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丈夫包洪刚从未给过她的快感,朱宜锐休息了一阵,虽然,可是庞然大物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
杨诺思只觉得自己的不停的来到,自己不停的叫,可是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朱宜锐却始终不停的抽刺,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自己的也一直紧紧的包住朱宜锐粗大的庞然大物,而且暂时失神之后,却总又回过神来,继续疯狂的行为,杨诺思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欢,当朱宜锐终于再次
出的时候,她无力的从床上滑倒在地上。
“舒服吗?”
朱宜锐气喘吁吁的问杨诺思。
“嗯……”
杨诺思有气无力地说着,靠在朱宜锐的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