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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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麽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乾乾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麽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麽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yáng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就把鸡蛋般大小的guī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用心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後摆动头部,yáng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馀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yáng具,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教了你这麽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guī头一次次的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张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细学着,待会儿就换你了。」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来。
「也该差不多了。」张福自言自语,推开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的┅┅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一掌击在玉芳的後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後背,说道∶「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ròu棒来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说了┅┅」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yáng具,炙热的guī头在水笙紧闭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於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的浮现了那个面容┅┅
不是父亲┅┅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张福才刚进guī头的一半,就感到极度的紧密,不由得舒爽得叫了出来。正要奋起全身之力长驱直入,就听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
大事不好了!」接着三个手下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里,见到房内的景象,又忙退了出去,不停的说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杀上门来了!」
张福被这麽一搅,什麽兴致都没了,抽出yáng具,匆匆的穿好衣服来到屋外,问道∶「什麽事大惊小怪?」说话之间,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个个浑身是伤。
「莫少风┅┅莫少风杀上门来了!」
「什麽!」张福大吃一惊,叫道∶「拿我的家伙来!叫所有的兄弟们上!」
张福接过手下拿来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进到前堂,只见莫少风如神将一般的威风凛凛,拳打脚踢,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过的三招的,挡者披靡。
张福见状,大喝一声,大砍刀向莫少风直劈而下。莫少风长啸一声,双掌运劲一并,把大砍刀夹住,脚下鸳鸯连环踢在张福的胸口,踢的张福向後飞出,口中鲜血直吐。
「张福,今日你恶贯满盈!」莫少风脸色突然转为紫色,又变为青色,瞬间又呈红色,如此连续变了三回,右掌击在张福的天灵盖上,只听得骨头碎裂声,张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滩泥般的软倒在地,一命呜呼。
「好一招「霹雳手」!」莫少风回过头,见妻子凤菲扶着一名昏迷的少女从後堂走了出来。
凤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雳手终於大成了。」
莫少风笑道∶「让你瞧见了。她是谁?」
「你不认得她?」
「我该认得她吗?」
凤菲道∶「亏你还放话别人不准动她,说什麽「欺犯她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