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求欢时是称得上慈悲的。“啊——”
即使如此,她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小手把须离帝的脖子抱得更紧。“父皇、父皇——”
“这一次叫父皇也饶不得你!”须离帝低喝一声,大掌把住她的腰肢往自己的鼠蹊部压了过去,这个姿势使得他简直就要连两只卵袋都要挤进去,当然也就能想象明若的痛苦了。“不给朕生,嗯?你前些子是怎么说的来着?不是说到了年纪就怀朕的孩子?说谎的姑娘应该好好惩处一番才是!”
“啊啊……没、没有——”明若不住地摇,但却说不完一个完整的句子,须离帝看起来也似乎充满了愤怒,他没有再顾忌什么,用力
了几百下后就
在了她的子宫里,滚烫的jīng
瞬间充满了明若的身体,当须离帝从她
儿里拔出来时,一
粘稠的rǔ白色
体便顺着红肿的花瓣流了下来,染湿了鲜艳的
沟,yín靡地教
脸红不已。
她的儿看起来还是那般
,但须离帝却没有说什么,他只是伸手抹了些体
在自己虎虎生风的大yáng具上,然后便就着丰沛的
汁和aì
又狠狠地
了进去,明若闷哼了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一次须离帝持久的时间明显短了很多,他似乎更着重于将jīng给她而不是享受着
媾的过程。等到明若的子宫已经被灌满jīng
后,他停了下来,神色复杂地望了她很久,才披了长袍离开。
一百二十八、朱砂的妙用(上)
发文时间: 8/5 2012——
一百二十八、朱砂的妙用(上)
明若醒过来的时候须离帝不在身边。
她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身上的锦被滑下,露出一大片青青紫紫的肌肤,那是须离帝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他生气了,这是非常显而易见的事实。可明若还是担心娘亲和段嬷嬷以及云郎,但在须离帝面前她又不能问——那只是加了他愤怒的程度而已。
至于欢时须离帝在她耳边说的“生孩子”之类的话,明若是想都不敢想的。她原本想要等到须离帝回来时向他解释,可直到夜
了,须离帝也没有回来。
明若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是担心了。
须离帝一直没有回来,明若就在床畔上和衣坐了一夜。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就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那么酸涩,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他不回来,也就没折腾自己,这不是她一直渴望已久的事
吗?
可是直到东方都露出了鱼肚白,须离帝也没有回来。从明若昏过去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她甚至连跟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他是带着怒气走的,可临走前还不忘为她盖好被子擦净身体。明若不懂自己心里来回晃
的那种感觉是为了什么,她只觉得不安,满心惶惑的不安。
昨天……父皇都在了自己身体里,他还说要她给他生个孩子……明若捂住脸,丝毫没有困意,她怔怔地想着,突然觉得无比的冷——即使是睡在这张暖玉做成的龙床上。
他气得连寝宫都不愿意回了……
就在明若咬着嘴唇快要流眼泪的时候,珠帘外传来了安公公的声音:“娘娘,才可否进去?”
她连忙整了整衣服:“安公公请。”
珠帘声起,安公公走了进来,满脸的关怀之色:“听闻娘娘昨儿个一没有用膳?这可不行,要是娘娘凤体有损,
才可担待不起这个罪责,皇上可会要了
才的命的!”说着便拍了拍手,随即便有两排宫
捧着膳盒走了进来。“娘娘还是吃些东西吧,这样的话
才也好跟皇上
代,以免皇上——”
“安公公,我可否问你一句话?”明若打断了他,嘴唇抿了起来,波光潋滟的大眼里似乎闪着什么水光。安公公看着明若,好像看到了拥有同样眼睛的须离帝,这丫是柔了些,但毕竟是王室的血脉,天生的高贵和威严是无法忽视的。“娘娘尽管问,
才知无不言。”
“他……他去哪儿了?”原本不是想问这个的,但是一开,明若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问出了心底最想知道的事
。“……我、我是说父——不,皇上、皇上他去哪儿了?”
安公公一下就抬起脸,明世故的老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明若被他看得窘迫不已,便移开了眼神。很快安公公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看着主子,然后微微欠身:“皇上在御书房批了两天的奏折,方才他……他已经翻了陈妃娘娘的牌子,不会回宫了。”
紫眸勐地瞠大,晴天霹雳也比不上明若此刻受到的打击,她说不上心那突然涌来的巨大失落是什么,但是有一个念
不停地在她脑子里回
,那就是——父皇不要我了、父皇不要我了!
小手一把捂住嘴,明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堵住啜泣声还是质问,她只知道此刻自己一儿声音都不想发出来,那会让她疯掉、一定会的!
“娘娘无需在意,身为皇帝,本就该为皇室开枝散叶,以此传承皇室血脉,因为娘娘皇上已经近一载没有翻后宫诸妃的牌子了,百官对娘娘独霸后宫一事闹得不可开,民间也传得沸沸扬扬,所以——还请娘娘放下心肠,娘娘是皇上放在心窝子里的
,没有谁能比得上您在皇上心里的位子,只要娘娘贤淑大德,自然就不会有
说什么了。”他边说边看明若的脸色,时刻注意着她的
绪有什么变化。
安公公这番话说得可谓是合合理,明若死命地咬紧了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只是纤细的身子已经开始了颤抖,她低下
,心里百味
集,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娘娘,恕才直言。”他望了她一眼,确定她在听自己讲话,才道。“是老
将大将军的事
告知皇上的。”见明若勐地抬
,他又道。“娘娘别忘了,福安只是个
才——皇上的
才。皇上是老
看着长大的,虽然说不上有多亲近,但这主仆关系却是刻在了福安的心里,不管是谁,只要是对皇上不好的事
,
才我都会记在心里,皇上喜
娘娘,
才就把娘娘当成第二个主子。但是——难道娘娘真的不明白,皇上对您的心思?”
“他下了真,倾尽一切讨您欢心,为何您却始终铁石心肠不为所动?难道血缘和世俗真的那般重要?即使重要,当那个
是须离帝的时候,就不能例外一下吗?!”
“这世上没几个知道您身份的,皇上那般宠
娘娘,娘娘应该做的是回报,而不是逃离!”
“无论从父还是君臣,娘娘都是属于皇上的,大将军不过是娘娘
生中的某一个过客,算不得刻骨铭心。”
明若一直没有回话,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听懂一样茫然地看着安公公,然后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从喉溢出
碎的句子来:“……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希望娘娘想得清楚,才先告退了。”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明若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明黄色的帐子映眼睑,周身的锦被都是满满的须离帝的气息。今夜她注定无眠。
既然有为他生孩子的话,也就不需要她了,哪个孩子不是孩子呢?
她闭上眼,觉得自己突然间好困好困。但是不行,她还不能睡,她就这样等了他那么久,连净身都没来得及。
唤来宫让她们准备浴水,明若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无神地看了看寝宫,突然注意到了书桌上的颜料。那是须离帝怕她在寝宫无聊准备的,好让她可以画画写字来打发时间。明若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在书上看到的东西,便又唤了宫
进来:“你去给我拿些朱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