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杰出的芭蕾舞者当然属于全城最有名的“王子芭蕾舞团”,就是我父亲所掌握的芭蕾舞团,母亲可以随时到戏院的包厢里看我演出。只要有母亲在,我就跳得非常狂热,直到有一天母亲在后台约见了我。
接下来的事情母亲做梦也想不到,甚至连我也想不到,爷爷这个大导演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置身在一个阿拉伯的大宫殿之中,我真的成了一个阿拉伯王子。
母亲此时被带到一个房间中,透过房间的玻璃,可以看见各国佳丽匍匐在我的脚下,亲吻着我的鞋面;而我则跪在地上,向阿拉伯王公——其实是我爷爷磕头。
在我选中一名之后,其他的都退到爷爷身旁。
那名名叫志津子,日本人,年龄在25岁左右。当她帮我脱去长袍、露出我白白的时,就已经激动得饮泣了。
我才10岁,还没长出来,但我的勃起时已经有10厘米长,体和仍然保持着奶油般的颜色,我想,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让母亲崇拜得不行了。
在志津子帮我的过程中,爷爷也挑选了一个佳丽,那名佳丽坐在爷爷的身上,使爷爷不用动就可以享受快乐。当然,他们的姿势是横向的,这样爷爷才能扭头看着志津子给我。
这是爷爷安排中很重要的一环。
演出结束后,我来到了母亲房间,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如果进宫,就必需遵守这个规定:时是没有自由的。在这里,王公和王子的满足是最主要的。”
我扮演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一是怕母亲听出我的声音,另外也可以加强母亲对我的敬畏感。
早已经迷失自我的母亲当然选择了进宫。
之后有一个阿拉伯总管告诉母亲这里的所有规矩,女人们平时都是自由身,但不能和别人,必须将留到星期六这一天,在王宫里集中,沦为性奴。我想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肯定松了口气,因为星期天是她到我爷爷家探望我的时间。
我曾经向爷爷抗议,一周只有一个周六,是不是太少了点?
“那样她才能不迷失自我,在现实和幻想中取得平衡。”爷爷道,“我不想毁去一个关爱你的母亲。”
我只能期盼下周六的到来。
第二天是星期天,母亲来看我时,我发觉她眼中有着一种迷茫的期待,心想爷爷说的话没错。
爷爷今天破例给我们一整天,我缠着妈妈,让她带我到迪斯尼乐园去玩,白天的阳光和亲情,终于使母亲露出慈爱和开朗的笑容。
星期六终于到来了。
一大早母亲就驱车来到王宫,她今天刻意打扮得非常漂亮,穿上了她新买的高跟鞋。
这双的鞋严格说来不算是凉鞋,穿上它们,母亲的每只脚露出两个脚趾,脚背被分割成两块露出来,显得非常的闷骚。
可到了王宫中,母亲才知道一切的打扮都是白费劲。她被脱光了衣服,重新由专人洗浴,甚至洗肠,白天只允许喝些水果汁。
母亲照着镜子,焦急却又害怕夜晚的到来,她告诉那些仆人,能不能给点粉让她遮去眼角的一丝皱纹,可那些仆人都像是又聋又哑,根本没人理她。
终于到了晚上。母亲看到了她的晚礼服,一套白天鹅芭蕾舞装。母亲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穿上了这套服装,此时她的就已经湿了,因为这是她最喜欢、最熟悉的性前戏。
但是母亲发现没有芭蕾舞鞋,地上放的是她那双新买的闷骚鞋。
母亲就以这么奇怪的穿着站到了大厅中央,到了此刻,她才发觉她的穿着有多么特殊,其他所有的都是着身体,打着赤脚,一丝不挂,但脸上都化着浓装,唯有母亲不施铅华。她顿时觉得如抱针毡,她宁愿跟她们一样脱得一丝不挂,也不愿意穿着这套滑稽的芭蕾舞服。并且她想,自己是否太自不量力?因为这里的任何一名都年轻,而且漂亮得惊人。她心里想,自己该是这里唯一超过25岁的女人。
母亲努力想往姑娘们身后站,忽然发觉她已经被裸女们围在了中间。
“不用躲了,你就是今晚的公主。”王公威严又慈和的声音。
母亲此刻头脑里一片空白,她只有遵照王公的吩咐去做。
“公主,和我们的王子演出一场白天鹅舞吧!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他所说的真正白天鹅。”
听完这话,母亲又几乎晕过去。她虽然一直没有放下芭蕾舞,可这已经成了她前的淫戏,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况且和她共舞的是最新一届的芭蕾舞王子。
这就是爷爷的心理战,让母亲由原先高高在上的贵妇,沦为性奴隶,再进一步露出她的短处,使她羞辱。
我搂住了摇摇欲坠的母亲,开始了我们的第一场舞蹈。
这是我做梦都在想的事,和母亲共舞,我在心里万分感激我爷爷,是他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王子。
母亲不适脚的“芭蕾舞鞋”和她略显生疏的舞技明显跟不上我轻快的舞步,当她看到旁边的裸女在一起窃窃私语时,难过得快要哭了。
我突然举起她,将她往空中抛去,接下来她的动作就是那个挂在我房间里的相片中的空中大劈叉,当年母亲做这个动作时迷倒了无数男人的心,其中包括我的父亲。
母亲鼓足了勇气,因为她相信自己完成这个大劈叉是没有什么困难的,她甚至可以做到不止180度。
“哧啦”一声,正当母亲神采飞扬地完成这个动作时,她忽然听到这个可怕的声音,接着是下体一凉。
我接住母亲的腰,将母亲放下来,母亲习惯性地以脚尖点地的姿势站立,忽然她发觉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的下体。她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芭蕾舞裤从中间裂开了,成了名?涫档目煽悖盖椎乃克恳趺?露在外头,似乎在嘲笑她的丑态。
高贵的母亲从来没有受到这种羞辱,她瘫软在我的怀里,双手掩面,痛哭失声。四周忽然一片寂静,母亲挪开了手掌,发觉那些们全都移到了王公的身旁,没有人再用一种取笑眼神看着她,换之而是羡慕和妒嫉的眼神。
整个大厅中央只剩下王子和她。王子已经松开了扶着他的手,孤独地站在大厅中央,等待着她的服侍。
母亲哭泣着跪在我跟前,分不清她是委屈还是激动,她颤抖着手,却又熟练地脱下了我的芭蕾舞裤。这都是从乔治那练来的!这使我刚才对她的怜悯之心消失殆尽,唤起的是对她无情的淫辱之心。
母亲见到少年白白的时,心中的母性汹涌,它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无助,一点也没有丑恶的感觉,充血的似乎想和她诉说它的孤寂。母亲张开了嘴,含入了颤抖的。
在那一霎那,我几乎要融化了,此时的我是一个孤独的少年,我就那么挺立着,只让我的和母亲的嘴唇做着无声的交流。母亲从此成了我的性奴隶,我也回到了家中,重新享受母亲给我加倍的母爱。
当然我得兑现和爷爷的协定,实现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在几次性聚会中故意不选择母亲,而这时候母亲只有坐在爷爷身上看别的女人含着我的。这使她心痛万分,却使爷爷和我得到极大的快感。
母亲焕发的青春重新使父亲迷上了她,母亲十分矛盾,因为少年王子不允许她和其他人,包括她的丈夫。但母亲还是抵抗不了父亲的攻势,重新回到了父亲的床上,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母亲欢快的呻吟声。
母亲满以为和父亲的可以瞒得过她的王子,她在和王子的交合过程中多了一种罪恶感,这使得她更加兴奋。
在一天和王子昼夜不分的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