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你承包三十亩要多少钱?”
“总共贷款四万元。”凌飞说。
“那我设法贷给你四十万元。”苏汉青说。
凌飞心动了。要技术,他有,种苗,应该也可以找到,有钱就不难办了。他问道:“有什么条件?”
苏汉青和陈家树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道:“每亩我们收承包费100元,十二年后,镇政府全盘接收果场。你跟村公所订的也是十二年嘛,何况,这是低息贷款,年息6%。”
凌飞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计算器按了几下,才道:“承包可以,不过条件改一下,贷款60万,每亩承包费80元,承包十二年。”
苏汉青道:“承包费不能再高了吗?我们可是给你低息贷款啊!”
“是低息贷款,不过面积大,需要机械多,成本也大,且风险更大。”
“好,我们回去再研究。”苏汉青说。
“最好能在几天内得出结果,因为如果办成,准备工作很多。”凌飞说道。
心里正策划着去何处找种苗。他自己的种苗场,目前只有两千株左右可供使用,而300亩土地,最起码需要6000株。
苏汉青头答应,于是众人便放怀畅饮起来。
九钟左右,凌飞才骑着自行车,拉着苏珊往回走。苏珊紧搂着凌飞的腰,问道:“飞哥,你真的承包下来?”
凌飞道:“按照我的条件,我认为是有利可图的,因为60万元贷款,起码可用35万元作其他用途。”
苏珊道:“目前荔枝价格来看,是划得来的,不过,风险大儿。”
“放心吧,不会弄垮我的。”凌飞道。
车,骑过凌飞的楼房,苏珊又问道:“这幢楼,什么时候可以做好?”
凌飞说道:“快了,现在正在拉装饰材料,相信再有半个月,便可以进新居了,如夫人,高兴吗?”
苏珊用力在凌飞的腰部捏了一下,凌飞叫了起来,接着,便是两人的大笑。
八
何春萍自从那次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操献给了凌飞,多年的心愿得偿,人也活泼了很多。当时,她本已和省局某处的副处长谈恋爱,自那次之后,便立即与那人结了婚,不出一个月,便调到省农垦局农工商贸易总公司供销一科当副科长不久,其夫赖奕芬也调到人事处当处长,可以说,无论是家庭还是仕途,都相当的得意,可是,何春的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到了香蕉收获季节,一科科长准备搞香蕉北运,计划得到了上级的批准,因为知道B镇附近多香蕉,便想到B镇看看,何春萍以B镇有熟人为由,承揽了这一摊子事,私心之中,是想与凌飞再寻云雨之欢。
可是,似乎老天有意作难,本来应该下午一钟左右到达B镇的,由于中途塞车,傍晚七多钟才到达。想进养殖场已嫌晚了一,再说,既然出差,怎么也该弄个住宿发票。于是她在B镇粮所旅社开了个房间。
坐了半天车,身子有疲倦,她洗完澡,正想躺下休息,但这肮脏的被子,叫她怎么也不敢躺下。此时,已是八多,她来到服务台前,在沙发上坐下,正考虑着去不去找凌飞,忽然听到旁边的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个是服务员,她说:“我们这里,只有一家水果北运经营部。”
另一个可能是做生意的,问道:“在什么地方?经理是谁?”
服务员说道:“从门口出去,往左到江边,最新的一幢两层楼房,楼下挂有牌子,经理叫周万全。”
“那好,我去找他们。”那生意人道。
“现在你不用找,周经理押车去上海了。要找,就找老板,他叫凌飞。”
“凌飞?”何春萍心中暗喜,如果这样,生意好做多了,而且……
“那好,我去找他。”那生意人道。
“二楼灯亮,便是凌老板在家,不过这个时候,他一般不接待客人。”服务员告诫说。
那生意人失望地说:“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他。”说着,回房去了。
何春萍却高兴万分,她信步出了门,往左边走,不久到了江边,果然见到了一幢新建的、别致的小楼,二楼亮着灯。她仔细看了一下,找到了门铃,便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谁啊?”楼上窗口有人伸出头来问,正是凌飞。
“是我,春萍。”
楼上没有回声,但不久,门口便开了,凌飞出现在春萍的面前,说道:“你啊,总是那么晚。”
何春萍默默地跟着凌飞上了楼,在客厅坐下,接过凌飞递过的一杯茶,道:“这次,我想来和你做生意。”
何春萍的情况,凌飞已在何少萍嘴里知道了,因此,毫不奇怪,问道:“做什么生意?”
“香蕉,我们投资,找人经办,五五分成。怎么样?你的经营部干不干?”
“干,干,”凌飞高兴道:“目前香蕉很多,只是我们本钱不够,有你们支持,一定会发的。”
“具体事情,明天再谈吧,我想休息一下,但客店被子太脏,我能留在这里吗?”
“可以,不过,要三人人挤一床。”凌飞道。
“是谁?”何春萍一边问,一连推开寝室的门,一个光洁的玉体,披着长头发,在月色下闪着光,悠然地回过头来。
“少萍?”春萍惊愕了一下,却被凌飞从后面一推,便进了寝室。
少萍沐浴在月光之中,一对丰乳轻轻地颤动着,尖挺的乳珠宛如两颗鲜嫩欲滴的梅子,她含羞叫道:“姐姐。”
“你什么都别说,姐姐理解你。”春萍走过去,玉手抚摸着少萍光滑如缎的肌肤,“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他不放过你。”
“姐姐,不是的,不是他不放过我,而是我不放过他。姐姐,你知道吗?早在初三的时候,我便想他了。到这里之后,在珊姐、霞姐的帮助下,我才得到。”少萍急忙解释,她怕姐姐误会了自己的情人。
春萍一边解开衣服,让如水的月光从自己洁白的躯体上流泄,一边说道:“放心了,我不会怪他,否则,我已马上出去了。其实,姐姐还不是一样?只不知是我们姐妹俩前生欠了他什么?”
“姐姐,”少萍转移了话题,“姐夫知道你失身吗?”
“他?他哪里知道?那夜他在家里,他喝得醉薰薰的,我准备了一手帕的鸡血给他。”
“姐姐,你真聪明。”少萍由衷地说。
何春萍叹道:“人想学坏,很容易变聪明的。”接着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他一起的?一起就这么住在一起吗?”
“我?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星期,我便享受到那种人世间难得的快活了。”何少萍陷入了幸福的回忆之中,她说道:“以前虽然我很喜欢他,但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他那里得到那么美妙的享受。住在一起?当然了,现在是我和珊姐、霞姐轮流在这里住,要不,就是我们两三个人和他一起住!”
“两三个人一起?”何春萍不由发出了疑问。
“是啊,就算我们两三个和他在一起,我们也一样的快活的。”接着何少萍又问道:“姐姐,姐夫他会不会玩?”
春萍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与凌飞相比,赖奕芬简直没用。凌飞激战两个钟头使得春萍魂儿飞上了天,赖奕芬却最多能半个小时,而且,那水是少得可怜,根本滋润不了春萍久旱的花房。结婚几个月,晚晚缠绵,竟也无怀孕的迹象。春萍搂着妹妹,把自己的烦恼一一向她诉说少萍同情地依在姐姐的怀里,听她说完,才道:“姐姐,今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