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太不争气了,我的竟然硬起来,在孟姗姗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紧张地注视着刘思明,一有失控就强行推开孟姗姗,虽然我很不愿意推开,但孟姗姗始终是刘思明名正言顺的妻子。
空气流动着诡异的气息,孟姗姗似乎与刘思明扛上了,她丝毫不松开我的双手,肉臀压着我的裆部,而刘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丝眼镜后面,同样闪耀着诡异,忽然,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平静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应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经跟中翰有过了那层关系,一次跟一百次没什么区别,何况你们不只一次。”
我脑袋在空鸣,嗡嗡作响,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了,怀中的孟姗姗倏然转身,面对我仰起了脖子:“中翰,亲我。”
我无法思考东西,脑袋空鸣,听到孟姗姗发出邀请,我下意识低下头,在孟姗姗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姗姗扭头闪过,脚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你疯了,怎能真的亲?我只是说说而已,故意气气他。”
我幡然醒悟,尴尬得要在地上扒开一条缝隙钻进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脸委屈:“我叫我亲,我当然亲,再说了,你要气刘行长,得要实际行动。”
孟姗姗见我耍无赖,真是左右受气,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与刘思明对望一眼,蓦然哈哈大笑。孟姗姗又羞又怒,顿顿玉足正要离去。这时,刘思明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撇下我和孟姗姗,疾步朝电话走去,我乘机伸手,将欲要离去的孟姗姗拦腰抱住,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刘思明听到异响,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回头看,见我双臂抱住孟姗姗的,刘思明以为又是孟姗姗在赌气,他苦笑摇头,接听着电话:“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报表一起拿上来吧……”
说到这,刘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姗姗,大概羞于让拿文件上来的人看到孟姗姗闹情绪,刘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楼,顺便去你哪里拿文件,不用你上来了。”
挂掉电话,刘思明无奈叹气,走到门边拉开门,柔声道:“还没有闹够啊?再让中翰这样抱着,你可吃大亏了。”
孟姗姗倔强,冲着刘思明冷笑:“我不吃亏,是你吃亏。”
刘思明见拿孟姗姗没辙,又是一声叹息:“我下去拿文件,别闹了啊,等会上来,还有很多细节要跟中翰商量。”
说完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门,两口子吵架,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见笑。
“放手,快放手了。”
刘思明刚离开,孟姗姗就用力掰我的双臂。
我坏笑:“孔子说,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双臂收紧,孟姗姗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嘴上软了下去:“孔子没说过这句话,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刘思明,我的强悍她孟姗姗早已领教过,此消彼长,她的气势弱下去,我的气势凌厉起来,肿胀的着肉臀,还腾出一只手轻扯吊带裙,两只超级白嫩高耸的大白兔凌空弹出,傲然空中,我双手掌齐抓,堪堪将两只大白兔抓在手心,顺势猛揉:“姗姗,我爱你。”
“你疯了,不能在这里弄。”
孟姗姗急忙挣扎,可惜双乳在手,她如何挣扎都没用,乱扭了半天,已是气喘嘘嘘:“中翰,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听思明说吗,他拿文件就上来。”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真的快疯了,求求你,我只要一,就,姗姗,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腻雪白的脖子,微湿的秀发里隐隐散发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怀中的美人洗过一次澡,为什么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刚才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发狂,双手更是紧握两只大不放松,眼角余光落下,挣扎中的吊带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见修长,我闪电般腾出一只手,抓住裙摆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没有穿,迷死人的肉臀瞬间露出来,还有修长的美腿,斑斓茂密的草丛。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冲上了大脑,我已无法克制,磅礴的足以让我变成疯子,我狂妄地揉搓子,抚摸雪肌,挑逗茂密草丛……
“胡闹。”
孟姗姗气急败坏,挣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纵,任凭她挣扎,她挣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只小绵羊没什么区别,只有伟大的姨妈才是我的对手。
孟姗姗远不及姨妈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浑浊的呼吸喷涌而出,两条嫩白的玉臂无力垂下,我只用一条手臂就轻松把孟姗姗控制住,很果断地,很坚决地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在肉臀中央,熟练地寻觅到温暖。
“姗姗。”
我一声低鸣,疾挺,大艰难地插了进去,孟姗姗奋力挣扎,可惜,大仍然前进,她阵阵娇吟,匆忙分开双腿,松开过于紧窄的,我徐徐进入,大满满充斥了整个。
“喔……”
孟姗姗痛苦地呻吟:“你不能……喔,好了好了,可以了。”
没有比这句话更白痴的了,可以,但还要,我拔出一半,又徐徐,说了一句只有白痴才相信的话:“给我动两下就。”
孟姗姗默许了,我偷偷奸笑,分立双腿,贴着肉臀,大缓缓,越抽越疾,越抽越多流出,孟姗姗娇滴滴道:“嗯嗯嗯……十几下了,可以了,喔,你别,别到里面去呀……喔喔。”
我没有拔出大,甚至没有丝毫停止,“舒服吗?”
我坏笑。
孟姗姗喘息得厉害:“,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得更凌厉:“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没有。”
孟姗姗猛摇头,秀发飞散。
我怒问:“那你为什么洗澡?”
孟姗姗气不过,又是后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讨厌啊,不懂就乱猜,这种面料的裙子很贴身,如果我直接穿上,会产生静电,静电会损伤皮肤起红疹,发炎,所以穿这种衣服,都先要洗干净身体了再穿,你什么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刚才跟他做过,你也没资格管……”
我听了解释本来怒气稍减,不料孟姗姗最后一句话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粗鲁野蛮地脱光她的衣服,身体压上,大迅速,面对面地,手上使劲,猛捏高耸的:“我没资格管你吗?”
孟姗姗张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极,见孟姗姗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俯子,吻上红唇,动作温柔了许多,孟姗姗喘了喘,闭上眼睛,轻摇软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脸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红,我将彼此十指相扣,很有节奏地摩擦茂密草丛里的,不一会,孟姗姗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尽快解决孟姗姗,可惜,孟姗姗销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睁大美目,焦急道:“脚步声,脚步声,,思明回来了。”
我一惊,侧耳倾听,果然是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
怎么办,真的在关键时刻?天啊,这简直痛不欲生,电光火石中不容我细想,我抱起孟姗姗,快步跑到大门,迅速将大门反锁,也就在这一瞬间,门外有推门声,好险啊,我与孟姗姗紧张地搂抱着,仍在一起,估计她也不愿意拔出。
门外的人推扭了几下门把,见推不开,急忙乱敲办公室大门:“姗姗,姗姗,怎么锁门了,别闹啦,我要发文件给总部。”
我一听,果然是刘思明,心念急转,与孟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