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龜裂,稻米失收,餓死了好幾十萬人。大批的災民四散流離。在途中,看到三三兩兩衣衫破爛的災民。有大有小,拖男帶女縮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錢。
有一天,我順著漢陽大街朝前走,天氣正是風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氣。也許是自己的年歲漸大了,每年的這種春暖花開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會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夢中醒來我的雀雀漲得又硬又大的時侯,我真恨不得有個脫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讓找摟在懷里肆意玩弄個夠。每當我注視我的雀雀時,我也總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碼,的確不錯。偶然在小便時見到同學的,沒有一個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滿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槍的大幹一番。但由于當時民風尚閉塞,除了上妓院,找個女人發泄,還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亂想時,整條長長的漢陽大街已經走完,我在街口打算過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頭一看,見有三個破衣爛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們都是臉色青黃帶黑,頭髮篷亂,目光呆滯。我嚇了一跳,仔細望了望,勉強看出這三個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當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饑餓而凸了出來,老頭兩邊站著的是兩名女孩子,年齡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模樣,瘦得眼大無神,一付可憐巴巴的漾子。老頭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甚麼事呀﹖”我問。
“先生,幫幫忙吧﹗”老頭哀求地說。
“幫甚麼忙呢﹖”我又問道。
老頭說﹕“這兩個丫頭是我的女兒﹗這大的十七歲,這小的十六歲。”
我說道﹕“她們是你女兒,跟找何關呀﹖”
老頭說﹕“先生,我把她倆個賣給你。”
“賣給我﹖”我嚇了一跳。
“不錯,價錢任你給。”老頭望住我說。
“我買她們做甚麼﹖”我沒好氣地問。
老頭說道﹕““隨你喜歡啦﹗做丫頭做小星,你喜歡怎麼處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經有老媽子服侍我了。”我說著,甩開了老頭的手便要走。
老頭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說道﹕“先生,求求你買了她倆姐妹吧﹗”
我不悅地說道﹕“老頭,你何必強人所難呵﹗”
“先生,你買了她倆,就救了我們三條命,你不買,我們三個就死路一條呀﹗”
我沉默下來,又打量了兩姐妹一眼,這兩個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們的喜怒哀樂,顯然是餓呆了。我注視著她倆,漸漸的,我從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絲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動。
“先生,祇要你給我五個銀元,她們兩個就是你的了,祇要五個銀元哩﹗”老頭哀求得幾乎要下跪了。
五個銀元買兩個閨女,這個價錢當然便宜,但我買下來又後如何處置呢﹖父親會不會責罵我呢﹖我仍在猶疑中。
老頭忽然伸手將長女胸前的布衫掀開,頓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胸,雖然不是兩個飽滿的nǎi子,但小巧玲瓏的雙奶當時比巨大的更惹人憐愛。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頭頓聲地說﹕“你眼前這個少女,是道地的黃花閨女,如假包換的山西大同府來的女人,女人之中頂尖兒的女人呀﹗”
“是嗎﹖”我不明地說道。
“先生,你品嘗過重門疊戶的女人沒有﹖”
“甚麼重門疊戶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帶回去一試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時,多少達官貴人為了一試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來到找們那兒,也祇是為了試一試那重門疊戶。現在,這兩個山西大同府的黃花閨女,要不是饑荒逃難,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也不願以五個銀元將她們出賣呀﹗”
我摸摸口袋,發現祇有四個銀元。于是我說道﹕“我錢帶不夠。”。
老頭問﹕“你有多少呢﹖”
“我祇有四個銀元。”
“四個銀元﹖”老頭想了一想,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四個銀元就四個吧﹗我相信她們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樣會餓死在街頭。”
“你肯四個銀元成交﹖”我問。
老頭點了點頭,向我伸出了手。我傾囊而出,將四個銀元取出給了老頭。老頭將銀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銀元,他滿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頭說﹕“你們跟這位少爺去吧﹗”
找正要帶二女走,二妞忽然樸過去抱住老頭。她哭著說道﹕“爹﹗我要跟你﹗”
老頭臉一板,一巴掌將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說道﹕“你跟看爹幹甚麼﹖爹有屋給你住嗎﹖有衣服給你穿嗎﹖有飯給你吃嗎﹖你跟住爹就是自尋死路﹗不單是你死,連爹也會給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這麼快死﹗”
二妞顯然也想不到老頭會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
“你賣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頭冷冷地答。老頭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個銀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轉身不顧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邊。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們垂著頭默不作聲。我一聲不響,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頭望望,見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里,王媽見我帶了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回來,嚇了一跳。我吩咐王媽不要大聲。王媽低聲問道﹕“少爺,她們是甚麼人呢﹖”
我回答說﹕“我買回來的。”
“你買同來的﹖”王媽張大了嘴。
我笑著說道﹕“四個銀元,便宜嗎﹖”
“便宜是便宜。”王媽說﹕“可是要長期養兩個人就不便宜了呀﹗”
“這個你不要管。”我說﹕“老爹呢﹖”
“在後廂。”王媽說著,做了個抽大煙的手勢。
我吩咐王媽道﹕“你先帶大妞、二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再讓她倆好好吃一頓”。
“哦﹗”王媽點了點頭。
我又說道﹕“最要緊的是頭要洗乾淨。髒衣服脫下來,用火燒了。”
王媽問﹕“為甚麼呢﹖”
我笑著說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媽又皺眉又搖頭,帶著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著兩個少女纖瘦的背影,自己覺得又興奮又好笑,老頭的話已打動了我的心。將二女養肥了之後,我有心一試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經在砧板上,祇待找甚麼時候下刀而巳。
我以輕鬆步伐走到後廳去見父親,見他臥在涼床,正在騰雲駕霧之中。
“爹。”我叫了一聲。
“你回來了。”父親微微睜眼。
“爹,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裝煙嗎﹖”
“是呀﹗小季粗手笨腳,我已經辭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個聽話的丫頭做這件事會更適合吧﹗女孩子心此較細,手比較巧,您說是嗎﹖”
父親點點頭。父親一點頭,我就覺得事情好辦了。我見父親同意用個小女孩來為他裝姻,馬上打蛇隨棍上。
我說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贊我。”我故作神秘地說。
“到底是甚麼事呀﹖”父親不耐煩地擺弄著煙筒。
我說道﹕“我成交了一單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