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匪夷所思,他脆实话实说,只是隐去解药一节不提。岳盈盈听完,闭目沉吟片刻,忽然身子轻颤,低低呻吟了一声,鼻息渐渐急促,睁开眼睛对他说:“我不幸被恶
所害,中了不解之毒,现下身子瘫软,辛……辛苦得很。请你帮我个忙,一刀将我杀了。他
我师傅或师姊上照
山庄投帖时,请你同她们说:“杀
者司空度。””
劫兆本以为她会开求欢,没想到居然是求死,不觉诧异:“这毒这么厉害?我明
天亮负你下山求医,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
岳盈盈摇。“你不懂的。我见过身中此毒的
子,死状都极为凄惨,我只求速死。”颤声将祁家寨血案说了。劫兆心想:“她胆气颇大,面对四兽污辱都能忍着不哭,死守尊严。现下怕成这样,显然这药真的是厉害。”打定主意,将她轻轻放下:
“我先去给你打碗水喝,咱们再来想办法。”
他去后进找了些旧家生,拆烂后升起篝火,再从院里的水井打了碗水,将解药化开了,喂岳盈盈喝下,问她:“觉得好些没?”岳盈盈忽然怒起,尖声叱道:“喝水怎能变好?你是存心讽刺我么?”
两隔着晃动的火焰呆坐片刻,她才幽幽开
:“对不住,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吧,我也不来麻烦你了。”劫兆本以为她不想死了,后来一转念:“是了,她是想咬舌自尽。”故意装作沉吟的样子,缓缓说道:
“岳姑娘,我曾在天城山的道观里待过几年,懂得一些医药道理。黄庭一脉也有房中双修之术,我也算是略知一二……”
岳盈盈冷笑:“劫家四少爷的风流臭史名满京城,便不必细说了。”
劫兆脸一红,暗骂:“死到临还逞嘴快,待会儿有你受的。”轻咳两声,故作正经:“根据在下对催
药物的了解,用在
子身上的,大抵不过是些推yīn导阳的成分,所图不过是yīn阳调和罢了。下得轻的,药
过了便罢,就算不
合也不会有害;下得重了,自然会对身体有所影响,形之于外,就像是毒一样,其实也都还是药,顺理即解。”
岳盈盈突然面色微变,轻咬红唇,目光警:“你……你休想骗得我……骗我与你……与你……”俏脸绯红,再也说不下去。劫兆欲擒故纵,装傻:“岳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与我如何?”
岳盈盈又羞又怒,吞吞吐吐半晌,劫兆才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慌忙摇手:“姑娘误会了,这是救命的大事,在下哪有开这等玩笑的心
?解催
药物的方法,大抵数种,
合只是其一;若不得其法,便是
合也未必有用。”
岳盈盈心想:“他说得似乎颇有道理。况且他若真有歹念,我也无力反抗,何苦兜个大圈子?”神色一缓:“你说说看。”
“有个法子姑娘倒可以先试一试。子外yīn又称“玉蛤”,蛤上有一物名为“蛤珠”,男
媾之时捻此蛤珠,便能挑动
子
欲,泄出身来……”
“行了,行了。”岳盈盈听得耳珠发热,胸闷得难受,红着
脸蹙眉:“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这些事
毋须细言。你把法子说一说。”
“是。如能刺激蛤珠,便与合无异,其实未必需要
媾。”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岳盈盈犹豫起来。不须媾即可推yīn导阳,自然就没有失贞的问题,可说是最低程度的损失;只是,要让一个陌生男子接触自己的私处,光想就够羞
的了,却又如何能够?
她虽服下了“金风玉露”的解药,但药缓发自当缓解,这剂方最厉害的就是连绵不绝的催
效果,解药的药力当然也没这么快发散,她体内犹受“金风玉露”之余烈,正是
欲勃发、意志薄弱的时候。想着想着便觉得昏昏沉沉,身体里似有一
热力即将
发,周身都闷得难受。
劫兆觑准时机,忽然开:“此法合适,在于姑娘得以亲自动手,不假外
。”
岳盈盈忽然明白过来:“那岂非是自渎?”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转念又想:
“比起与男子合,自渎若能奏效,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强忍羞意,板着脸对劫兆说:“如……如此甚好。”
劫兆从内院搬来两条长凳并排放好,凳脚垫上三块石砖,再褪下外衫铺上,布置成一张比肩宽略窄、却离地甚高的几床,轻手轻脚将岳盈盈抱了上去,故意将她的腿分跨两旁,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离地尚有寸许,令yīn阜高高贲起,结实的大腿与后腰绷得更紧,令血脉贲张。
他轻轻抓着岳盈盈的两只手掌,移到耻丘上,
迭覆盖,在她耳畔说:“我把门掩上,就待在门外,什么也不会看见。有事你就喊我一声。”岳盈盈羞不可抑,耳蜗里被他温热的吐息吹得酥麻麻,指尖忽然触到一温腻,缓缓晕染开来,居然已经湿了。
劫兆转动门轴,发出令牙酸的声响,另一扇却只关了一半不到,岳盈盈平躺凳上,没有力气抬
,根本不知道他非但未关门远离,门缝的位置就正对着她的胯间,欣赏着她的自慰表演。
岳盈盈放心的摁着yīn阜,吃力地按了片刻,软薄的白绸细裈上慢慢渗出水痕,依稀透出茂密的细毛幽影,可惜“五罗轻烟散”的药力太过强悍,她连用指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痒难耐、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手指却已使不上力。
她犹豫半晌,终于叫道:“劫……劫兆!”
劫兆假意开门跑了进来:“姑娘好了没?”岳盈盈轻声喘息:“没……没什么用。我……我手指力气不够,越弄越是难受。得……得有……帮帮我……”说到后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劫兆强抑住扑上前的冲动,装出为难的样子:“这事非到得已,还须姑娘自来,才能保住名节。岳姑娘如信得过我,我可为姑娘宽衣。”
“宽……宽衣?!”
“正是。”劫兆咳两声,别过
去。“贴
为之,或能奏效。”
岳盈盈把心一横,颤声道:“你……你不许偷看。”
“是。”
何必偷看呢?自然是一边脱一边看了。反正她无力抬,只消别看得太露骨,决计不会露出马脚。劫兆背对着岳盈盈跪在地上,伸手解开她的腰带,一层层翻开围腹与内外衫,露出贴
的红锦小衣,胸前耸起一对挺拔结实的浑圆胸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压扁摊平。
劫兆不由得暗自称奇:“看不出她也有这般身段,少时再来好生把玩。”掀开小衣下缘,放慢动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确定她能感觉到掌间的温热,尽摸索,才得解开裈裤的系带。“岳姑娘请见谅。我闭着眼睛脱,动作不太利索。”
岳盈盈被他摸得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别看……”
劫兆肚里暗笑,将汗湿的白绸裈剥下,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她的浑圆,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
,乌黑卷曲的耻毛覆盖着诱
的凹陷。劫兆双掌按着她滑腻的大腿根部,才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强忍着yín欲缓缓分开,娇润欲滴的动
花瓣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
色的鲜美蛤
。
他导引她的手指轻触yīn蒂,微微一按,从缝里泌出透明的珠
,沾得小
芽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
岳盈盈身子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劫兆里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她的玉户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yīn一路抚上yīn唇;岳盈盈似乎极为受用,忽然动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