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
周支农露出会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愿意不愿意出这个价了。”
“我没试过,这是叫妓吗。”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鱼又怕腥。
周支农正色道:“她们不属于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选择,而这些女人多数选择男人,不顺眼她们未必肯出价,有钱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见我讪讪直笑,周支农淡然道:“别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驾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后院嫔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宠爱的人数还不及皇帝的零头。”
我连连称是,觉得把自己与皇帝相比,未免脸皮厚,于是打了一个哈哈,说自己出于好奇,并不滥交,心中却大骂自己厚颜无耻,“她们知道这三面玻璃是单向的吗?”我好奇问。
周支农笑道:“大家几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惊叹道:“这么说来,她们既是练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细看看那些女人,当中也有肥胖臃肿型的女人,但周支农所指的那些“待价女人”无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丽,至少气质一流。
周支农道:“其实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无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这里也如此,只不过展示的地不同而已,张倩倩有严格要求,就是不准这些女人浓妆艳抹,完全是素颜,让出价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实的女人。”
“素颜就这么漂亮,打扮起来还不是惊艳绝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张倩倩的眼光,她是艺院科班出身,对审美自然挑剔。
“不错,打扮起来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农含蓄地赞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扫视这群跳韵律的美女,真别说,丑的、肥的只占极少数。
忽然,一位短发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侧身问:“穿白衣那位叫什么,有眼熟。”
周支农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看不上这个女人,你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一人,马上脱口而出:“是赵红玉?”
周支农仍在大笑:“对,正是红玉。”
我大吃一惊:“她也标价?”
周支农摇头笑道:“不是,她是纯粹来健身,准备派往加拿大,现在天天都在锻练。”
我大感狐疑:“要练的话,她应该是到健身房之类的地方,怎么练起形体了?”
周支农神秘道:“女孩爱美,她的工作性质很讲究外表仪容,你不会不知道她是国安的人吧。”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质的特工确实需要美貌。
周支农一声轻叹,话中有话道:“不过,她天天都来这里,每天三节课从不落下,确实有反常,我跟红玉的关系不错,我既不能收她的钱,也不能赶她走,她爱待多长时间我管不着,或许她在等某人。”
“等谁?”我好奇问。
“哈哈。”周支农大笑,一饮手中的白兰地,我灵光一现,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着双手:“我现在就想跟赵红玉聊聊。”
周支农微笑着站起离去,我盯着玻璃外的练舞人群,目光锁定在赵红玉身上,不一会她就脱离跳舞人群,朝一间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内心激动等待她,如果说KT的七仙女都承我欢爱,那就只有赵红玉无法收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个遗憾,如今她还要公派出国,遗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刺眼,赵红玉见到我时,竟然很平静,我也很平静,但内心如倒翻的调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复杂的女人,像鸦片,吸了带劲,但有毒。
“周支农说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谁。”我朝赵红玉露出真诚的微笑,不管怎样,我和她有过两次刻骨铭心的,我最喜欢舔她的,因为她的很漂亮,她还是我第一次的女人,郁闷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也是喝她的。
“反正不是你。”赵红玉冷冷道,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雾一样的东西,她高高耸起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是练舞连累了?
“听说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变化真大,差认不出来。”我也在打量赵红玉,她突然吃吃笑问:“变难看了?”
说实话,赵红玉没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说,我只能隐晦地赞叹:“头发短了,肤色变深了,不过,精神多了。”
赵红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我知道自己丑多了,集训半年,整天摸爬滚打,日晒雨淋,全身都晒黑了。”
我过意不去,柔声问:“想送你什么,又不知道送什么好。”
赵红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么时候启程?我送你。”
“半个月前。”赵红玉优雅地坐下,虽然肤色稍微变深了,但性感依旧,迷人依旧,尤其穿着暴露的健身衣,我的顿时有一团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赵红玉靠在沙发上,懒懒地解释道:“因为雨季梧桐到处找治疗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帮忙的都帮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帮忙自己醒过来,你没事了,看起来比车祸前还好,我也了却一桩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着脸,缓缓地坐在她身边:“你先告诉我为了帮我找偏方而推迟行程,接着又说不需要我送,你这是先给我一颗蜜枣又给一棍棒?”
赵红玉嗤之以鼻:“我懒得跟你玩心机,告诉你推迟行程,是想让你知道我曾经喜欢你,那一次在伯顿酒店,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你喝了我的,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过她的女人。至于我不需要你送别,是因为我讨厌离别的伤感,加上组织不允许。”
欲火加上怒火等于兽性,我的欲火与怒火一起在燃烧,确实我曾经喝下眼前这个女人的,来不往非礼也,我脑子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今天不报这个仇,以后再也没机会了。我笑问:“能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
我知道国安的人都喜欢用假名,诈一诈看看,果然,赵红玉微微吃惊:“你怎么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实回答,但我知道赵红玉不相信,我越老实,她越不相信。
赵红玉盯着我,以为我深不可测,索性直接告诉了我:“赵子涵。”
这名字比赵红玉好听多了,我笑道:“下次见到你,希望你用赵子涵这个名字。”
赵红玉冷冷道:“你讨厌赵红玉这个名字?”
我突然沉下脸,冷冷回敬道:“我不讨厌,你讨厌。”
赵红玉翻翻眼,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讨厌,我觉得赵红玉这个名字很好听。”
“你一定会讨厌,因为赵红玉会喝下我的,我同样相信,我是你唯一喝过他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赵红玉不屑一顾,与我近在咫尺,她一都不惊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会武功,而且不错,可据我所知,你连雨季梧桐的万分之一本事都没有,嘻嘻!”说到最后,赵红玉吃吃笑起来,妩媚之极,迷人之极,胸前高耸的地方抖动不止,却是诱惑之极。
我闪电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赵红玉的手腕:“我也告诉你,我从来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会破例。”
赵红玉仍不惊慌:“你试试看。”说着,手腕缓缓转动,很大的劲传来,眨眼间,那只嫩嫩的手腕脱离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娇笑道:“男人别小气,喝我的男人不丢脸,你不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