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兵黩武搞的民不聊生。如今山东已经不堪劳役,起义频繁,中原各地也是烽火四起,如此下去,我想不出三年,天下必定大,而谁是真命天子,天机一书早有记载,既然如此,反王诸侯又怎能不视之为奇宝?”
萧布衣喃喃自语,“原来如此,这么说如果知道天机记载的事,想反的也不会反了,有心机的提前去抱抱真命天子地大腿,捞捞资本的念
也是有的。”
虬髯客笑道:“你说的不差,当然还有想要杀真命天子取而代之,都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妄想逆天行事地
也是有的。”
萧布衣沉默半晌,突然问道:“难道拥有了壳,就能找地到天书?”
“正是如此。”虬髯点道:“我劳碌许久才得到一块,兄弟竟然不费力的就得到另外一块,兄弟现在可以说有了拥有了天书的最大可能,想必是有缘之
。”
萧布衣奇怪那个混混怎么会有如此重要的东西,以后有机会倒要去问问,只是知道天机的内容后,反倒没有兴趣,伸手将两片壳又递给了虬髯客,摇
道:“大哥,王图霸业,尽归尘土,得到天书又如何,如果想要争夺天下的,知道预言不符,从此可能一蹶不振,如果不想争夺天下的,天书也就是废纸一堆。”
“王图霸业,尽归尘土。”虬髯客喃喃自语,陡然间哈哈大笑,“兄弟说的不错,枉为兄活了四十多年,自诩替天行道,还没有你想的明白。既然如此,这壳留在你这儿和我手上,没有什么两样。”
他不接壳,萧布衣也不好勉强,只好又把
壳放在了怀中,好奇的问一句,“天书又称天机,记载的千年之事,那地书和
书又是什么内容,如何去找?”
虬髯客道:“地书书如何去找是记录在天书之中,所以说只有聚齐四片
壳,可说天地
三书在手。至于地书什么内容。众说不一。不过都说地书又叫做地势,所以有的说是兵法布阵,有的说是藏宝地藏。因为当年张角用兵如神,所以以地字来看,倒是兵法布阵大有可能。”
“那书呢?”萧布衣又问。
“书听说是练兵之法,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虬髯客摇
道:“当初张角教徒三十六方,
兵强将不少,听说都是他一手培育出来。此
实乃天才,看起来倒是无所不知。”
萧布衣心中有种怪异地想法,却是无法捕捉,“既然如此,天地三书在一些
眼中或许为宝,可在我眼中倒是没有太多地意义。”
虬髯客点,“兄弟说的没错,只是听到你说什么王图霸业。尽归尘土八个字的时候,我也有些意兴阑珊。
壳你收了也好,丢了也罢,总算为兄送你地一点礼物。
长话短,只望以后有缘再见。”
萧布衣倒是有些不舍。“大哥以后会去哪里?”
“我要先到东都。”虬髯客脸上有些不自然,“本来我想先去锡尔河一行,寻找汗血宝马。可月光既然已经到手,想必汗血宝马也是不过如此。我或许会在东都一段子,然后去吉州寺寻访下道信,听听他的高论,以后也是居无定所,倒没有个确切之处。”
萧布衣知道天下之大,这个时代没有手提电话,这样的分手后再见面比中**彩的几率高不了多少,一时黯然。
虬髯客却是微笑道:“其实我也不舍兄弟,不过我想以你的本事,不必将扬名天下,既然如此,我去找你倒是更方便一些。”
萧布衣大喜,拱手道:“既然如此,祝大哥一路顺风,我们后会有期。”
辞别虬髯客后,萧布衣又把壳拿出来看看,多了一块拼凑,可上面花花绿绿的还是让
看不明白,说是地形?好像又不像,就算是地形,谁知道是哪里,比例多少?萧布衣听到三书地内容后,本来就不算太有兴趣,琢磨不明白,随手又揣回了怀中。
走回篝火旁,现大多牧已经东倒西歪,醉意蹒跚,莫风捧着个靴子,一直往嘴里倒,
中一个劲的嘟囓,“我还能喝,不要拦我,今夜不醉不归。”
箭好心的拿把
递上去,“莫风,只喝酒容易伤身,吃点菜吧。”
周慕儒看着想笑,莫风却是一把推开箭的手,“你以为我真的醉了,我告诉你,我不吃菜,我只吃
。”
萧布衣一扫离愁的
来,知道箭也算厚道,如果胖槐在这里,说不定就过去让莫风下酒。才坐到杨得志的身边,突然听到脚步声踢踏,数个
走了过来,萧布衣扭
望过去,微微错愕。
来的是几个原壮小伙,哥勒赫然在内。哥勒是哥特地弟弟,上次因为误以为兄长死命,拔刀相向。武功在萧布衣眼中算是一般,可是摔跤手法很让萧布衣
痛,他上回轻易的以刀法取胜,却被这小子摔个跟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手法古怪。
原
骑马
箭摔跤都是娴熟,萧布衣前两样不让众
,可是对于摔跤一术却是一窍不通。
几走到萧布衣面前,哥勒突然一拱手,挑起大拇指说了几句。
萧布衣不懂,寻思这次如果回归中原,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下突厥语才行,求助的目光望向杨得志,杨得志低声道:“他说你是条汉子,佩服你地身手和医术,今天特意来找你来喝酒。”
“告诉他,我也很佩服他的兄弟。”萧布衣微笑道:“喝酒就免了吧。”
听到杨得志地翻译,哥勒露出不满,伸手从一旁拿个牛皮袋来,拔开瓶塞,咕咚咕咚的喝了一,胳膊一伸,已把酒袋递到萧布衣面前。
萧布衣摆摆手,哥勒脸现怒容,大声呼喝着什么。
杨得志低声道:“他说你不喝,就是对他的不尊重,他希望再领教你的刀法。”
萧布衣虽然不会醉,但对于这种拼酒向来觉得乏味,他搞不懂为什么不喝酒就是不尊重,知道酒鬼向来不可理喻。如果来酒的是别
,他多半一脚踢飞。可这
是哥特的弟弟。自己和他们关系本来不好,若打起来,也是麻烦。
伸手从旁边拿过一个皮袋。咕咚咕咚地喝了两,萧布衣微笑道:“这次他应该满意了吧?”
哥勒脸色稍微和缓些,对着皮袋又喝了几,挑衅般地望向萧布衣。
萧布衣无奈跟着喝了几,目光从哥勒身边望过去,见到哥勒的几个手下目光不善。心中一动,这些
不见得像哥勒所说,只是特意来喝酒。
哥勒说是喝酒,却和拼酒无异,一皮袋的酒喝下一半,微醺地望着萧布衣,又说了一句。杨得志翻译的是,这是我们原的马神。你们都和他来喝一点。
萧布衣看了杨得志一眼,见到他缓缓摇,心中有底,这些
来意不明。但是想要灌醉他绝无可疑。
一皮袋最少也有五六斤酒,哥勒喝了一半。萧布衣也差不多喝了半袋。皮袋中都是青麦酒,辛辣,后劲十足,常
喝掉一半早就当场醉倒,哥勒只是微醉,当然是有些酒量。可饶是如此,喝下几斤后也是有些支持不住,让手下来敬萧布衣。
只是他就算有酒量,却做梦也没有想到有喝酒
喝不醉,萧布衣手做颤抖,眼呈惺松,对于来敬酒的
倒是并不推搪。只是这些
想让他酒醉出丑,还是别有目的,萧布衣并不了然。
既然知道对方的目地,萧布衣喝酒的时候已经留了后手,喝的时候酒袋微倾,倒的满身都是酒水。淋漓一片看似畅快,却显得醉意十足。
转瞬之间,二连带哥勒的手下已经喝了两皮袋的青麦酒。萧布衣半倒半喝,倒有小半倒在了身上,饶是如此,哥勒和他的几个手下也有些骇然,觉得此
藏不露,每次都是出
意表,武功高强,马术
湛,杀
如
无
之境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