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也爽啊……達達再幹幹淫婦的菊門吧……啊……”
“達達滿足你……啊……”
“達達、達達…達……達………淫………婦………出………來………了……啊……”
“老婆,我的…肉……我………也………要………射………了………啊……啊……”
“嗯……嗯……嗯……嗯……”
“哦……老婆……淩晨二點鐘,睡著了麼……”
“睡著了……”
“睡著了,還跟我說話啊……老婆,安全帽還在弟弟的頭上,你什麼時候來摘帽子……”
“你就讓弟弟戴著吧,多大事,明天早上再說,你自己也能動手弄一下。”
“老婆,你有沒有發現,你媽蠻有味道的……都快五十歲的人,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打扮的像三、四十歲人似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媽蠻有味道的’,給我說清楚了……”
“你別生氣,行不行,我不是在說笑麼。”
“有你這麼說笑的麼。為什麼不說你媽,要說我媽……”
“我媽,她不是早走了嘛……何況你媽確實是挺誘人的,尤其是……每次見到我都有那麼一點讓我說出來害羞的東西……”
“你還有害羞的東西,你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說出來吧,別繞彎子了…”
“我有點喜歡上你媽了……我想‘上’她……你同意麼……”
“別做夢了,你這叫……那兩個字我說不口……”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麼。”
“這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你剛才不是還喊是我的xìng奴麼,現在就這樣跟我講話,太傷我的心了…”
“我說我是你的xìng奴,並沒有說我媽是你的xìng奴……”
“甭說了,你不是我的xìng奴,你媽也不是我的xìng奴,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媽打扮的像個三、四十歲人,肯定是想再找個老頭子,也就是你的後爹……”
“你說我媽想找個老頭子…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得好好考慮考慮……那爸爸留下的財產怎麼辦……你說話,你怎麼像個死人,別裝睡了……”
“我要上你媽,你看著辦吧!”
老公,你幹過我媽了,爽嗎,我可是守了一夜空房啊,……”
“守空房!才兩次就吃醋了,嗯?別吃醋啊,吃醋不是好老婆。話說回來,幹你媽是手段,拿那個產權證才是目的。為了產權證,是你把我犧牲出去的……老婆,喊我一聲‘達達爹’吧,哈哈,我現在憑‘幹你媽之實’就可做你的後爹嘍……”
“你這叫亂倫,虧你想的出要我喊你‘爹’,不要臉,簡直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媽真是沒說錯……”
“這也叫亂倫,笑話,虧你這個上過正規師範的人噴得出口。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更沒有擬制關系,大不了是個姻親,怎能叫上‘亂倫’,充其量只不過是和一個與你有血緣關系的死了男人的中年寡婦有了肉體關系罷了。如果和你離婚了,我還可以合法的娶她做老婆。”
“放屁,放屁,放屁。你瞧你美的,你用卑鄙手段和她發生性關系,我媽是自願的麼,你簡直就是強奸,強奸,……第一次,我媽差點要報案,幸虧我及時……”
“報案,去啊,頂多就是坐牢,也不過幾年的事,我坐牢你日子好過啊!好了,就算強奸吧,我幹了你媽,還不是靠你配合得好,到時候也跑不了你的。對你媽之奸真可謂是我們倆‘狼狽為奸’,奸得巧、奸得妙、奸得好、奸得少有啊……”
“呵,你倒真有一套一套的,哪來這麼多詭辯之辭……”
“想幹你媽,你媽她罵我是畜生;尊敬你媽,正兒八經地喊她一聲‘媽’,她在背後還罵我畜生不如呢,是不是這樣啊,別以為我不知道,……老婆,還不如現在這樣幹過兩次以後,你看,她人乖多了吧,不罵了吧,竟然在叫床的時候喊我‘達達兒’。”
“…你真是沒聽到你媽的叫床聲,簡直是一絕,堪稱‘毛體詩’,什麼‘…堂堂女婿一杆槍,兩顆手雷掛褲襠,姑爺姑爺多淫技,肉槍刺向丈母娘……’,經你媽的嘴一呻吟,我都……嗨,不過你媽的穴起碼有我的二指半寬,幹起來挺費勁的,你媽性欲也真是強,我看快她五十了吧,坐地吸土一定是能,真把我給累壞了,不說你也看得出來,我是不是有點萎了,……下面的事就是幫你把她的房產證搞到手,換成你的名字,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
“你怎麼這麼說我媽,我媽可是一直在守節啊,人家給她介紹了幾個,她都不要,為了房產證,給你破了,再說房產證搞到手,我的還不是你的。”
“你媽當然不會要年老體衰又有前列腺毛病的老頭了,她是要年富力強的女婿……房產證換上你的名字就是你的東西,可不是我的。我是得了色,可你得了財,……”
“嗯,你是色財兼得,你這個家夥別嘴上說得好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啊……”
“生氣了,不是說著玩的嘛。以後啊,你媽她做小,你做大,一個初一,一個十五,不過搞到產權證才是正經事麼,只要別把這事搞砸就行。我可以不要,可我們的孩子不能不要啊,懂嗎,可愛的小傻瓜!”
“我沒生氣,也不傻,我就知道你是這樣想的。說說看,你是怎麼知道我媽以前在背後罵你的呢!”
“瞧你媽以前看我的眼神,好象欠了她稻子還了她穀子似的,只有奸了她,她才……不說了,還是說說今天晚上怎麼過吧,有什麼節目?”
“老公,你用手摸摸看,這兒,是什麼?”
“你操衛生帶啦!今天晚上就玩這個麼?不過剛幹了你媽,我的公糧所剩無幾,要蓄蓄,你可不是那個小潘啊,不能再要了,否則我要成西門第二啦……”
“那,今晚就玩它了。你不是答應過我給我講以前的所謂”衛生帶“經曆的嗎,沒忘吧。我們一邊玩,一邊說好嗎!你要是不講,我以後就不——用你的行話——‘操’了,我把它解下來,掛在你胸前,給你授勳……”
“好,好。那老婆,從哪兒開始呢!”
“我問問題,你回答,好嗎?我可是准備了好多問題啊,就看你心誠不心誠了!”
“我是問你,用哪張嘴,是你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是你前面的,還是後面的,你有三張嘴啊!我可沒說我怎麼說!”
“你成心氣我是吧!你要這樣,以後作愛,我‘挺屍’算了……”
“好了,好了,說著玩呢,搞笑嘛!老婆,你就開始問吧,第一個問題是什麼!”
“我問了。老公,你第一次偷衛生帶是在什麼時候,你緊張麼,你怎麼會想這樣幹的……”
“一個問題問這麼多,不會吧,老婆,你是法官啊,在審問我哪!”
“少廢話了,快回答。不回答,就把手從我的陰蒂上拿開,不要又揉又捏又拎的……啊……又不是沒玩過,用那麼大勁幹麼,啊……死鬼,輕一點,對了,就這樣……嗯……”
“一邊聽我講,一邊讓我弄,你好快活,好享受啊,意淫,你的水平高啊,小生不但刮目相看,而且羨慕死了……什麼時候開始的,還是從開始知道那玩意兒叫衛生帶的時候。在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開始有點朦朧意識了,每個月總有幾天會看見鄰居家的阿姨、姐姐洗過的晾在外面的褲衩裏夾有那麼一條布帶,一開始並不知道那是幹什麼用的,後來聽上初中的哥哥講那叫‘Bī血帶’,才知道女人有月經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