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甩打,打得沿路砖碎树倒,遗下满路疮痍,岳盈盈却丝毫不受影响,长腿交错、纤足连,宛若月宫飘临,半也没落后。
劫兆顺风回头,忍不住喝采:“真不愧是“飞天龙女”!这等轻身功夫,我几辈子都练不来,这丫头年纪小小,却是如何能够?”
司空度净拣荒僻路走,由城东的外集离城之后,便一路往山林奔去。中京外郭依山而建,西、北面的白云岭与栖凤山都有禁军金吾卫的大营驻扎,居高临下,拱卫京城。东面的紫云山山势虽缓,但谷岭甚多,其间又有数条泾流交错,除了往来商旅通行,也有不少着名的禅林寺庙。
四兽径入紫云山,却避走官道,从道旁的羊肠小道盘入山腰,不多时便来到一座荒废的道观,观里似有数进庭院,中堂庭外两侧还有半圮的钟鼓小楼,堂前的乌木大匾歪斜欲坠,似乎镌着“某病观”三个泥金大字,除了“观”字因笔画繁复,勉强可辨,前二字早已模糊不清。
三兽率先奔入,殿后的司空度背着劫兆跃进中堂,随手掩门。岳盈盈随即赶到,双掌贯劲,隔空一推,破旧的观门“砰!”向两边一弹,闪身而入,忽然一块巨大的黑布从梁盖下,身旁吹来两管浓浓白烟;正要倒退出门,门外不知何时已被倒了一地黏滑液体,三丈内均是水光粼粼,难以一跃而过。
岳盈盈后退无路,便即出刀——月华闪现,布裂、烟残,三兽踉跄而退。
她闭着一口真气,将《冷月刀法》里的一式“蟾宫幽影”精微阐发,举手之间破去机关、杀伤三人,抢着跃进堂中,盯着神龛前抱臂而立的司空度,薄润的樱唇抿着一抹冷笑,吐息开声:“迷神帐、销魂烟,专门对付女人的催情毒水“红颜祸”,你们还有什么肮脏把戏……”蓦地司空度双掌一推,布满泥灰污尘的青石地上刮起一片雾蒙,旋风似的直卷岳盈盈!
岳盈盈浑没料到他的掌力能隔空掀尘丈余远,举袖一挡,已然迟了,鼻中只闻一阵腥甜,薄雾穿扫而过,倏地在她身后消失不见。“再加上这一地的“五罗轻烟散”
如何?”司空度收劲起身,嘿嘿狞笑:“顾名思义,吸入五罗轻烟散后,整个人会飘然欲仙,全身的力气也会如轻烟一般,立时消失不见,乃是毒物中第一等采花圣品。
岳姑娘非是yín道中人同好,料想不知此物之妙。”
“卑……卑鄙小人!”岳盈盈面色微变,暗忖:
“所幸本门“奼女真yīn功”是天下毒物的克星,只要不是猛躁之毒、须臾即发,一刻间均能以纯yīn真力逼出,化入水中。我须与贼子们周旋片刻,争取时间。”瞥见门后有一只长满铜绿的古色大缸,接满大半缸的雨水,水面还有几根干草漂浮,不动声色的移靠过去,左手藏在身后,并指入水,缓缓运起师门秘传的奼女真yīn功,口里故意引司空度说话:
“为了对付我,司空先生还真是煞费苦心哪!”
司空度难得不接口,看了半晌,忽然摇头:“不容易、不容易!运功之际尚能分神开口,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练到了这种地步。我听人说太yīn阁主古玉含如何了得,心里总不大服气,今日始知盛名无虚;弟子若此,可见其师。”
“云中蟾影”古玉含正是岳盈盈的授业恩师,也是太yīn阁第十八代阁主。太yīn阁行事隐密,江湖中人莫讳如深,岳盈盈听他不但提起恩师之名,更看破了自己运功逼毒的手脚,心中一凛,突然眼前金星直冒,四肢绵软,不由得扶着铜缸一晃,几乎一跤坐倒。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体力和内力就像被打开了缺口似的,正一一滴离开身体。
“要对付太yīn阁古玉婵的高徒,五罗轻烟散哪能济事?所以我在茶悦坊的茶水里下了一种名叫“金风液”的药。它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怎的,任武功再高的人也察觉不出,但只要遇到另一种叫“玉露膏”的东西……”
司空度yīnyīn冷笑,指着那一铜缸的水:
“就会变成一种极厉害的春药。”
“这种春药的药性不是最厉害的,然而一经内力催逼,就会加倍发作,如果没有解方,你就会变成世上最yín贱的母狗,求着男人一直干一直干,最后全身肌肤寸裂、血肉燥涸而死,活生生的变成一条干尸,五罗轻烟散不过是引你上钩的幌子罢了。你以为我等在茶悦坊只是无聊调戏卖唱女么?老实告诉你,这一切我们布置了个把月,利用那小丫头做饵,钓出劫家小子;再利用劫家小子做饵,假装不敌冷月刀法,来钓你这条大鱼……”
“自始至终,我们就为了干死你这条母狗。”
岳盈盈勉强撑地,却起不了身,兀自强作镇定,咬牙切齿:“你们……你们!无耻下流!”声音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她在调查祁家寨血案时,曾亲眼看过被“忌器投鼠”夏无光下药蹂躏的女尸,多半是性格贞烈、不肯屈从者,死时全身脱去水分,干得像是烘裂的枯柴一样,但下体却血肉模糊,宛如被铁刷刮烂。
根据家人所指,那几名女子死前即使严重脱水,肌肤迸裂,却仍嘶喊着要异物插入下体,不插便疯狂嚎叫,但下体已被插得无一寸完肤,插入又痛得撕心裂肺,最后都是乞求一死了断,别无例外,想来便是这种骇人的“金风玉露”所致。
落在这些惨无人道的万恶yín魔手里,失贞受辱算不了什么。
只是想起那种凄厉无比的死法,岳盈盈却停止不了心中的惊怕。
她深深后悔自己的大意轻敌,但其中有个重要的关键必须先弄清楚:“我的师承来历、奼女真yīn功的特性,这厮何以了如指掌?在杀那头yín鼠之前,我与六兽毫无瓜葛,本门在江湖上何其隐密,这厮又从何处得知?”
司空度瞥见她眼里的狐疑,得意yín笑:“你笑劫四爷无知,不明照日山庄与太yīn阁的渊源,我才觉你无知得可笑:殊不知魔道千门万户、绵延深广,我等本属“紫云龙”一支,与你们“太yīn阁”俱都是昔年东方圣教的余脉么?”
“呸!你……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败类,休与本门同列!”
“有志气!”司空度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攀亲带故的讨饶一番哩!我好久没有干过这么有志气的娘们儿了,想来就觉得过瘾。”脚尖将画眉弯刀远远扫开,手伸向岳盈盈玲珑有致的修长身段,揉捏抓抚,啧啧称奇;其余三兽也围上前,古不化不再痴傻呆滞、何言勇不再畏缩不前,平白衣抓着半截断掌,伸出又长又尖的灰白舌头频频舐唇,三张丑陋的脸上尽是扭曲的yín笑。
岳盈盈彷佛连咬牙的力气都失去了,拼命忍着不哭喊,免得助长yín兴,眼角却不听话的泛起泪花。
她伸手去拨司空度的魔掌,无奈半力气也无,司空度索性放任不管,恣意欣赏她软弱反抗的模样,裤裆里冲天昂起,如支篷。
“好大的nǎi子啊!真是又圆又挺。啧啧!真是看不出……”
隔着轻软的细罗料子,司空度抓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性。寻常女子的一对乳膜里倘若装的是八分满的奶水,这两团乳球中必是盛满浓稠细滑的酪浆,灌得结实弹手,隔着衣料更是滑不溜丢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
“待会儿老子定要好好吸一吸这对nǎi子,看能不能吸出酥酪来!要不,拿来夹屌也不坏……老天生你这对奶,就给男人干的,装得三贞九烈有屁用,这双yín奶就泄底啦!你想大爷怎么玩你啊,小荡妇?”
他毫不怜香惜玉,岳盈盈敏感的乳房不堪蹂躏,疼得粉脸煞白,咬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