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范伟正被黄鹂压得喘不过气来,刚好可以好好感受被紧紧包住的感觉,同时也给她适应的时间。那坚挺而有弹力的双峰,是最敏感的地方,他这样有意无意的压在上面,一阵轻轻搓揉,竟令得黄鹂心慌意
,心神无法集中!
尤其糟糕的是范伟贴在她的背上,的又开始在发热滚烫膨胀……
这种滚烫有如电流一般地传到黄鹂的身上,令得她莫名其妙地发着抖,心跳加速,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不知何时,范伟的双手竟悄悄地滑了她的衣襟之内,潜
了她的柔软蕾丝内衣中,接触到她柔滑的皮肤,握住了她那双有弹
的……
黄鹂一阵昏,处嗯了一声,几乎跌倒,幸而她强自站定下来,哀声道:“把你的手拿开……”
但是范伟只拿开了一只手,那只拿开的手却滑下了她的小腹,滑了她的裙底……
黄鹂就再也忍不住嘤咛一声,跌坐在地上!
范伟更是得寸进尺,乘机将所有的障碍物全部排除,把她剥得变成一的羔羊,就在这山岗上的一块石大平坦又光滑的白石上,将她「侵犯」!
尽管她是高一等德尔导师、个
再刚强,
总是
,一
一被他的巨龙侵
桃源禁地,就只有完全屈服,伏首称臣的份了。
她那一条十八、九年未被曾缘客扫过的花径这下子不但是清扫了,而且是冲洗了!
她那一道十八、九年未曾开过的蓬门这下子也为君而开了!
范伟的这条坚硬粗壮的巨龙,就毫不客气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如无
之境!他疯狂地顶挺著!处子落红纷纷飞溅着……
疼!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由昏迷中醒来,乍见到眼前况,不禁尖声叫骂道:“畜生!禽兽!”
范伟却低下去吻住了她的嘴,继续冲刺着!
黄鹂又融化了,她忘地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范伟的肩背,双唇紧紧地吻住他,吸吮他的舌尖……
范伟凭藉著旺盛的企图心,源源不绝地冲刺著!黄鹂却疼得死去活来,当她再度清醒过来时,她竟惊觉自己的中,不但不疼了,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著一般的酥爽不已!她茫然了。
休息了一下,范伟紧抓双的手再度费力地把黄鹂的身体抛起,粗长的被拔了出来,只见血丝伴随着蜜
被拖了出来,范伟再次用力向上顶,狠狠地又是尽根没
。
虽然已经慢慢地适应被庞大的异体侵,但黄鹂的仍非常的敏感,随着范伟奋力地摆动,黄鹂
中发出哼声。
嘿嘿……范伟更进一步地挺起肚子,上下跳动似的全力冲刺做抽送,巨大的更,几乎要进
花心底部,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黄鹂半张开嘴,仰起
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的波
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因为被绳索缚住更加地挺立,随着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着……
范伟忍不住咬住一颗丰饱的樱桃,黄鹂嘴里传出兴奋地嘤呓呻吟声,这样充份满足范伟征服黄鹂的快感,但是实在太费力了,他只好松动一条缎带让黄鹂的一条美腿得以放下,不过她仍柔弱地
将体重压在自己身上,范伟的身体就顺着抬高的那条秀腿旋转,准备由面对面站姿转移为男面对
背部的站姿。
范伟一面旋转,巨大的庞然大物居然如同一根大螺丝钉,更进一步地拴处
幽径,师生两个
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感觉就像三角锥一样钻进未端的花心。
啊得一声痛苦的尖叫,从黄鹂一面无力地继续将体重放在范伟身上,一面由美丽的嘴里散发出的叫声。
范伟从身后抓住丰满的,手指陷有弹
的
里带点凌虐地搓捏着,而钻
后的也顺势开始前后地画圈旋绕着。
激痛伴着不断地自子宫壁传了上来,黄鹂感到全身几乎快融化,吞下丑陋之物后下腹部一涌出震撼的快感,而蜜也不停地溢出。
黄鹂无力的依偎在范伟身上虽然很爽,但实在把她累坏了,范伟不得不将体位改为驴式,这是一种狗爬式的变形,只要把她的颈炼放松接着将她的上身向前推,黄鹂就只好弯腰向下,双手接触地面支撑住身体。
由于突然被推倒,又向下,一
如脑充血般的快感冲向她的大脑。
范伟喘息地握住黄鹂的腰使自己保持平衡并缓缓地推刺,经过刚才一急攻差点就泄
了,还好为了缓和老师
瓜的痛楚,中间暂缓了一下,不然谁受得了处
花心的包夹,而黄鹂也由痛苦的哀号转为快乐的呼声,该是驯马的时候啦!
现在范伟有点累而黄鹂好像休息瞒久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用手推车式她,于是范伟伸手将缎带向上拉扯,黄鹂只好把脚踝向后翘起,接着范伟连同缎带握住黄鹂的腰并举起支撑她,黄鹂也只能双腿离地向后绕住范伟的腰部,原本伸直抵地的双手也支持不住弯了下去,改为前臂撑在地上,以平肘支撑整个身体重量。
这种姿态让黄鹂处于易受攻击的状态下,也使得更加刺激,范伟就这样轻松地,一面恢复体力,一面耗竭她。
等差不多时,范伟就放下黄鹂的双脚并跪了下来成为狗爬式,并解开她的手镣脚炼,只剩下颈圈拉住让她不能低,这是因为黄鹂不能再靠牺牲处
地来解除危机,必须用尽残存的力量支撑,免得被勒死。
范伟更进一步地向前抱住黄鹂,将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接着双手握住如钟石般倒吊的双峰撑住自己的身体,就可以提起跪住的双脚,用大腿夹住母马的
部,再将小腿向内夹抵在母马半跪的大腿上,范伟就这样顺利地骑上了这匹健美的雌马,一边挥舞着大鞭驱策着母马,一边观察驯服导师的
景。
黄鹂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雌的动物,虽然范伟还小,但他的巨大丑物只要挥动一下,自己就觉得天昏地暗,全身冒出汗水,当丑物在敏感地带打
时,忍不住哼出声音,
不自禁的夹紧它,
开始扭动。
等范伟完全恢复体力后就开始剧烈地鞭策着母马,并快乐的对黄鹂喊道:“老师,我快受不了了耶!”接着火热的呼吸在冒出汗水的脖子上。
黄鹂鬼叫了一声,大大
的喘气着。
范伟憋足一气耐心的教导道:“你这是鬼叫,难道也不会吗?再来一次”。
黄鹂羞涩的扭过去:“饶了我吧!……不要我说出那种难为
的话……”
范伟冷哼一声气得把黄鹂的脸扭转过来吻她,黄鹂立刻发出甜美的哼声,两个的舌
纠缠在一起,这时候范伟再加速,她立刻发出娇媚的哼声。
黄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脖子立即被勒紧,只能勉强用还能听得到的声音呻吟着:“我已经……不行了……我投降了!”
范伟兴奋道:“真的投降了吗?”
黄鹂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流出了眼泪,轻轻的嗯了一声,范伟听了兴奋地红着脸,拼命地将小腿向后压,如同骑马一样身体激烈地向前顶,嘴里忍不住大喊道:“来吧!“
黄鹂在呼吸都困的
形下用力扭动
配合着,并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
黄鹂的身体强烈地抖动,也向后仰到极限,在这同时范伟也吼了一声,并
出火热的
在花心根部。
师生全身痉挛地僵持了一下,并从嘴里发出泄气的声,最后黄鹂的
部重量完全靠在颈环上,
感的余韵使她还在喘气,那种模样已经是完全屈服的
。
范伟仍旧和黄鹂的身体连在一起,看着她因支持不住被勒得好像喘不过气来才动手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