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便是大帮
的帮主、大教的教主,等闲之,那两块铜牌也还到不了他手上。很好,很好,很好!”
他连说三个‘很好’,眼光向范一飞、吕正平、风良、高三娘子四脸上扫过,只瞧得
四心中发毛。他最后瞧到高三娘子时,目光多停了一会,笑嘻嘻地又道:“很好!”范一
飞等都已猜到,自己是关东四大门派掌门,这次也在被邀之列,张三之所以连说“很
好”,当是说四个都在这里遇到,倒省了一番跋涉之劳。
高三娘子大声道:“你瞧着老娘连说‘很好’,那是什么意思?”张三笑嘻嘻的道:
“很好就是很好,那还有什么意思?总之不是‘很不好’,也不是‘不很好’就是了。”
高三娘子喝道:“你要杀便杀,老娘可不接你的铜牌!”右手一挥,呼呼风响,两柄飞
刀便向张三激过去。
众都是一惊,均想不到她一言不合便即动手,对善恶二使竟是毫不忌惮。其实高三娘
子子虽然
躁,却非全无心机的
包,她料想善恶二使既送铜牌到来,这场灾难无论如何
是躲不过了,眼下长乐帮总舵之中高手如云,敌忾同仇,一动上手,谁都不会置身事外,与
其让他二来逐一歼灭,不如乘着
多势众之际,合关东四派、长乐帮、雪山派、玄素庄、
杨光等江南豪杰诸路马之力,打他个以多胜少。
石天叫道:“大哥,小心!”
张三笑道:“不碍事!”衣袖轻挥,两块黄澄澄的东西从袖中飞了出来,分别向两柄
飞刀,当的一声,两块黄色之物由竖变横,托着飞刀向高三娘子撞去。
从风声听来,这飞撞之力甚是凌厉,高三娘子双手齐伸,抓住了两块黄色之物,只觉双
臂震得发痛,上半身尽皆酸麻,低看时,不由得倒抽一
凉气,托着飞刀的黄色之物,正
是那两块追魂夺命的赏善罚恶铜牌。
她早就听说过善恶二使的规矩,只要伸手接了他二
来的铜牌,就算是答允赴侠客
岛之宴,再也不能推托。霎时之间,她脸上更无半分血色,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
笑道:“哈哈,要我……我……我去喝侠客岛……喝……腊八……粥”声音苦涩不堪,旁
听着都不禁代她难受。
张三仍是笑嘻嘻的道:“贝先生,你们安排下机关,骗我三弟来冒充帮主。他是个忠厚
老实之,不免上当。我张三、李四却不忠厚老实了。我们来邀客
,岂有不查个明白的?
倘然邀错了,闹下天大的笑话,张三、李四颜面何存?长乐帮帮主这个正主儿,我们早查
得清清楚楚,倒花了不少力气,已找了来放在这里。兄弟,咱们请正主儿下来,好不好?”
李四道:“不错,该当请他下来。”伸手抓住两张圆凳,呼的一声,向屋掷了上去。
只听得轰隆一声响亮,屋登时撞出了一个大,泥沙纷落之中,挟着一团物事掉了下
来,砰的一声,摔在筵席之前。
群豪不约而同的向旁避了几步,只见从屋摔下来的竟然是一个。这
缩成一团,蜷
伏于地。
李四左手食指出,嗤嗤声响,解开了那的
道。那
便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揉眼,
茫然四顾。
众齐声惊呼,有的说:“他,他!”有的说:“怎……怎么……”有的说:“怪……
怪了!”众见到李四凌虚解
,以指风撞击数尺外旁
的
道,这等高
的武功向来只是
耳闻,从未目睹,已是惊骇无已,又见那
五官面目宛然便是又一个石
天,只是全身
绫罗,服饰华丽,更感诧异。只听那颤声道:“你……你们又要对我怎样?”
张三笑道:“石帮主,你躲在扬州院之中,数月来埋
不出,艳福无边。贝先生他们
到处寻你不着,只得另外找了个来冒充你帮主。但你想瞒过侠客岛使者的耳目,可没这么
容易了。我们来请你去喝腊八粥,你去是不去?”说着从袖中取出两块铜牌,托在手中。
那少年脸现惧色,急退两步,颤声道:“我……我当然不去。我么……
么要去?”
石天奇道:“大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三笑道:“三弟,你瞧这相貌跟你像不像?长乐帮奉他为帮主,本是要他来接铜牌
的,可是这怕死,悄悄躲了起来,贝先生他们无可奈何,便骗了你来替他作帮主。可是
你大哥、二哥还是将他揪了出来,叫你作不成长乐帮的帮主,你怪不怪我?”
石天摇摇
,目不转睛的瞧着那
,过了半晌,说道:“妈妈,爹爹,叮叮当当,贝
先生,我……我早说你们认错了,我不是他,他……他才是真的。”
闵柔抢上一步,颤声道:“你……你是玉儿?”那了
,道:“妈,爹,你们都
在这里。”
白万剑踏上一步,森然道:“你还认得我么?”那低下了
,道:“白师叔,众……
众位师叔,也都来了。”白万剑嘿嘿冷笑,道:“我们都来了。”
贝海石皱眉道:“这两位容貌相似,身材年岁又是一样,到底那一位是本帮的帮主,我
可认不出来,这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你才是石帮主,是不是?”那了
。贝海石道:“这些
子中,帮主却又到了何处?咱们到处找你不到。后来有
见到这
个……这个少年,说道帮主是在摩天崖上,我们这才去请了来,咳咳……真正想不到……咳
咳……”那道:“一言难尽,慢慢再说。”
厅上突然间寂静无声,众瞧瞧石
天,又瞧瞧石帮主,两
容貌果然颇为肖似,但并
立在一起,相较之下,毕竟也大为不同。石天脸色较黑,眉毛较粗,不及石帮主的俊美文
秀,但若非同时现身,却也委实不易分辨。过了一会,只听得闵柔抽抽噎噎的哭了出来。
白万剑说道:“容貌可以相同,难道腿上的剑疤也是一般无异,此中大有弊。”丁当
忍不住也道:“这是假的。真的天哥,左肩上有……有个疤痕。”石清也是怀疑满腹,说
道:“我那孩儿幼时曾为暗器所伤。”指着石
天道:“这
身上有此暗器伤痕,到底谁
真谁假,一验便知。”众瞧瞧石
天,又瞧瞧那华服少年,都是满腹疑窦。
张三哈哈笑道:“既要伪造石帮主,自然是一笔一划,都要造得真像才行。真的身上有
疤,假的当然也有。贝大夫这‘着手成春’四个字外号,难道是白叫的吗?他说我三弟昏迷
多,自然是那时候在我三弟身上作上了手脚。”突然间欺近身去,随手在那华服少年的肩
、左腿、左
三处分别抓了一下。那少年衣裤上登时被他抓出了三个圆孔,露出雪白的肌
肤来。
只见他肩有疤、腿上有伤、
部有良,与丁当、白万剑、石清三
所说尽皆相符。
众都是“啊”的一声惊呼,既讶异张三手法之
,这么随手几抓丝毫不伤皮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