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越纯越好,情人越骚越有味”,我也笑着说。
“那你的意思要我骚了”?陈太太说。
“是啊。你承认是我的情人了吧?不过,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男人吧?我是第几个”?
“去你的”,陈太太在我胸脯上捶了一下,“你是第几个?第100个”!
“不会吧?那么夸张。究竟我是第几个”?我哭丧着脸。
“我能有几个”?陈太太笑着说,“你短命鬼是第三个”。
“哦?”
“第一个是初恋的大学同学,第二个是老公,第三个是短命小王八”。陈太太笑容依旧。
“初恋为什么分手呢?”我从陈太太的yīn道里抽出已经疲软了的yīn茎。
“不合适”,陈太太说。
“为什么”?
“也是过敏,他一有机会就要,那时又找不到套,我不让他上,他就说我不爱他,男人都这样”。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你和他经常做吗?还想着他吧?”
“什么呀,那时怕的要死,又过敏,没一乐趣,根本不想做这事。匆匆忙忙的算是做过三次吧。三次合起来还没你一次久”。陈太太说完用手指在我额上了一下,“现在早忘了他了。只分手的时候难过了一阵子,后来就忘了。现在想来,当时也不是爱他,只是对他有好感,对男人好奇罢了”。
“是啊,忘了也好。我看老陈对你挺好的,你也很爱他,你们乐趣大大的有,是吧?”想到高大英挺的老陈,我酸溜溜地问。
“他对我倒是不错,可感情这东西,真的不知怎么说。当时看中他,是觉得他模样不错”。
“难道他不好吗”?我心情愉快起来。
“不说了,我饿了”。陈太太要推开我。
我依旧趴在她身上不起来,“说呀”。
“一米七几的大男人象小女人一样,有意思吗”?陈太太反问我。
不等我说话,她又说:“我还以为我对所有男人都过敏呢”,陈太太双手在我腰上抱紧。“有时候看A片看到片中的女人平平安安接纳男人的东西,心里真有不是味道”。
“你也看A片呀?很羡慕是吧”?
“是呀,到医院去看过,医生说我是特殊体质”,陈太太说。
“那现在呢”?我淫猥地用手拍拍陈太太那灌满我jīng液的yīn户。
“去去去”,陈太太推开我,“臭得意什么”。
“我得意了吗”?我装作委屈地说。
陈太太用手拍拍我的脸颊,“好了,不说了,真的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我从陈太太身上滚下来:“我帮你带了快餐”。
“讨好我吗?那你吃了吧?”
“吃了”。
陈太太跪在床上,抓起我的内裤擦拭着阴部,抹了抹流到大腿上的jīng液和yín水的混合物,把内裤扔到我头上:“还给你”。
我抓起内裤,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哎呀,好臭”。
“那是你的东西臭”。陈太太笑道。抓起被我脱在床上的三角裤要穿。
我一把抢过她的三角裤,“算了,不要穿了,就让我多欣赏欣赏你美妙的身体吧”。
“呸,难为情死了”。陈太太拉过叠在床角的浴巾,围在胸前和腹部,抓住两个角,在前面打了一个结,半裸着走出房间。
我半躺了一会,抓起刚才陈太太擦过秽物的内裤,套在腰间,跟着出去。
陈太太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捧着我买回来的盒饭边吃边看。
我看到她围的浴巾只遮到她的腿根部,整个丰腴细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就坐到她的旁边,把手放在她架起来的一只腿上,欣赏着身边这个诱人的尤物。陈太太把盒饭吃完,把盒子朝茶几上一放。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喂,你不是有A片吗?拿出来欣赏欣赏”。我叫她。
“那有什么好看的,要看自己去拿,陈太太朝电视柜边的一个橱子一呶嘴”。
我走过去打开橱门,见里面有三、四片黄碟,挑了一个封面诱人的,放到VCD机里,坐到陈太太身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到那个频道后,把陈太太的一条大腿放到膝上抚摸。
画面上出现了似是日本人样子的一男一女,走进一家酒店,进了房间,那个男的帮女的脱去大衣,两人吻起来,一会儿,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互相撕楼着,脱去衣服,男的伏在女的下面舔着yīn户,过了一会,那个男的爬起来,让女的跪在他腿边用嘴吻他软塌塌的yáng具,吹起萧来。然后俩人倒在床上,干起来,不时清晰地出现那个男的yáng具在yīn户里进进出出抽插的画面。那个女的夸张地哼哼哈哈呻吟着。看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已昂头怒立,转身看陈太太,见她正瞪着电视看。我把手伸着陈太太的yīn户上一摸,也已经是春潮泛滥了。我的手指在她的yīn户上抚弄起来,陈太太歪身倒在我的胸前,用两个手指在我的一个rǔ头上捏弄着。我弄了一会儿,站起来,脱去内裤,把陈太太掀翻在沙发上,扯开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抓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两手分别把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屁股以下的部分凌空着,我把yīn茎对准她的yīn户插了进去。陈太太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乱插。陈太太的双腿在我大幅度的动作下,从我的肩上滑了下来,被我的手把在空中。大概插了七八十下,把住陈太太的手臂就又酸又胀,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扳回来背对我,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两个阴辰还没完全合拢的yīn户,我在背后把yīn茎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地撞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抽插动作,陈太太垂着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两人闷声不响地又抽插了七八十次。陈太太呻吟着说道:“这样做我好累呀,我们到床上去吧”?
我停止了抽插,拨出yīn茎,抱起陈太太,走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趴在她身上又使劲插起来。大概是昨天晚上做了两次,刚刚又射掉的缘故,这次时间较为持久些,应该是七八分钟吧?我腰间一麻,又一次射进了她的体内。
一会儿,我拍拍陈太太架在我屁股上的大腿,陈太太放下腿和放开围在我腰上的双手,我从陈太太身上爬起来,斜靠在床背上半躺着问她:“有烟吗”?
陈太太说道:“抽什么烟啊,我最讨厌男人抽烟了”。但仍是抓起我的长衫围在腰间,起身下床走了出去,把烟,火机和烟灰缸一起拿了进来。我从她手里接过来,抽出一根燃吸起来。陈太太上床后扯掉围在腰间的衣服,赤裸着偎在我的怀里,用手把起我软塌的yīn茎,捡掉一根因jīng液和yín水粘在上来的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耻毛,细细端详着我的小弟。我一只手搂在她的肩上,问她:“满意吗?”
陈太太回过头,朝我妩媚地笑了笑,依旧把头转回去把玩着我的小弟弟。我注意到陈太太yīn道里流出来的jīng液掉到床单上,污了一片。对她说,杨姐,你的床单脏了。陈太太低头一看,伸手在yīn户下抹了一把,然后把沾满jīng液的手掌涂在我的胸前,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问她:“我和老陈比,谁厉害啊”?
陈太太把头靠在我的胸前,“不知道”。
“你说说呀,我想知道”。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