是我想什么,你都能为我去做?"
"是的。"
"就是说,你能为我做任何事情?"
"是的。"
"我能让你去做任何事情?"
"是的。"妈妈没有注意到其中的逻辑差异,只是顺从地回答。
"主人可以命令奴隶作任何事情,那么我是主人,你是奴隶?"
"是……的。"妈妈犹豫了一会,回到道。
"重复一遍,我是主人,你是奴隶。"
"你是主人,我是奴隶。"
我让妈妈重复了好几遍,即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服从程度,也是为了自己的快感。服从的话语从妈妈的红唇白齿间流出,令我愈加兴奋,整个人好像就要爆炸开来。以前同那些的,都没有令我这么有感觉。
"那么,我既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主人。"
"你既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主人"妈妈在催眠之中只能直线地思。
"主人的快乐,是你的最高快乐,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会让你感到无比放松,如果你有任何反抗主人的念头,就会浑身冰冷难受。"我继续给妈妈洗脑,向她灌输着我早就草拟好的奴隶人生观。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反复确认,妈妈终于在潜意识里面将我是主人的事实确认下来。
看着妈妈慢慢变成了我的美肉,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饥渴,伸出手开始享受真正的大餐,将魔爪伸向了我觊觎已久的肥美。
谁知道,我刚刚触及妈妈的胸部,还没有来得及大力搓揉,妈妈就开始反抗似地微微颤抖起来,脸上渗透出了汗珠。想不到,妈妈内心还是这么抗拒,即使在催眠中,也是她的禁区,她的有些身体部分是不能让儿子触碰的。
催眠无法勉强让人们做讨厌的事情,深知这点的我,也不是没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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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催眠记(二)
妈妈会对我反抗,这也是意料当中的,毕竟我是她的儿子,即使在梦里,她也不会和我发生关系,因为她丝毫没有类似的念头或者渴望。
如果只是要和妈妈,那是较为容易的事情。我只要暗示她,我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她的丈夫,妈妈一定会欣然同意的。
但是,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要以儿子的身份和她结合,要妈妈心甘情愿地做我的性奴隶,成为我的禁脔。在最近几个月中,我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着。为了这个结果,我甚至愿意放弃眼前即将到手的快乐。
我停止了对妈妈的侵犯,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抚慰着她:"放松,刚才只是一阵风吹过。放松,妳什么都感觉不到。"
"妳的身体属于妳和妳的丈夫,这两个人可以触碰妳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是不是?"我继续引导着妈妈。
"是的。"听到妈妈的回答,我不禁忌恨起自己的父亲。
"是很舒服,很美妙的是不是?"
"是的。"
"妳经常希望享受是不是?"
"是的。"
"妳丈夫不在,妳享受不到是不是?"
"是的。"
"那妳比以前更渴望是不是?"
"是的。"妈妈似乎思了一下。
"那妳尝试过用手抚慰自己么?"
"是的。"想不到妈妈还有这面,和我印象中端庄贤淑的妈妈无法重合在一起。
"经常么?"
"很少。"
"妳的丈夫离开妳好几天了,妳今天特别的饥渴,特别渴望他来抚慰妳,妳的身上逐渐地开始发热,开始发痒,希望有人抚摸妳。"我将所能想到的怨妇场景都描述给了妈妈。只见她的脸逐渐开始发红,身体也似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