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緊緊的含著陽具,在抽送時像拉風箱似的,拉得唧唧作響,把她由痛苦轉為酸癢,由酸癢轉為蕩漾,那些yín水也隨著陽具的出入,點點滴滴的落在地上。
雙方這樣站著來弄,她真個是苦盡甘來了,您看她張著嘴在喘氣,眼兒微微微閉上,喜氣揚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沒有叫喚,還把陰戶一前一後的套弄著陽具呀!
劉太這久曠的少婦,她今晚想不到我的陽具粗大得如此驚人,故此初時覺得痛楚,現在才開始覺得舒暢,陰戶內酸酸癢癢的,被陽具塞得滿滿,她把腰肢頻扭,屁股頻迎,那些yín水滲滲流出,越發使陽具容易地滑進抽出。
「劉太,你這陰戶可端的是捱插的好材料呀!」
她但覺自己陰戶脹滿,每當陽具直插到底,肚皮“”的一聲撞上她的小腹時,下身深處不知那處散播一陣難以言喻之快感,由下至上湧到心頭來。
左右扭動屁股一會,她便不斷向前挺,似嫌陽具不夠深,不夠狠。
這時,已快到午夜了,劉太知曉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慮,便頻繁地催促我快些完事,但我仍未shè精,她隻好把陰壁夾著我的龜頭,夾得我心猿意馬,陣陣起無數的酥麻。
我為了順從她的心意,便推她仰臥在床上,叫她用雙手把自己乳房合並,我將陽具塞入她深不可測的乳溝內,又抽送起來。
新鮮感使龜頭起了麻癢,我拔出陽具,她小嘴牢牢地吮著龜頭,起勁地吸吮,把激射而至的jīng液,悉數吞下,吃個涓滴不剩還意猶不足,吐出舌頭舐舔陽具上的殘羹。
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劉太幽會一次,在性愛得到滿足下,對李艷梅和梅太已開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