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打电话给你,一来劝你加入总参,二来不想你报警,以免打草惊蛇,引起方锦鸿的警觉,我们不只要抓他,还要撒网捕鱼,尽量一网打尽。”
“他为什么说有炸弹呢,故意吓我吗,真是多此一举。”我没好气,被人耍总是不舒服。
姨妈道:“他在考验你,也是在培养你,让你开始接触做特工的一些知识,比如秘密接受邮件,英国M3C逆向遥控炸弹等等,他很花心思的。”
我眼珠一转,疑惑道:“妈,听你这么说,似乎你改变了立场,你希望我加入总参了?”
姨妈眨了眨迷人的凤眼,温柔中带着一丝英气:“是的,国安是防御性的,总参是进攻性的,在总参干比较危险,但只要你立功,晋升会很快,之前我犹豫,多少是儿女情怀。身为华夏公民,为国效力是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了,可你有一身本领,如果不报效祖国,那岂不是废物。”
我一声长叹:“怪不得孔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他早说服了妈妈,你们瞒得我好辛苦啊。”
姨妈莞尔:“如果不是同意你加入总参,妈妈又怎么会跟你说这些,这些都是绝密,随便说出去是破坏军队纪律的,即便你是我儿子,也不能说。”
“那这次抓捕方锦鸿算是成功,还是失败?”我转移了话题,心里纵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拂逆姨妈的决定。
姨妈竟然主动亲了我一口:“当然是成功,这次成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提醒,刚才这爆炸就有可能出人命,如果死了人,无论死的是方锦鸿还是我们的人,这次行动都等于失败。”
来不往非礼也,姨妈亲我,我还以颜色,伸手握住她胸部揉了揉,见她不反对,我解开她的深色衬衣,摸了进去,哦,好大的奶子,乳罩很薄,我揉得很舒服。姨妈吐气如兰:“你知道吗,你可不止救了这方锦鸿,你还救了我们这一组,如果他跑了或者死了,妈妈复出的第一仗就打个败仗,我情何以堪,我哪有脸向上级交代,这帮人的奖金全泡汤不说,两年内,他们连升职的机会都没了。”
“有个问题。”我捏住姨妈的硬翘奶头,她一痛,狠狠瞪来:“说。”
“既然这里都安装窃听器,你们肯定知道我要带金楠楠出门了,那为何不等我们出去了再进屋抓人?”
姨妈凤眼露出赞许之色:“我们只能窃听,但不知道具体情形,你当时并不知道方锦鸿是一名间谍,你会对他疏于防范,当你和金楠楠出门的时候,正是最危险的时候,方锦鸿不会让你和金楠楠离开的,他身上有枪,你想想看,我们这么多人围着他,他都敢垂死挣扎,如果我们不按门铃,他一定会动手,当时的情况很危急,别以为没发生就当做没事,搞特工要及时预见危险,等眼睛看到危险,那就迟了。”
“这老家伙还真是危险份子。”我背脊一阵发冷,回忆当时的情景,我确实感到有一丝不祥,如今经姨妈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不够细心,敌我交手,不够细心就等于死亡。
姨妈颔首:“方锦鸿不仅危险,还老奸巨猾,嗅觉敏锐,我们布控监视他没几天,他就嗅到了危险,前段时间,他就向市委提出早点退休的请求,本来他要到明年才退休的,但他跟市委打报告,说身体不好,要尽早退休,市委的人还赞扬他荣退,其实,方锦鸿是想溜了。”
“嗯,他跟金楠楠说,他要出国考察,要考察很久。”我随口附和,可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烦来了。姨妈眨眨凤眼,脸色怪异:“金楠楠什么都跟你说,你们交情不浅喔。”
“我跟她真没有。”我迅速把手从姨妈的衬衣里拿出来,摊摊手,耸耸肩。
姨妈冷笑:“我没问你什么,你心虚啥。”
我干笑:“你嘴上没问,心里怀疑着。”
“哼。”姨妈紧紧盯着我,盯得我发毛,“李中翰同志,你先仔细看看,我是你妈妈,还有,你再仔细想想,方月梅同志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会好好审问金楠楠的,听清楚了,是审问,不是询问,我有一百种方法能问出她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和姨妈都笑了,我笑得像哭,姨妈笑得像只狐狸。
“妈,已经很硬了,我们可以一边聊,一边做我们爱做的事儿。”我撒娇般抱住姨妈一起倒下床,我用嘴唇,用我的胡子温柔磨蹭姨妈柔滑肌肤,很快,她体温骤升,衬衣洞开,巨乳跃起,我把她的乳头戳得像螺丝般硬。
姨妈低吟:“别弄出声音。”
我色色道:“只有啪啪声。”
姨妈蓦然脸红,凤目闭上,任凭我宽衣解带,不一会,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就缠在一起,巨物寻觅到水帘洞,我柔声哄道:“首长,你不像我妈妈,你年轻漂亮,我爱你。”
姨妈想笑,可瞬间蹙紧了柳眉,巨物在深入,她微微张开樱唇,感受巨物插到她的阴道深处:“喔,好粗。”
“又是这一句,妈妈能不能说点新鲜的词。”我慢慢拔出,再慢慢进入,如蜻蜓点水般研磨了几下子宫,又重复这些的动作。
“好大……”姨妈颤抖,媚眼如丝。
“不新鲜。”我坏笑。
“好长。”姨妈骚骚说。
“更不新鲜。”我摇摇头,动作停顿。
姨妈的凤眼闪过一丝着急:“呃……好能干。”
“这句新鲜。”我大赞,重新抽送,怕声音传出门外,我不敢太用力,姨妈咬了咬樱唇,娇柔如水:“晚上你和谢安妮去哪玩,嗯嗯嗯……”
“夜色酒吧,妈妈也一起来。”
“我不去……”
追女孩要花心思,追自己喜欢的女人更要花心思,与姨妈分别后,我来到‘夜色’酒吧,与酒吧经理吴三宝见了个面,虽然大白天是他们休息的时间,但财爷来了,吴三宝就是再困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就是财爷。
吴三宝恭敬地告诉我,夜色酒吧的营业收入,各不尽相同,周一到周四的收入比较少,周五到周日的收入比较高,今晚虽然不是周末,但我按周末的收入支付给酒吧,一共三百九十六万,我今晚包下了夜色酒吧,任凭来宾免费吃喝玩乐。
吴三宝见我如此阔绰,自然笑不拢嘴,他答应马上找人张灯结彩,挂气球,还准备好生日花篮,他许诺为寿星女定制一个比一个人还高的生日蛋糕。
离开‘夜色’酒吧,我想起了杨瑛的妈妈管映菱,在第一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无恙后,我安排她住在伯顿酒店,又给过她几次钱,最少也有五十万。前两天,管映菱在杨瑛和小君的陪伴下去了碧云山庄,姨妈热情接待她,她们是熟识了,以前在家乡,姨妈经常把小君托付给管映菱,以及闵小兰的母亲欧阿姨照看,不过,姨妈很少跟她们交流,或许是特工的身份让她低调吧,三家人在一年多前还同属于普通人家庭,没想世事难料,我家发生了天翻地覆地转变,变成了特权阶级和豪富。
尽管姨妈没有丝毫嫌弃管映菱,但门第巨变,管映菱与我家有了格格不入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改变,管映菱也坦言说我们家一天的开销,等于她家一年的生活支出,差距太大,人生观也就不相同了。
幸好,杨瑛做了我的女人,否则,姨妈和管映菱根本说不上话,不要抱怨姨妈高高在上,这就是社会的等级之分。
敲开管映菱的房间时,她穿着一件短上衣,很薄的那种,两座巨大的乳峰进入我的视线。见到我,她显得很兴奋,也显得慵懒,房间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