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在下帮衬,挺腰上刺,弄得依如身扭肢摇,花房涓涓津津,阵阵涌将出来。
依如渐觉四肢悚然,快感莫禁,终于把持不住,连颤了几下,暗暗丢出精来。薛崇训是花丛圣手,阅女无数,看见依如这个模样,自然明白一切。当下大展雄才,加重几分力,依如怎么承受得了,一个瘫倒,整个儿趴在薛崇训身上,喘着大气道:「大公子且……且暂停一会,奴婢委实不行了……」
薛崇训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得停戈驻马,暂尔歇息,一手轻轻抚摸她雪背,一手探到她酥胸,握住一个把玩起来,问道:「我好还是那个李隆基好?」
依如怎肯说出来,只把头埋在他颈窝。薛崇训岂会放过,粗声恫喝追问,无可奈何,依如只好轻声绽出两个字:「都好……」
薛崇训笑了一笑:「妳与他干了多少次?」
依如不知有诈,羞人答答的回道:「才……才只三次。」
薛崇训听见,立时面皮铁青,想要发作,突然想起武琖盈在旁,当即忍住,说道:「好一个李隆基,妳只是小姐身边的丫头,竟和他做了三次,那妳小姐呢?看来该不会少吧?」
依如见他语气不善,当下闷声不响,再不敢答话。
而武琖盈在旁听了半天,早被药烧得心智全失,巴不得想推开依如换自己上马,现在听了薛崇训这番说话,李隆基那副英姿飒爽的影子,剎时浮现在她眼前。尤其自己和他风流快事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地显现,整个心房不由怦怦直跳,竟不自觉地,轻轻地叫出声来:「表哥……琖盈好辛苦,我好想要你……表哥……快来救琖盈,我好难过呀!」
薛崇训听见,更是怒不可遏,不觉手上用力一捏,依如痛得大叫起来。
只见依如泫然欲泣,低声说道:「好痛……大公子你弄痛我了……」
薛崇训正气在头上,那有心思去听她,腔内一股怒气,只得全发泄在依如身上,当下双手捧起她双股,提枪便刺,在下疯狂地往上送。
依如给他一轮狠击,美意复萌,双手抱住男人头颈,抬起丰臀任其发泄。薛崇训一口气便百多回,直弄得依如昏迷浑然,又暗自丢了一遭。忽听得薛崇训鼻息加重,攻击倍加威猛,干得「」山响,依如知他快要完了,便即提气紧缩花房,把那牢牢包箍住,果然才过了一会儿,薛崇训忍耐不住,哮吼了一声,大股已疾射而出,烫得依如连连打战,又再小泄一遭。
二人稍事歇息,依如拾起衣衫,自往内间清洁去了,回来之时,却见薛崇训趴在武琖盈身上,正不住抚摩她的香腮。
武琖盈侧起螓首,只把手来推,软弱无力道:「表哥……不可以,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琖盈好吗?」
薛崇训嘴角绽出一个邪笑,将她推拒的玉手扳开,把头一低,鼻子已埋在她里:「嗯,真香!这么柔软,这么饱满,好诱人的一对!」
在药的肆虐下,武琖盈怎能承受得这般挑逗,潜意识的抗拒,逐渐与她背道而驰:「啊!表哥不要……」
然而,双手却违抗了她,竟不自觉地抱紧他裸躯,柳腰摇曳,在下垂死挣扎。
依如看着眼前的情景,便知将有什么事发生。在她心中,虽不住大骂薛崇训卑鄙,用此手段坑害武琖盈。但既已定局,为了救得武琖盈性命,她又能做什么,唯一只有望洋兴叹!依如趁着薛崇训不觉,便悄悄走出房间,她实在不想看下去。
薛崇训在她胸前亲吻一会,抬起头来,望着武琖盈那秀丽绝伦的脸蛋,只觉她愈看愈美,见者魂消,不由情动色起,握住她一只柔荑,引到自己,说道:「表妹给我弄一弄,待得弄硬了,好与妳快活。」
武琖盈迷迷糊糊间听见,慌神起来,竟然清醒了几分,不住摇头道:「表哥,琖盈……不能和你做这个,求你放过我……」
薛崇训沉声道:「妳既能和李隆基快活,为何我就不得,妳愿意好,不愿意也好,今日我是要定妳了。」
话讫,扳开她的五根玉指,硬要她握住。
武琖盈一握上手,便觉手上之物软不叮当的,便如春蚕一般,异常有趣,在春药的驱使下,让她禁不住轻轻把玩起来。
薛崇训见她没有收回手,当下笑道:「便是这样,给我好好的弄。」
接着伸手到她背后,寻着那文绣诃子的束带,轻轻一拉,便将衣结解开。
武琖盈被团团欲之火掩盖住,早有放弃拒绝的念头,只碍于女性的矜持,不得不哀求道:「不要,表哥你……你不能这样……」
口里说着,身子却半推半就的侧了起来,任他为所欲为。
薛崇训熟练地解去衣带,手上微一使力,那件半胸的诃子应手而飞,一对倏地呈现他眼前。薛崇训见着这对好物,一时竟看得眼呆心跳,果然是人间极品,浑圆饱满,肌肤赛雪,尤其两颗鲜艳柔嫩的,红中透白,真个是滴粉搓酥,娇嫩得可以。
武琖盈轻轻将手一掩:「表哥好坏,不要看……」
这下撒娇卖俏的神态,直诱得薛崇训骨软身酥,火大动,双手忙捧住一对,恣意搓揉,口里叫道:「表妹妳不但绝色过人,里面还藏着这副好身子,真教人爱煞。」
话后把嘴一张,已含住一颗。
武琖盈久受鼍更如意散的煎熬,此刻才稍稍有慰藉,不由「嗯唔」一声,忙用手按住他脑袋,只把胸脯往上挺,巴不得将整个塞进他口中。
薛崇训犹如苍蝇见血,不住口的吸吮,另一个,给他像搓粉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
武琖盈满腔欲火被他引动起来,难过更甚,登时如身在浮云,紧闭着双眸,气喘嘘嘘的呻吟个不停。起先在她脑子里,仍不住掠过李隆基的影子,藉此和自己内心挣扎。但在此刻,一切都变成空白,满脑子里只有熊熊的欲火,不继地侵夺她的理智。
薛崇训仍是埋头苦干,依依不舍的吃着美,双手却忙着脱她的衣衫。
武琖盈欲令智昏,再无半抗拒,左凑着他把衣服脱去。不消片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合体粘胸的被薛崇训压在身下。
薛崇训虽然心中动火,只因刚才已泄了一遭,腰下之物尚自不硬不软,忙即跨到武琖盈头上,垂着厥物道:「张开妳的嘴。」
武琖盈想也不想,便即依言张口,牢牢含住。薛崇训低头见着,登时血气翻腾。他万没想到,素来风仪端丽,让人莫可亵渎的武琖盈,竟会含着自己的老二,这种只在平日幻想的景象,终于活生生的放在眼前。
薛崇训瞪大双眼直看,只见武琖盈手口并用,时而含吞,时而拉扯,当她用舌尖舔拭时,一阵难言的酥麻,让薛崇训不得不叫出声来:「啊!真爽,原来表妹这样厉害,看来妳是和那小子舔惯了?」
当他一想到李隆基,不由又忌又恨。但说来奇怪,便这样一想,那根竟然迅速硬挺起来。
在武琖盈的努力下,终于雄风再现,神气昂扬。薛崇训再也忍受不住,忙拔出,跪到武琖盈双腿间。把眼一望,暗叫一声好,说道:「好一个嫩嫩的小儿,快与我说,想不想我?」
只见武琖盈把头乱摇,咬唇死忍,憋憋焦焦的好不难过,却始终不肯说出来。薛崇训知她嘴上虽硬,但又怎敌得过鼍更如意散的威力,当下将在门前都都磨磨,蹭前退后,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武琖盈如何受得起这样拖磨,当下别过了脸,便如蚊鸣似的:「给我。」
薛崇训摇头道:「什么?我听不清楚,再说一次。」
武琖盈无奈,只好道:「表哥给我,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