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茹女神……的聖力……將護佑妳的靈魂……和身體……衹要滿懷對祂的信德……僧侶必將得道……戰士必將得勝……嗯……」
這是祭壇上刻著的碑文,芳婷伏在祭壇之上,像小母狗般挺著臀部,小嘴一邊頌唸著,一邊又受不住哥哥的而嬌吟不已。
利雲緊握著妹妹柔軟的,狠命地蹂躪這小公主的子宮,喘息道:「我要聽一遍妳早禱時唱的頌歌。」衹聽芳婷哀鳴一聲,將臀部一挺,愛液再次噴灑而出,飛濺到聖壇上的每一處地方。
她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芳婷的手按在兄長的胸膛上,雙腿緊緊將他纏住,在抖震和夾雜著喘息的聲音之中,再次唱出這首詠贊曲……
「薇茹的慈愛……啊……如……江河不息……嗯……薇茹的恩澤……如日月可仰。我……心將平靜如水……默候薇茹女神的慈寵……願薇茹的愛榮降于……
我……的身上……讓……她成為您跟前的奴僕……啊啊……」
利雲喘息著笑道:「從今天起,芳婷衹需要當我一人的奴僕。唔……」雙手緊緊握著芳婷發抖的手,展開前的密集旋律……
「哥……哥哥……芳婷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芳婷拚命地甩著頭,銀色的秀發飛舞著,蜜洞在哥哥的重擊下微微外翻,濺出白濁的汁水,雙乳似不能承受地劇烈晃動著,當滾燙的精液狂涌進她的子宮,她連尖叫的氣力都失去了,眼睛失神地往上翻,泛著火紅的嬌軀像弦線般被繃至最緊、最緊……
兩兄妹平躺在祭壇之上,急速的喘息此起彼落。
利雲緊握著她纏著手帶的玉腕,喘息著道:「太美妙了,芳婷確是薇茹女神賜給我最好的禮物,唔……芳婷……」
芳婷一聲奇異的冷笑,的胴體翻了過來,纖弱的右手上現出一陣光暈,重重擊在利雲的胸口處!
神聖魔法?天懲之怒。無法格擋、也無法化解的終極魔法。
利雲的胸口被一道強烈的神光貫穿了,鮮血狂涌而出,失去意識……
行凶後的芳婷臉上木無表情,看也不看不知死活的哥哥,轉身便走。
變奏曲鳳荷之血,慘淡的真相
變奏曲,如命運的旋律一樣教人猜不著、摸不透。
當妳以為碰觸到它時,它卻悄然遠走、不知所蹤;
然後在茫然之中失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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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雲殿下在神殿內離奇失蹤。
芳婷公主突然遠走,同樣不知所蹤。
「泰簡拿領主拒絕接受築堤的命令,且宣布加入鳳荷帝國的最大敵人——北方的巨魔族,且在萊蘇河一帶集結兵力。」
救贖者們陷進了混亂的狀態,各自為政,有想要混水摸魚、瓜分利益的;有忠貞一片、卻感茫然失措的;有想要等待時機的,渾如一盤散沙。
使者氣吁吁地奔到一座巨大的府第中心的花園中,道:「這就是救贖者蔡維帶來的情報:他表示會盡力團結忠心的救贖者們和安定境內人心,可是事件太離奇了,知情者衹清楚,利雲殿下和芳婷公主在神殿內談話,但之後就聲音全無,當殿門再次被打開時,芳婷公主已然不見,祭壇上衹剩下一大片可能是利雲殿下的血跡……」
利雲之母、玫琳?鳳荷夫人默默聽完,道:「明白了,妳回去吧,然後通知救贖者蔡維,我待我父親的遺體收殮完成後,我會將棺木運回鳳荷神宮去,那時再說。」
說罷合上了眼,右手舉了起來,疲倦不勝地揉著頭,她雖然已經叁十多歲,但形態卻如一個初嫁人的少婦。
父親突然離世、一對兒女忽遭橫禍、帝國面臨危機,怎能不教她疲累?不過,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實。
使者心中感嘆著,遠遠走了,玫琳夫人站了起來,朝內院中去了。衹見愛妮焦急地跑了出來,向玫琳夫人道:「夫人!從中午開始,那人的身體就散發出奇異的力量,而且……」
玫琳夫人道:「而且怎樣?」
遙遙看見數名侍女焦急地從一所房間中跑了出來,四處亂走,不知要到哪裏去,玫琳夫人將其中一個止住了,問道:「發生什麽事?」
侍女臉紅耳赤,喘息著道:「那個男子……凡是接近那個男子的女,身體都會莫名其妙的熱了起來,而且……而且……」
愛妮輕輕道:「而且她們會互相脫去對方的衣服,開始觸摸對方的身體?」
說罷,小臉又紅了起來。侍女跟著點了點頭。
玫琳夫人道:「這是精神魔法的力量,叫她們到伊娜修女那邊,她就會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侍女點頭去了。
愛妮低聲道:「夫人,那到底是什麽力量呢?」
玫琳夫人伸出手來,握著愛妮的手,道:「愛妮,夫人一向信任妳,知道是什麽原因嗎?」愛妮愕然。
玫琳夫人將嘴湊到她耳邊,神秘地道:「這就是鳳荷之血的力量。我、妳、妳姐姐艾莉絲,流著相同的血。」
愛妮身體一震,道:「愛妮……跟夫人……」
玫琳夫人將愛妮擁入懷中,道:「乖孩子,妳雖不是我親女兒,卻也相差無幾。房中的那人,妳好好侍候,仔細聽從他每一個吩咐,不必問我。先去跟艾莉絲一起準備晚餐吧。」
愛妮順從地點頭,轉身去了。
玫琳夫人先到放著聖具的儲物室中取出一具神杖,執到手中,才轉身到「那人」的房間之中。她以往雖然是出色的聖魔法師,可是,今次面對的,卻是永恒林中最強的力量,她不敢掉以輕心。
玫琳夫人推開房門,穿過外面起居室,進入睡房之中,她神杖的頭上的聖石散著的微光越變越亮,顯示周遭的魔力,正隨著她接近房間而變得更強。
神杖的加持讓玫琳夫人身邊環繞著靈氣,可是當她來到床邊時,那道靈氣已被削弱至若有若無。
床上平躺的年青男子,赫然就是利雲?鳳荷——她的兒子!
玫琳夫人坐到床沿,愛憐地輕撫著兒子受重傷後蒼白的臉容,輕輕地呼喚著「利雲」、「芳婷」。
又道:「薇茹女神,這是多麽可怕的詛咒!我失去了丈夫、哥哥、妹妹、女兒,妳卻還要奪去我的兒子麽!妳藉家破人亡的哀傷,竟然向鳳荷族施下這種毒咒!」
玫琳夫人默唸著聖係的最高回復魔法——聖血咒,以自身施以聖力的血,傳送到傷者的體內,可是相比起聖係的驚人破壞力,這又顯得微不足道,聖神的力量到底是慈悲、還是可怕?
玫琳咬破舌尖,俯下身去,用舌頭頂破利雲的牙關,將他卷了過來,輕輕咬破了,將舌尖的血貫輸到利雲的體內。
對于一位母親來說,和兒子這樣熱吻是一種羞恥的治療方式,但她實在別無他法,但更令她羞恥的,是因為受利雲的精神力量影響,竟挑起她的情慾,臉頰紅了起來。
好一會後,當她將唇收起,施法為自己和利雲止血後,心頭一陣因疲倦而沉重起來。神杖的光芒卻在這刻收斂起來。
玟琳夫人全身劇震,她原知道法杖的力量有限,心中一陣驚惶,利雲的精神立即入侵她的身體,教她抵抗無從。
利雲的精神……不……他體內那鳳荷之血在召喚她。
「唔……這種力量……」
玫琳夫人臉色泛紅,開始輕輕喘著氣,她發覺自己的一手正探進被中,另一手則摸向自己的大腿間。
身上雖還穿著女聖徒的袍服,玫琳夫人卻視若無睹,像母犬般爬到床上,掀開蓋著胯間下擺,又讓內褲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