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毕竟己完全投降,只靠着最后一点理智压抑欲的需要,若再多开
怕真会忍不住求他
自己,可若是不说出
,颜设这话辱南宫清太甚,她还真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没关系。”颜设邪邪笑着,虽说这样娇美无伦的美是
一次遇上,可以往他胯下蹂躏过的
子也不少,裴婉兰心中的想法对他而言直如全不设防。
颜设的手又回到了裴婉兰火热的之间,轻轻摩挲着裴婉兰幽谷处那最最敏感的小蒂,摩得裴婉兰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欲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之间只听得颜设的声音犹如
箭袭来,“老子知道夫
脸
害羞,就算爽了也不敢说……毕竟是名门侠
,总不能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想要嘛……夫
放心,老子知
识趣,今夜还长着呢!老子必会给夫
欲仙欲死的一夜,让夫
爽得舒舒服服,不想下床……”
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济事,给颜设用手便弄出了;想到以往与南宫清行房,十次才有一两次稍稍擦过的边儿,还不像现在这般美妙,裴婉兰心中羞赧又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了此处,即便不能抗拒敌用强因而
辱,也不能像这样身心全然向恶
臣服啊!
可心中虽这么想,酥软渴求的身子却再没办法抗拒了,尤其颜设手指摩动之下,一酥热酸麻的滋味透
幽谷,末竭的
水又复涌现,裴婉兰羞耻地发觉,那已不全然是方才后的汁
,愈来愈多的是新生的蜜泉,可自己现在是
在砧上,只有任
鱼
的份儿,眼波流转间已见颜设硬挺的,正在自己双腿之间凛然作势,虽知这样羞
,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南宫清相比。
无论手段技巧,又或粗壮巨伟,南宫清都不及此,裴婉兰真的不知道被他这样蹂躏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抗拒此
,说不定不只失贞,连芳心都得被他夺了去。
在裴婉兰心中挣扎之间,颜设已经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色,要忍耐真如心上一把刀刀切割着,眼见裴婉兰已然不济,已忍得发疼的自然不愿再忍;他笑出声,双手扶抱裴婉兰修长曼妙的,让她夹住自己腰间,虎腰一挺,那已长驱直
,攻陷了之处,“夫
放心,老子不会让夫
久等,这就来了……夫
好好享受,老子必定比你那死鬼厉害,必令你爽的……”
当颜设体而
之时,裴婉兰心中不由哀吟,虽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难以抗拒的极乐呻吟却仍从
鼻中溢出,那火烫的
、酣畅爽快的滋味,远远胜过当年的南宫清,令裴婉兰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磨擦之间,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也不知足药的作用、颜设的手段,还是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承受男
的疯狂,那粗壮巨伟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反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身子似
火炉,却给灼得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胀得满满实实,令裴婉兰忍不住夹紧了他,感觉那间迷
的滋味;如果不是心中仍有一丝羞耻,强烈已极的冲击,怕早令她没顶,心甘
愿地呼叫出声来。
不只是裴婉兰畅快难言,颜设也是舒快无比。原以为裴婉兰纵使保养得宜,生过孩子的身体总没有处子或新婚少那般紧窄,却没想到
之后,非但幽谷紧窄包夹,紧凑
滑地将他吸住,夹到颜设差点无法挺动,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即便颜设强渡关山,硬是一步步挺了进去,直到尽根面
,将那幽谷全然充实,但紧紧服贴着那湿润的幽谷,却也令颜设险些要
;这般舒服畅美的感觉,颜设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挺腰冲刺起来。
被颜设一阵火辣辣的冲刺之下,裴婉兰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他的攻势刻强烈,每攻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刺激的感觉令她不由迷
,那火烫的
不住灼着自己幽谷
处的敏感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抽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幽谷紧紧吸住,
处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敏感处更是不住蠕动紧缩,将
顶吸着不放。
裴婉兰心中渐渐慌,她原就感觉得出颜设的床上功夫要胜南宫清一筹,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令自己的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
刻的滋味铭刻在被他
侵
的所在,令她迭起,身心皆
漾飘摇在那
欲的波涛当中载浮载沉,被他
地一次次送上仙境,美得无可形容。
虽说善于熬战之技,以往夜御三四才能满足,但也不知裴婉兰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满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顶端似是刺
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将他紧紧吸着不放,敏感的尖端传来强烈的吸吮感觉;颜设只觉背心一麻,知道再忍也忍不住了,他压紧了身下的裴婉兰,狠狠一刺,直透心窝
处,随即一阵哆嗦,一
奇妙无比的欢快传来,阳
已劲
而出。颜设低声喘着,拚命抵紧了她,让阳
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送
了裴婉兰子宫里
。
垮在颜设身下喘息着,渐渐清醒的裴婉兰虽仍感觉得到身上余韵犹存,的威力竟持续得这么久,令她娇躯兀自虚软无力,无比满足的感觉从子宫处一传上身来,仿佛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清醒之后,芳心却不由被无比的酸苦所侵占,连着快感也渐渐消失。
旁或许不知,但身受其害的裴婉兰却无法欺骗自己。方才
欢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颜设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
,颜设魔手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裴婉兰体内
欲的本能逐渐抬
,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当颜设真正
的刹那,裴婉兰不只身体欢迎已极,连芳心
处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颜设的强硬和火热,也在在呼应了裴婉兰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连连泄身,等到颜设忍不住
之时,裴婉兰不只心花开了,连子宫都大开了。将
的阳
一滴不留地吸
,无论身心都彻彻底底地被他
辱。每寸肌肤都已投
了这恶煞的怀抱,完完全全背叛了亡夫,那感觉比遭受
辱还要难受百倍。
不敢睁眼看向颜设满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裴婉兰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即便被迫与他合体欢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便是九泉之下,又岂有脸去见南宫清?裴婉兰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欲死,若非心下还悬着隔房的南宫雪怜,忐忑不安地怕她吃不消钟出的蹂躏,现下的她可真想一死了之,身后再受什么侮辱都不想去管了。
“好夫啊……真好个
美妙的好身子……这么紧又这么会吸……简直看不出生过孩子……呼……真令
百
不厌。妈的!吸的老子这么快就
了,真想再
你个几天几夜……”一边伸手抚摩着裴婉兰香汗微沁,美得似在发光的娇躯,正自喘息的颜设虽欲再战,可一
之后整个
也虚了半边,一时半刻间怕是再难振雄风。
他一边暗叫可惜,一边却不由心喜,裴婉兰的真有种美艳妖冶的诱惑力,若非知她名门侠出身,方才
接之间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床笫媚功高明的百战呢!“好个美燕子……既娇媚又窄紧,还有这打骨子里溢出来的
味道,真好个美艳……”
没想到竟从颜设中听到这种评语,裴婉兰既羞且恨,偏又无法反驳,尤其颜设的手已渐渐滑到她胸前高挺的峰峦之间。知道那儿在之后特别坚挺敏感,绝对不堪颜设的魔手
抚,裴婉兰羞怯无力地玉手轻举,想要掩住贲挺的一对花蕾,却硬是被颜设拨了开来。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的好美艳……”颜设邪邪笑着,大手轻捏住裴婉兰酡红未褪的颊,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硬是迫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令裴婉兰胸中羞意又高了一层,偏是无法转
,更无法闭上眼睛,只能听任颜设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