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主的身份。”紫雾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诚恳,这样的诚恳,宁夏之前从未在她脸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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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嬉笑着,用力揉揉紫雾的脑袋,“这不是你的错!怎么说你都是我堂妹啊!公主的身份是一个负担,你看,你不是远嫁来契沙了吗?如果没发生那件事,嫁过来的岂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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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怎么会来看我?”紫雾眼睛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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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契沙王的客人!”宁夏笑得很灿烂,好象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诉紫雾,她很好,过得很好,“你呢?听说这后宫就你一个妃子,阿木图对你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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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宁夏直呼王的名字,紫雾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宁夏从来就是这样的人,能用再正常不过的表情做些常人难以接受的事。阿木图的名字被她叫来,就像她叫她紫雾,或死丫头那么自然,自然得让人无法反驳。就好象她说他是契沙王的客人,她也相信。仿佛没有什么事情是夏宁公主不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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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有些寂寞外,我都过得很好。”紫雾轻笑着拉宁夏在石凳上坐下,“王从来不会过来我这里,也不会像我们王宫里的那样,妃子成群,还时不时闹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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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从来不过来?”宁夏有些吃惊。她端详着紫雾,好歹也是个美人啊!虽然从小她们一直互相攀比,谁都不肯承认对方比自己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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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好他不来,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应付。”紫雾嘘了口气,转向宁夏,又说,“雷大哥……恩,我说雷若月他,一直在找你。你离开皇宫后见过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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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三个字,宁夏恍惚了。从紫雾嘴里说出来,是那么轻易,那么熟悉,仿佛用食指轻轻一戳,就捅破了一张她一直不敢去触碰的纸。十几年来的回忆一下涌了出来,曾经她刻意不去想的往事,都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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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紫雾见她脸色一下子刷白,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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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宁夏摇摇头,但笑得很勉强,“我知道他在找我,通缉我的榜贴满了邦什的每个角落。我怎么会给他抓住呢,我是无敌的夏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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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雾握紧宁夏的手。她知道,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会让她的野蛮堂姐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就是雷若月!邦什国丞相雷谱敦的小儿子,邦什国沁贵妃的亲侄子,邦什国皇太后宠爱的干孙子,十二岁就作了《论俯台新政》把当年新任状元给比下去,并创建了邦什国第一个书生联盟——读书会的那个雷若月!那个温润如玉,笑如春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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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又恢复了微笑,“至少我现在是个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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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雾看着她笑了,“是啊,皇宫是座牢笼。你看我吃得好穿得好,却永远也走不出这里。这辈子只能在此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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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没再说话,只是叫人拿了壶酒来,对饮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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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的时候,宁夏站起来告别,紫雾邀请她再来玩,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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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阿木图的寝宫,他果然又不在。每天早上他下完早朝回来时会叫醒她,她去吃早餐而他去睡觉。等她晚上溜达回来,他却已经起了床不知所踪。听八环说,最近一个月阿木图都通宵工作,白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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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难怪在宫外庭院住的时候,他总是过来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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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图有个很大的浴池,侍女为她准备了热水,并在浴池里撒满了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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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花香真的可以醉人?为什么喝了那么多酒还不醉,闻着阵阵芬芳反而生出醉意?她拿过一条热毛巾,放在额头上,仰面靠在浴池边。水很烫,四周都是雾气,连她的眼睛都湿润起来,不敢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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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深吸一口气,身体向下滑去,原本靠在浴池边的头,也向后仰,没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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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包围着她,像在母亲的怀抱里……虽然她经常把她母后气得不顾皇后形象跳脚大骂,也经常做些忤逆她的事,但吵吵嚷嚷中她在爱的包围下快乐地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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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每个回忆片段中,都有他的影子!即便是现在,她闭上眼都能清晰地记得他的微笑,和他微笑时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微笑着叫“夏宁”的声音,似乎还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逃得过吗?逃出了邦什,她还是没逃出他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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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传来一阵喧哗,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宁夏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冒出水面看个究竟,忽然一双大手把她从浴池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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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正好对上了他的眼。显然他也被她吓了一跳,愣了两秒,忽然松手把她向后扔去,一阵哗啦水响,她呛了几口水,跳起来,意识到身上没穿衣服,又只好蹲下去,只露出个脑袋,狠狠地瞪着阿木图,对着他的方向用力拍打水面,原先在捞起她时就弄湿的衣服被溅起的水花打得更淋漓,头发沾水垂下,贴在额前、脸庞,和脖子上,那双幽绿的眼眯着,分明写上了“愤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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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澡你知不知道?!你懂不懂礼貌?!你还好意思瞪我!”宁夏又甩了把洗澡水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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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图没躲开,只是伸手缓缓地抹过脸,把水甩掉。他半蹲在浴池边,乌黑的头发和尊贵的皇袍上皆粘几片花瓣,颇为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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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个深呼吸,像在努力控制住愤怒的情绪,站起身,甩了把衣袖,袖子上的水打在宁夏脸上,“既然你被我看光了,我就勉强对你负责,娶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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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做梦!”宁夏怒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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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图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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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背影,宁夏继续骂骂咧咧。一边赶来的八环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