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感覺恣意的在體內流竄、爆烈。在快感刺激即將到達頂點時,張子鈞捧住雅琪的臉,讓她深深的含住恣意的在她口中猛烈的律動起來……
「唔、唔唔!~~~~」
雅琪感覺嘴內之物越來越膨脹,她知道衝擊的一刻即將來臨,急忙想將頭轉開,但捧住頭的雙手抓住不放。
來了!!!
「喔~~~!」「咕嗚~~~!」兩人同時叫出。
強而有力的抽搐,一陣陣噴射而出的熱流,極度的快感和肉慾的高峰,就在此刻,就在雅琪的口中,得到了充份而完全的解放!
「咳!咳!……嘔……」雅琪眼角滲出淚水她跪坐在地上,緊皺眉頭,最後的衝刺使喉頭嗆得難受,雅琪手摀口開始咳嗽嘔吐,口角流下白濁的jīng液,在下巴拉出一條條的絲線,滴到胸口乳溝。
望著脹紅扭曲的臉,張子鈞又再次體會到一種異樣的高氵朝。滿足地盯著圓聳臀部,他心裡想著待會兒是要拉到旁邊的沙發上繼續享用,還是……
「雅琪。」他蹲下伸手想要扶起她,卻被用力撥開。
—她有點生氣了!—張子鈞只能站在一旁看著。
經過了一陣嘔吐,雅琪感到好多了,不發一語慢慢站起來走了出去。
「我……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子鈞跟在背後不停道歉著。
雅琪回辦公室拿出面紙擦拭手上穢物,並丟給他一盒。
「拿去擦乾淨!」
她斜著眼淺淺\地微笑著,眼角睫毛眨呀眨,那樣子嫵媚極了—呼,還好!—張子鈞心想節目又可以進行了。
「嘩啦!嘩啦!」
化妝室裡雅琪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胸口又是一陣痙攣,嘔吐的感覺直衝腦門。
處在性解放高唱入雲的年代,雅琪也不是小女孩了,雖然性愛的變化了然於心,第一次遇上,還是讓她無措。尤其張子鈞熟練的態度跟技巧實在無法跟他的外表聯想在一起,雅琪有點受騙的感覺。
老公曾經要求過同樣的口交,只是並未讓他射入口中,雅琪就是不肯,覺得好骯髒……齷齪,還有噁心,以為那是妓女才會做的事。
沒想到自己竟然跟老公以外的男人……還是在辦公室裡面!雅琪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淫蕩的女人。
—唉,管它那麼多,今天我是個美?麗?壞?女?人!—雅琪暗想。
生理的衝動淹沒了所有的理智,那種種異於性交的快感,她再度臉頰發燒,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
「男人。」雅琪啐了一口。
—唉,待會兒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把戲。—整理好後,雅琪雙頰泛著紅暈,顯得十分放得開,走出化妝間。
一雙小目躲在馬桶隔間內目送她離開,裡面的人露出滿意的微笑。
張子鈞正拿面紙擦拭著下身殘留的鮮紅口印,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都好了嗎?」雅琪笑盈盈走進來。
「好了,好了。會議室那邊我也清好……了」張子鈞急忙拉上褲子拉鍊。
雅琪往下瞄了一眼,眼神好像在譏笑。
「這麼冷的天氣,我們泡溫泉去!」張子鈞提議,其實今天行程他早就都打算好了寒流來臨的日子,泡湯的確是好主意。
雅琪沒有回應。
默許了。
驅車前往北投,張子鈞問說:「泡了湯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又以隨性口吻補充一句:「不想過夜的話就退掉房間。」
「喔,原來你都計畫好了,安排這麼妥當,就等我上鉤是不是?」
「我不是……我……」張子鈞被詰問到說不出話來。
雅琪靠身依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你這小壞蛋。」
他笑了起來,幾乎壓抑不住亢奮的情緒。
車子來到半山的一家日式旅舍,一下車道石階兩旁是剪修的錯落有致的日式庭院,細白砂石周圍小小水池,種植著松樹桂花,在秋冬時節的桂花,沁沁的香味清而浮,雅琪吸了口氣,先是桂花香氣,一會兒,才是硫磺味。
極其考究的日式建築加上只有見到女中來往走廊,也沒有吵雜聲音,看來房間設計頗考慮到胗虚T路顯然還不能進入消費。
雅琪掠眼櫃台掛鐘,快要凌晨。步下幾階石梯,寒夜在溫泉區裏更是冷寒,在露濕露重的迷離中,張子鈞拉住雅琪的手。
「走,我帶妳去。」
到櫃台處張子鈞熟練的開口要西廂的一個房間,媽媽桑顯然與張子鈞極為熟識,一臉笑容的回道:「有有有,剛收拾好呢!」
穿行過木質地板的蜿蜒迴廊,紙門開處,雅琪驚呼出聲。
榻榻米房間另一邊向著一方院落,日式亭園矮燈昏昏柔柔的照著一株繽紛燦開的紅櫻,那老櫻枝衍眾多,花朵正值全盛,一樹紅色繁花,簇擁成一個不易醒來的夢。
他一進房內即開始吻她,雅琪雖閉上眼睛,眼前似乎仍是那渾渾沌沌的紅色花海,無有邊際的聚攏過來。他吻著她,動手要除去她的衣物。
「等……一等,先泡泡溫泉,不是嗎?」雅琪推開他。張子鈞引領著她到一旁有溫泉小池的小室,雙雙浸泡在溫泉裏,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而合糊不清的說:「我們要不要找個人來按摩。」
張雅琪心中一顫,那過往時常聽到的年輕女子脫衣按摩陪宿傳聞,使她稍略遲疑,然那溫泉的高熱似乎引發另種暈眩,氰氫水氣中一切俱有著無盡可能。
「是一般的按摩師傅,功夫非常好喔。」
雅琪在舒適的鬆弛中輕輕點頭。在等待之中,雅琪幾乎立即就後悔適才的決定,但是雀躍的情緒還是讓她有嚐新鮮的意願。
有半個多小時,媽媽桑引進來一個中年的女盲人。
「對不起久等了。」媽媽桑說著客套話。
「我特別叫了這個真正會按摩的師傅。」話一停,倪眼旁邊的雅琪。
「小姐說不定也要來一下。」
「我不要了。」讓生人碰觸身體令雅琪連想到不潔與嫌惡,她還是退縮了。
張子鈞笑笑,隨手掏出一千塊,媽媽桑笑開眉眼連聲道謝才離去。
他不穿衣服按摩,一面赤裸裸的躺著讓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遊走,一面動手伸入浴袍撫摸身旁的她,溫存而且極盡挑逗。
雖然盡量不發出聲音,那盲女顯然知曉正發生什麼事,仍專心致意於她的工作,在耀亮的燈下雖然明知道那按摩女是個瞎子,雅琪仍覺羞澀不安。
張子鈞則引領著,由撫摸進而要求雅琪做出種種動作讓他能看著她,或方便他能躺著而以嘴親吻她身體。
雅琪先是退縮,逐漸的,她轉為放任、主動的在迎承,誘引著他,有時候坐在他身上,有時遠遠離開他,只以腳去撩撥他。而躺著的張子鈞由於受限制於按摩師傅的按摩,無法移動,便只能任由雅琪擺弄。明明有第三者在場,因為不能看見,恍若不曾真正存在,特別是再怎樣恣意,雅琪仍得時時避免出聲和極小心不碰觸到那盲女,這使雅琪只覺另有著一番春情激引、歡妙刺激。
而那按摩女仍繼續她的工作,從張子鈞肩頸處往下,按完一邊換另一邊,還不時得為張子鈞做搬動關節拉筋。
終於,張子鈞開口打發盲女。
也不待那動作緩慢的盲女用柺杖摸索走出門外,張子鈞即翻身壓倒雅琪。
「不要猴急嘛!」
從仰躺的角度,雅琪看到夜燈下的紅櫻,枝柯末端在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