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能对我好一点了,没想到后来他又将妹妹纳进房中,这我也可以忍耐,毕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这样,那你们为什么还做出这样的事?”许平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检查张大年尸体的时候他并不是太监,照道理来说,一个武功到了一流境界的,那身体功能必也壮如青年,既然这样,那他应该有行房的能力,为什么家里的老婆还得
这种事寻求快感?
“他不喜欢我们。”
小宁小声的嘀咕着。
徐碧芝也是满脸的哀怨,一边啜泣着一边恨恨的说:“自从嫁张家,所有少
的幻想和对
的憧憬我都彻底的丢下了。只想着这个一把年纪的丈夫能对我们好一些,可是八年来,
前他要求我们表现恩
的样子给别
看,背后却对我们看都不看,一下都没碰过我们,我甚至可以从他眼里看到一些厌恶。”
徐碧宁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声音凄厉的说:“可怜我们姐妹尚在妙年,却在他张家守了活寡。试问这样的
子谁过得下去!”许平满脑子疑问,这姐妹俩虽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刘紫衣那样的倾国绝色。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
,张大年这家伙居然对她们没兴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个男
的梦想,而且还是这么漂一兄的一对。张大年脑子进水了?
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说,眼前这对美姐妹花可能是处
了?想到这许平不禁兴奋起来,但还是按耐住这
冲动,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徐碧芝脸色微微的红了一下,神里尽是厌恶的说:“后来有一次,
婢半夜天热睡不着,所以起来乘凉,偶然路过张大年的房问,听里边有动静,悄悄的靠近窗户从细缝里一看,才知道了为什么张大年对我们根本就不理不睬。”
“喔,赶紧说!”许平已经被吊起了胃。
“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张大年光着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谓“原配留下的儿子”正在行苟且之事。我吓得在那动不了了,原来他对我们厌恶,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娶我们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掩耳目,可怜我和妹妹当了那么多年的活寡
,就是为了帮他遮掩这样丑恶的面目。”
姐妹俩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比她们老公死时哭得还凄凉。
妈的,这胖家伙居然是个地道的玻璃。许平也感觉到皮一阵的发麻,但还是忍住恶心继续问:“喔,原来张大
还有这样的
好。不会就只有这些吧,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许平的脑子里没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不断的浮现出菊、玻璃、
泥马、春哥等字眼,想想张大年那肥胖的丑脸,一副
的样子和另一个男
纠缠在一起,胃里忍不住开始翻腾起来。
徐碧芝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所谓的儿子,其实就是张大年从外地找来供他发泄兽欲的童男,后来对外宣称是他的儿子。还有一次,小宁无意中发现了和张大年关系密切的刑部尚书孔大居然也是他的同好,两
还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别院,专门安顿一些拐卖来的美貌童男供他们荒
。”
“太子殿下,这都是民的错。求您别怪姐姐好吗?”小宁爬到前边,一把抱住许平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道。这个抱法刚好把她丰满的双峰挤在了自己的脚上,许平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那你们又为什么?”许平听到这脸都绿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着。
“我们其实也是因为无聊才这样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时嬉闹起来,越碰越有舒服的感觉,后来就忍不住了。”
徐碧芝说这话的时候布满泪痕的俏脸红了起来,低下不敢看许平。
“那你们还没和男有过鱼水之欢。”
许平若有所思的问道。
徐碧宁似乎已经从男火热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脸红红的摇了摇
说:“没有,张大年虽然把我们当成了摆设,但也不会容许别
给他戴绿帽子。不过对于我们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张大也有一腿?”许平本能的问着,脸色都发黑了。
徐碧芝的表极不自然,满面恶心的点
说:“嗯,有一次半夜起来,我看见张大年骑在孔大
的身上做着那事。”
这时候许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给自己一掌。
个腿的,什么不问,居然问这个恶心的问题,这嘴贱的太他妈可恨了。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了肥矮的张大年,光着身子骑在同样没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张和包子一样的脸,一边兴奋的贱笑着,一边挺动腰肢在孔海的菊花里进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浮现
的表
,嘴里还来一两句嘶哑的呻吟。
想到这许平没办法再忍耐了,胃酸开始翻滚起来,腰一弯吐了起来。也怪自己犯贱,知道这样恶心的事又嘛去想象的那么清晰。
这一吐,吐彻底啊!许平感觉内脏都在翻腾着,吐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嘴角挂着一些唾,恨恨的诅咒着:
个腿的张大年,你他妈真死有余辜。还有你个死B 孔海,哭得那么伤心,原来是被
菊
爽了。你们都他妈的该死,活着就是
费美
,糟蹋男
,妈了个B 的。
徐碧芝看见许平吐成那样,眼珠子都是红的。吓呆了,赶紧拿出了手绢帮他擦起了嘴角。
“去给我倒杯热茶来,的,好几年的饭量都吐光了。”
许平说话的时候有气钮一力的,接过她的手绢自己擦了起来,心里一边诅咒着,一边强忍着胃里难受的翻腾。
徐碧芝慌忙起身去倒热茶。
许平越想越恶心,狰狞着脸大步的走到了张大年的棺材前,在两错愕的眼光中把棺材板推到了一边,里边张大年的尸体虽然已经修复好,但仍然有几分支离
碎,令
望而作恶。
许平脸上的肌不禁抽搐了几下,伸手抓住了衣领,将张大年的尸体拉得坐了起来,右手狠狠的左右开弓打起了他的耳光,一边打一边狠声的骂着:“你妈的,老子让你搞玻璃。”
“害老子吐成这样。”
“妈的让你搞男。”
“老子抽死你个死。”
“你的烂
眼。”
“的眼
也想学
家造反!”响亮的啪啪声让姐妹俩看得心惊
跳,就像那狠狠的
掌打在自己身上一样。许平之前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现在却像个地痞流氓,不断朝一个已经死了的
下手,巨大的反差让两
都吓傻了。
稍微的消了消火后,许平将张大年的尸体往棺材里一推,又把棺材板推回去,回朝已经吓呆的姐妹俩吼道:“看什么看,老子的茶呢?给我打盆水来洗手,
的,你们傻了啊?”小宁吓得赶紧把手上热茶递了过来,徐碧芝回过神来也颤抖的跑去打了一盆水来。
许平一边洗手一边喝着小宁喂过来的茶,强压住想继续吐的冲动。心里还有些火气,忍不住又走到棺材前边,狠狠的踢了几脚,狠声的骂着:“你个老玻璃,最好在地府里祈祷老子的胃没受影响,要是这段时问吃不下饭,老子就挖你的坟去。妈了个B 的,老实的卖你的
眼,学
家拉帮结派,
!”语毕,拿过徐碧芝递过来的
毛巾狠狠的擦着手,心里又有想把他拉起来揍一顿的冲动,但想想一碰到他就觉得恶心。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想出了整死孔海的好办法。又变脸一样的大笑了起来。在姐妹俩看来,许平纯粹就是在发神经。
如果许平冷静一下也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来来来,为了庆祝咱们伟大的同恋先驱者张大
的死亡,老子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