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小时,直到皮带上开始沾泄血渍,这才罢手。妈妈仍然在哀求我打她,但却已忍不住痛苦地啜泣。
最後,我感到处罚已经足够,收起皮带,允许她穿上裤子。在这之後的几天,妈妈没有重提这件事,但我注意到,她再没有坐下过。
当对妈妈的处置完毕,我将自己的愤怒转到弟弟身上。提米似乎对妈妈的受惩感到好奇,却没有想到那就是他悲惨遭遇展开前的甜点。
我死死地盯着他,嘴边开始微笑,提米明显地给吓坏了。
「好吧!娘娘腔,既然你那麽喜欢向大人哭诉,你这没的家伙可能真的是个女孩,我就满足你吧。」
老实说,我此刻真是非常生气,花了些时间思考,脑里逐渐有个计划形成。
我知道,自己要对提米施以一个长时间的延续命令,让他长时间地延续这痛苦。如果要这麽做,当我控制他的行为时,就必须保持他的原本个不动,这样才有乐趣。
唔!我以前从未有过类似的尝试。
「提米,从此刻起,你要去装做一个女孩,你的打扮、说话、吃饭都要像女孩子,在任何一方面的举止全是。你会去观察其他小女孩的举止动作,忠实地模仿她们。对自己来说,你永远都还是提米,但假如有任何人问起你的名字,你就叫汀娜。」
「你并不喜欢被当成女孩子,事实上,这非常地羞耻,但你永远没办法告诉别人,提米其实是个男生。提米将被深埋,以後,当你的朋友们玩球或是弹珠,你会想要加入他们,但心里马上就会拒绝,好女孩是不可以做这些粗鲁动作的!」
当这些命令输进提米的脑里,他脸上出现了一个极度恐怖的表情,脑袋明白了我命令的意义,而他的意识再也不能反抗。
「嘿!小妞,你叫什麽名字?」我笑着问道。
「汀娜。」提米痛苦地答着。
我观察了一下,这小子在外表上仍有可能有些破绽,让人发现他的真实身分,针对这点,我必须做点准备。
「提米,你将不会有企图告诉别人自己男孩身份的念头,你不会使用手语、脸部表情或任何身体语言,表示你其实是个男孩。即使心里永远地羞耻与痛苦,你也会露出高兴和愉悦的表情。」
命令一下,提米的表情软化,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脸上。
接着,我问些别的问题,来测试命令的执行程度。
「汀娜,我打赌,你一定很希望和妈咪去买些漂亮衣服穿,对不对?」
「是的,我很需要换些新衣服去上学,我等不及了,我想要买些和美儿一样的衣服去上学,就像双胞胎一样。」
「好主意,我想美儿会喜欢的。」
提米,不,汀娜,已经成功地变成了我的新姊妹,但我现在必须要调整一下其他的家人来配合。
「妈咪,你从没生过一个叫提米的儿子。你和爸爸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我,另外就是双胞胎女儿,美儿、汀娜。所以无论如何,你总是把汀娜当作你可爱的小女儿。」
妈妈简单地点了头。
然後我转向美儿,「美儿,这是你的孪生姊姊,汀娜。你会教导姊姊有关於一个女孩的一切,把她介绍给你的朋友们,让她参与你们的一切活动。
现在,告诉你姊姊你有多爱她,给她一个吻吧!」
当我这麽说的时候,美儿凑到汀娜脸畔,在她颊上轻轻一吻。
哈!这是我第一次以力量强某人的心灵。
想到弟弟提米从此被困在汀娜的体内,无法挣脱,让我兴奋得居然勃起了。
往後,她不但要做出许多努力,让别人相信她是女孩,在这麽做的时候,心里还会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困窘。
更有甚者,在这层悲惨的心境上,她却要表现出一副快乐的外表。
上帝啊,能使用这种力量真是好!
第二章
隔年,当我进入生命中第十一个寒署,身体开始进入青春期,声音改变,也开始对女孩子产生兴趣。
我感谢上帝赐我一个美丽的母亲,不断地问她有关於的各种问题。
自己的能力也大幅度增进,在控制家人行动的手腕上,更远比以前成熟了。
我学习到,别把她们变成傀儡玩偶,如果能维持住她们的道德和价值观,操控起来更有趣。而让她们做一些心里明知道是错的事,则会更增加她们的羞惭。
某天,当我找寻一副双筒望远镜时,无意发现有本色情杂志被收在妈妈柜子里。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
里面的女人除了帮男人之外,更用到每一个想像中的体位在。
我起抓杂志,立刻跑到厨房去找妈妈。
她正在准备晚餐,就像平常一样,身上仅穿了一件白色的短围裙。
「嘿!妈,看我找到了什麽。」随着年纪增长,我厌恶妈咪这「幼稚」
的叫法。
看到我手里的书,妈妈似乎很惊讶。「喔!儿子,快把这东西放回去,你年纪还太小,不能看这麽下流的东西。」
「为什麽呢?妈,这些女人不过是光着屁股,而你不也是整天光着屁股在我面前晃吗?比较起来,你还比这些女人美丽得多了。」
当我这麽说的时候,我注意到,妈妈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
「有什麽不对吗,妈,既然你可以光溜溜地让我看,为什麽我不能看这些图片呢?」
妈妈想了想,迅速地给了答案。
「用艺术眼光去欣赏的美丽是一回事,用享受的心态去看那些堕落的图又是另一回事。而且,假如我有决定权,我会穿上衣服——然而,你拒绝让我穿衣服。」
我坐上厨房桌子,开始翻阅杂志。
「妈,你看这个。」
妈妈停止动作,把身体凑近我身边。我逮住机会,伸手抚弄她的胸部,这动作让妈妈泛起怒容,但我的控制力,却让她无法反抗我的动作。
「妈,图片里这女的在干嘛啊?」
「她在为她的男人。」妈妈冷淡而嫌恶地答覆。
我摇摇头,「妈,以後当有人问你任何关於的问题,我希望你用最粗俗的市井脏话来回答。了解吗?」
「了解。」
「现在,告诉我,图片里的这女人在做什麽?」
妈妈犹豫了一会儿,试着不让那些字眼说出口,但最後仍是失败。
「舔那男人的大,贝尼。她在帮那男的吹喇叭。」
我笑了起来,「哦!这倒有趣,老实回答我,妈,你曾经帮人吹喇叭吗?」
「有,你爸爸生前喜欢要我帮他吹,但我很不喜欢,这种事好野蛮……
肮脏。」
「那……你曾经舔过任何其他人的吗?」
「请别问我这个问题,贝尼,拜托你。」
我对妈妈的反应大感有趣,「不行,我已经问了,你必须老实回答,到底有没有?」
妈妈在一阵迟疑後,低声道∶「贝尼,当妈妈在你这年纪的时候,我叔叔戴尔带他家人到我们家玩一个礼拜。第一天晚上,当我在床上睡觉时,我听到房间门打开又关上。结果,戴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