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见,所以在你们身上下了个小小的禁制罢了┅┅」说完之後,就这样赤裸裸的挺着一根ròu棒,慢慢的朝两人走来。
看着周济世挺着一根丑恶的粗大ròu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为了不再受到凌辱,旷如霜把心一狠,银牙暗咬,舌头一伸,就待咬舌自尽,谁知周济世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扣住了旷如霜的牙关,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给我听话,少在那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嘿嘿┅┅到了那个时候,你想哭都来不及了┅┅」说完之後,再一把将她推回床上。
经周济世猛力一推,旷如霜不禁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到床上,随着身体的翻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看得周济世欲火再起,回头将瑟缩在一旁的谢小兰拦腰抱起,尽管谢小兰死命的挣扎,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时旷如霜刚翻身坐起,将怀中的谢小兰凌空往床上一丢,伴随着一声尖叫,两具赤裸裸的迷人胴体再度翻成一团。
周济世一阵得意的yín笑∶「两位娘子,我看你们就别再白费力气了,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把这些力气用在别的地方,正所谓一日之计在於晨,可别辜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让我们再来战它个三百回合┅┅」为了加重两人的心理压力,周济世还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步缓缓的朝两人逼近┅┅
对於眼前发生的事,旷如霜那里能够接受,顿时整个人呆若木**,只能紧搂住谢小兰的娇躯,一一的往後退,口中慌乱的叫着∶「不要┅┅别过来┅┅走开┅┅你走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缩在床边,那里还有平日英姿焕发的样子,而谢小兰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也只能缩在旷如霜的怀中不住的啜泣着。
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两女畏缩惊惶的样子,更增添几分的满足感,猛然一个腾身,周济世一把将两女搂进怀内,便开始对两女的胴体不停的上下其手,双手不停的在两人身上四处游走,尽管旷如霜两人奋力抵抗,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无助的嘤嘤哭泣着。
周济世不紧不慢的逗弄着两人,以加深她们的恐惧感,来彻底的打击两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yín笑着说道∶「嘿嘿┅┅如今你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呢?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於我,我保证一定会好的爱惜你们的┅┅」
说到这里,眼看两女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死命的挣扎抵抗,周济世不由得脸色一沈,抓住旷如霜的秀发往下一扯,对着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脸狠狠的说∶「要是你再不识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话,老子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给敲了下来,挑掉你的手脚筋脉,废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个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腻了,再将你拖到码头边的娼寮去,挂上招牌写着“武林侠女瀚海青凤在此接客,十文钱一次”,到时候我看你拿什麽脸见人!」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得旷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坠冰窖般不住的颤栗,整个人有如被冻结了似的,再也无法动弹分毫,旷如霜作梦也想不到,只为了伸手管了这件闲事,竟会落到如此下场,要是真如周济世所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有如珠串般滚了下来,而谢小兰更是有如崩溃似的,「哇┅┅」的一声,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这也难怪,这一连串的打击,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这一番恫吓生效,再度将两女搂进怀里,这一次,两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为挣动了一下,便整个人瑟缩成一团,全身不停的抖颤,轻轻托起两女的下巴,周济世无限爱怜的轻轻吻去两女脸上的泪水,语带怜惜的说∶「其实话又说回来,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听话的话,我爱都来不及了,又怎麽舍得这样对你们呢?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发泄,谢小兰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这时周济世那湿滑的舌头正缓缓的在她面颊上活动着,令她觉得一阵心,急忙将头侧向一旁,恨恨的说∶「恶贼!士可杀不可辱,你乾脆杀了我吧!」
再度将谢小兰侧向一边的脸庞给转了过来,对着那娇艳的红唇就是一阵狂吻,周济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在一阵嘿嘿yín笑之後,周济世说∶「杀了你?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叫我怎麽舍得┅┅」接着双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两女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可是旷如霜两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再加上方才周济世一番恫吓的话,也着实令两人心中,虽说除死无大难,可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毕竟还有很多事是比死还令人难以承受的,因此尽管两人心中感到无比的羞愤,却又不敢过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动身躯,以逃避周济世的轻薄,两眼的泪水有如决堤般泉涌而出┅┅
第九章
也不知道为了什麽,在听到两女不住的啜泣声後,周济世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丝不忍,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周济世说∶「好了,别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麽手段,毕竟你们都己经是我的人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缘吧,总也是个缘字,为什麽不放宽心,接受事实呢?」
听了周济世的话,谢小兰恨恨的说∶「恶贼,别说得那麽好听,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周济世说∶「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们死了,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任何损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再说就算我不阻止,你们也别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说完,周济世走下床来,将旷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剑给拾了起来,送到两人面前。
对於周济世的说法和举动,旷如霜心中暗暗迟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麽花样,所以迟迟不敢接剑,可是一向性烈的谢小兰却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剑给抢了过来,银牙暗咬,就待顺势往脖颈上一送,谁知剑一到手,谢小兰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握得住手中剑,「笃」的一声,将手上的短剑掉落床板之上,同时整个人有如烂泥般瘫在床上┅┅
以为周济世在剑上动了什麽手脚,旷如霜牙关一松,将舌头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尽,就在旷如霜银牙扣上舌根之时,同样也是一阵晕眩,顿时全身劲力消散无踪,那里还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从体内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里一股趐酸麻痒的感觉悄悄涌起,对旷如霜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吓得她急忙打消念头,那股奇异的感觉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两女的预料,没想到不但杀不了这个yín贼,甚至连求得一死也无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济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强烈的绝望感占满了整个心头,整个人彷佛坠到无底的深渊,又彷佛是整个天地神明都背弃了她们,两人无助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将对方当成最後的凭藉┅┅
看到两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无助的瑟缩在一起,一阵哈哈大笑,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头,反正此时两女已经有如笼中之鸟,周济世也不急於对两人动手动脚,随手将床前的短凳拉到床头坐下之後,周济世对着两人说∶「怎麽样,我没骗你们吧!其实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己经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们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老实告诉你们,在我的禁制之下,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根本就没有揘择的馀地。」
强忍住满腔的悲愤,旷如霜愤然问道∶「恶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