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扇贝遮着前路,但后面只有勒着肛门和yīn户那条G絃链子,把它拉开一,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里,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shè精射得那么有劲儿。她说,只要劲道够,射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她一定要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上贝壳rǔ头罩,都是皮相之事。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
她的臀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背泌着汗,直发披着在两肩,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着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列。然后,我听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薰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再深一。」
「我的佩云,我永远都爱妳。」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此刻,佩云和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