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却远远没有结束,黑老七的事
只是个开始,真正离奇的故事,还得从这事之后说起…
工地上有工受伤进了医院可不是小事,工作肯定是不能继续了,工
让我们趁着风小,暂时先回工地宿舍歇着,等这事解决了再开工。工地上工
最大,他说什么是什么,我们自然没有多话,趁着风小,纷纷躲进了宿舍。
黑老七出事的时候天黑,我们没看清那个是谁,唯一见过
影的脸的黑老七又不醒
事,进了医院,而回到宿舍,我们自然纷纷猜测起那个诡异的
影是什么东西,只是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了一番,也没理出个什么
续。
那天我们一整天都没有开工,下午的时候大风已经基本停止了,乌云也随之散尽,露出一血红色的夕阳悬挂在天迹,把整个工地笼罩在一片血色的诡异光氲中,隐隐的,似乎透露着血腥的味道…
我们在工地食堂吃过晚饭,便三五成群的坐在马路涯子上聊起了天,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两个跟着黑老七去了医院的工却突然回来了,看见那两
,不等他们进工地,大伙便纷纷站起来,向那两
围了上去,毕竟他俩去过医院,对黑老七的
况是最了解的,无论出于对工友的关心,还是对那黑影的好奇,我们都应该慰问一番的。
面对大伙一连串的疑问,那两却是只说了一句话:‘他没事,只是进了
神病医院!’
我们都听懵了,不由得问起原因:‘怎么回事,没事怎么会进了神病医院?’
那两摇了摇
,说:‘他身体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医生说他受到过度惊吓,
神崩溃,成神经病了#葫以才被送进了
神病医院。’
听了这个结果,所有都唏嘘不已,没想到昔
的工友,却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成了一个神经病。而也有与黑老七亲近的
关切的问道:‘那他现在
况怎么样,不会出什么事吧?’
那两苦笑着说:‘他啊,现在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认识了,他的家
来看他,他却理也不理,吵着说什么自己是太上老君下凡,是活神仙,没有儿子,最后我们问的急了,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激动起来,嚷着说:“灯…灯…救我…不是我杀的你们…跟我没关系…放过我…古灯…古灯…”’”
听到老民工讲到这里,我突然心中一动,那黑老七中的“灯”让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我那盏青铜古灯,不过两者应该没有联系吧?毕竟我那灯是祖传的,不可能跟老民工的故事上关系。
看到四个民工桌上的茶都凉了,我上前给他们重新冲了一壶,顺便很随意的坐在了他们吃饭的桌子上前,边给他们每倒茶边好奇的问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
影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还有他说的‘灯’是什么东西?”
老民工抬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接过我递上的热茶,道:“那个
影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跟后来工地上那
棺材有关系的,至于他说的灯嘛,我也不清楚,你接着听…”
接着老民工摇了摇,显然没有把灯的事放在心上。继续缓缓的说道:“黑老七的事
虽然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但并没有影响工地的施工进程,第二天早上我们便开始了施土动工,各种机器纷纷开进工地,挖土机轰鸣声中,便开始给大楼打地基…
这样了不知道有多久,也许是快中午了吧,因为我感觉到浑身阵阵闷热,嘴
的难受,便给工
打了声招呼,放下手中的活,坐在地
喝了
水,而就在这时,我无意间抬
一看,突然发现西部天上飘来一片乌云,那乌云来的极其诡异,在万里无云的大晴天里,端的是怪异,而随着乌云的到来,本来闷热的天气却也陡然凉了下来,一阵风吹过,凉意习习,十分舒服,只是我却无心享受,因为我总觉得那乌云有些不对,说不出什么是什么感觉,却压抑的
透不过气来,隐隐的,好像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正在那云层上注视着我们。
而这时,正在施工的机器却突然停了下来,正在我奇怪为什么施工会终止的时候,却忽地听到一阵显得十分惊慌的吆喝声从远处传来,好像是有发现了什么。
我寻声望去,却见是正在挖地基的挖土机停在了原地,司机从机坐上下来,一群围在那里,指指的说着什么。
出于好奇,我放下水杯,也随着众围了过去,挤进
群一看,这才发现
群中间是一个用挖土机掘出的大坑,而坑里,竟然躺着一
棺材!那棺材古风古朴,显然年份不低了,可是棺身外表却没有丝毫溃烂的迹象,而且还异常光鲜,映着阳光,甚至还有些反光,就如同刚
土一般。
听着周围工友的议论,我也知道了些况,原来这棺材是刚才挖土机挖地基的时候挖出来的。
就在工们围着棺材指指的时候,工
看见我们偷懒不
活,突然满脸不快走了上来,看了眼那棺材,又对众
询问了一番
况,这才对我们众
不满的喝斥道:‘都看什么看,没见过棺材啊,愣在这
嘛?都
活去,不想要工资了?’
我们纷纷无趣的退开,虽然好奇,但也不敢拿工资开玩笑,再说在工地煤矿挖出棺材这种事也很常见,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只是无意间,我好像发现那片乌云离我们又进了一些,而且那种模糊的压抑感也越加清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棺材一直晾在那里,直到中午开饭的时候,工地上突然来了一队自称是考古专家的
,找到我们工
,说是要看那
棺材,听工
与那几个
的对话,我们才知道原来是工
打电话找到的考古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