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唯一的寄托。
小吕志现在已变成了二十岁的大吕志了,长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洒。刘梅雪爱极自己的 儿
子,对儿子的表现,她也感到很宽慰,她觉得自己对得起死去的夫君了,她感到很幸福。
可现在就是这个宝贝儿子将她逼上了一个不知如何处理的境地。这段时间以来,面对爱 儿
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缕缕柔情爱意,难道她就真的不心动吗?爱儿英俊逍洒,如玉树临风般
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这个作母亲的除了为爱儿感到骄傲外,她就不为爱儿所
迷吗?。每当夜深人静,想起记忆中那遥远的夫君时,她不也时常将爱儿当成了夫君了吗? 当爱儿如泣如诉般的向她诉说着他心中对她的爱、对她的思念时,她无数次冲动的想一
下子扑入爱儿的怀抱,接受他对自己的情爱,让他好好的抚摸自己、疼爱自己。 在过去的
二十年里,她享受着与爱儿间浓浓的母子亲情所带来的快乐时,她也有着如所 有寡妇一样
的深深的孤寂感,这种孤寂感在夜深人静时,更浓,更难以排遗。爱儿说得对, 她也确实
想要一个男人来疼她、爱她,拥抱她,亲抚她。 但不说深受世俗从终礼教束缚的她,不可
能另外找一个男人,即使她决定摆脱世俗的礼 教束缚,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
知道自己不会嫁给其它的男人。 这二十年来,除爱儿与在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丈夫之外,
她一直视其它男人为无物。她 除了让爱儿一个人看到自己这沉鱼落雁般的美丽容颜外,她
不愿让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 的芳颜。为此她每次外出,总要带着面纱。在她的内心深
处除了爱儿,她决不可能再容得下 第二个男人了,只有爱儿才是她的最爱,她全爱! 可是
她能因此而接受爱儿的情爱吗?那毕竟是乱伦,是社会所容许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应了,
今后如何去面对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万一为社会所 知道,爱儿今后如
何立足于这个社会,他的前程不就毁了吗?她不能害了爱儿,宁愿自己终 生的生活在独寂
中,也绝不能害了爱儿,爱儿他会娶妻娶妾,生儿育女,到那时,他就会慢 慢的将对自己
的情爱淡忘的。为此,她忍着巨大的痛苦,一次次违心的严辞拒绝了爱儿的柔 情爱意。昨
天晚上,甚至还为此第一次动手打了爱儿一巴掌。 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后,当他说道
他要走时,她以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 了爱儿的冲动,因此并不在意,也就在痛
苦中沉沉睡去。 今天早上醒来,发现爱儿在不像以前一样来给她请安,以为他在生气。可
后来她到房间 里,发现爱儿不里面了。她寻遍整个院子都没有找到爱儿。她此时才意识到
爱儿不是说说而 已。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爱儿只是一时赌气,很快就回来的。 她在
花园里焦心的等着。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很快就近中午了。 可爱
儿还没有影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二十来,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互相体贴, 爱儿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会不会作出怎幺傻事?他会不会一去不回?她想到昨天晚上当自己 动
手打了他一巴掌后,爱儿脸上现出的绝望表情时,她感到了极度的惊恐、害怕。 -志儿,你
快回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不要丢下妈不管-,她现在清清楚楚的意识 到在自己的生命
中真的不能失去爱儿,爱儿也绝不能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或是不测!她开始 责备自己拒绝
爱儿的情爱了。 -爱儿爱自己,想要自己的身份,为什幺自己就不能给他呢?自从生下这个
宝贝儿子之 日起,自己不是时时准备着为他牺牲一切吗?何况只是自己的身体呢? 乱伦是
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是爱儿所给的书中的母子俩不是也是乱伦吗? 他们母子俩乱伦不是
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满吗?自己为什幺要为了个看不见的礼教 来委屈自己,伤害爱儿
的心呢?万一爱儿因为自己的固执而真的做出了傻事,自己就有脸去 见九泉之下的丈夫和
列祖列宗吗?。 当想到爱儿可能会为自己而做出傻事时,刘梅雪猛然惊醒,她不再犹豫,
不再考虑,不 再等待。她要尽快找回自己的爱儿,只要爱儿回来,只要爱儿永远平安的在
自己身边,无论 他是想要自己的爱,还是自己的身体,她都不再委屈、不再压抑自己、不
再隐藏自己对爱儿 同样的情爱而高高兴兴的给他。 她拿了银子及宝剑、暗器,就冲出了
家门。 她不知爱儿去了哪里,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问。因为出门时的匆忙,忘了
带上 面纱,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绝世的容颜都会引起一阵阵的骚动。但她无心
理会这 些。好在吕志英俊异常,如她一样,到哪都是人们注目的焦。因此当她问到第8
家酒店时, 店小二告诉她,吕志来过这里,并告诉她,吕志吃完东西,就朝东北方向的官
道走了。 刘梅雪拦下一位马夫,没有多说,拉他下了马,丢下一块银子,就飞身上马而去。 黄昏时分,刘梅雪来到了一个集镇上。江南美女如云,集镇上的人见的美女可谓多矣,
但当刘梅雪骑着马从镇上过时,镇上的人还是纷纷驻足回头看她这位绝世美女。刘梅雪没有
注意这些。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来,便飞身下马。 站在酒楼前迎候客人的店家看着
走过来的刘梅雪,心里赞叹道-我见过的美女可说是多 不胜数,可没有哪一位像眼前这位妇
人一样美丽绝伦,那幺雍荣华贵,那幺温文尔雅,她的 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美不胜收,就连
下马动作都那幺让人心跳。 想着,刘梅雪已到了跟前,店家忙迎了上去,道-这位女客官
,里面请。 刘梅雪没有进去,她直截了当的问道-店家,你这里今天,来过一位二十岁的
青年没有?-, 说着就将吕志的体形特征描述、比划了一翻。 店家听完,就知道刘梅雪找
的就是刚走没多久的吕志,便干练的答道-有,有,那位青 年从中午就来了,刚走一个时辰-
,接着又热心的道-那位青年好象有什幺伤心事,喝了不 少酒,我见他醉得历害,劝了他
,他才不喝了,但付完帐就走了,不肯住店- 刘梅雪一听爱儿喝醉了酒,心里不由得一阵
阵刺痛,爱儿可从来都是不喝酒的,今天喝 醉了,可见他多伤心,昨天自己打他一巴掌已
伤透了他的心。她不禁又自责了起来。她后悔 昨天为什幺不答应爱儿,为什幺不把自己的
身体交给爱儿。 爱儿昨天抚摸自己的rǔ房时,自己不也是心跳不已吗? 当她回过神来时,
急却、关怀之情溢于言表,问道-他往哪里走了?- 店家见她急切,也不敢怠慢,便指着东
北方向的官道,道-那位青年客官往那个方向走 的。 刘梅雪听后,连谢字都没有顾得上说
,就急飞身上马,往东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