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声诡异的敲门,沙发上的秦澜如触电般猛地跳了起來,小声问了句:“是谁?”
门外的并沒有回答,依旧是轻轻敲着门,平静却很有节奏的“笃笃”声,却引得秦澜的心砰砰
跳。
她虽然已经知道门外站着的是什么,却不知道打开门以后的过程将会是如何惊心动魄。
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慢慢地走到了门,
地吸了一
气喊道:“你进來吧……”
大门轻轻地被从外推开了,一个穿着紧身黑色皮装的男
慢慢走了进來。
秦澜望着他的样子,竟有些想笑。
这个男上戴着个薄薄的黑色蝙蝠侠面具,整张脸就只露出那个高挺的鼻梁和厚厚的嘴唇,浑身上下的肌
紧绷绷的,面无表
地望着秦澜。
他在高傲之中带着些居高临下的自信和从容,但藏在面具下的一双邃眼眸中,却闪着些变幻莫测的奇怪神色。
秦澜不禁哑然失笑,看起來这幻梦潭里的职业鸭子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油面,一副娘娘腔或软饭王的衰样。
就这么看起來,倒也颇有些神秘强悍的男味。看起來吴夫
是按照自己喜欢的类型,替她
心挑选的。
她转过身來,慢慢回到椅子上坐下,用奚落不屑的眼神扫了扫那个男后,冷冷的说:“你还呆在那里
什么?去给我倒杯酒來……”
那男的眼中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惋惜的样子,慢慢地走到酒柜里,伸手取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倒了起來。
端着倒好的酒杯,他走到秦澜身旁,恭恭敬敬的伸手递了过去。
秦澜接过酒杯,看着他的样子一饮而尽,忽然问道:“你自己不喝么?出來陪客,自己都不先主动喝一杯,难道还要客
反过來服侍你不成?”
刚才喝下的大量酒,已经将她的神经搅得异常混
。
此刻她不管不顾的代到了这种
王的角色中,开始用种种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放肆举动,努力试图祛除心中的郁结。
那男摇了摇
,轻轻地叹了
气,拿起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也照着她的样子一饮而尽。
“这样才对嘛。招待客,你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秦澜见他听话的喝了酒,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过來……”她的脸色忽然一沉,大声喊道。
那男走近了秦澜,两个
之间的距离已是触手可及,但秦澜坐着仰
看着他的样子,却隐隐有些不快了。
“你,给我跪下!”秦澜大声的喊了一句。
之前她听说过类似的鸭子服务,总是以客的满意为准,那些名为男
实为出气包的鸭子们在客
面前毫无尊严,任由这些出了钱的“
王”们为所欲为。
她本不是这种,但之前的种种变故,却让她的心渐渐开始扭曲起來。
尤其是今天被酒和吴夫
挑动起了心里的所有愤懑,使得她的
绪更加不受控制了。
那男浑身颤了一颤,仿佛感到了一种屈辱和轻视,但还是慢慢地跪了下來。
这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孔藏在黑色的面具之下,显得神秘而又诱惑,刚才还大声呵斥的秦澜,不禁也为之一愣。
“你长得太像他了。”她失声喊道,忽然间两颗热滚滚的泪珠从眼角边骤然滑落,一张憔悴苍白的脸上带着浓浓的酡红,饱满丰腴的胸前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竟无声的抽泣起來。
“你这个贱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秦澜猛地擦去脸上的泪水,突然狠狠一
掌扇在这男
的脸上。
“啪!”
这一掌扇得极为响亮,眼前男
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朱红色的五指掌印,脸颊上慢慢肿起,但他却慢慢地低下了
,眼光直勾勾的看着地下,沒有任何反抗的挣扎,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秦澜打得兴起,一双手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扇了他几个來回,才喘着气停了下來。
“你为什么这么贱?”她激动的喊道:“为什么有了我,却还要去找那个慕容婉儿?为什么?我有哪不好?我有哪比不上那个慕容婉儿?你说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大的心力和代价?我现在又得到了什么?”
一边骂着,她居然一边控制不住哭了起來。
梨花带雨的俏丽脸庞上有些模糊,滚滚而下的泪水将她那张妆容致的脸蛋都打得有些花了。
那男轻轻摇着
,看着眼前哭得像个孩子似的秦澜,忽然上前用力抱住了她,将她的
轻轻贴在自己的胸
上,伸出手轻轻抚起她的长发來。
秦澜在他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醒过神來,发现自己竟倒在这个陌生男子的怀中,不禁又羞又怒,猛地抽出身來。
她伸出脚用力一蹬,正踢在这男结实温暖的胸
处,将他猛地踢倒在地。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到你來讨好我了!”她愤怒地喊道。
那男慢慢从地上爬起來,一双如大海般
邃平静的眼中,竟然也隐隐有泪光闪现。
秦澜羞怒难平,愤然站起身來走向刚才吴夫打开的柜子,找出一根红绳和手铐,对着那男
吼道:“给我滚到床上去!”
那男老老实实地爬到床上,仰天呈大字型躺好,秦澜将他的四肢和
用手铐和绳子死死捆住,回身取了条皮鞭,颤巍巍地走了上去。
床上的男沒有丝毫的挣扎,仿佛是理所当然似的任
宰割。
秦澜望着他,眼前的这个男竟在一瞬间幻化为王一凡的模样,她高高地举起鞭子,用力狠狠抽下。
“啪啪”声不断响起,这种看似小巧实际上威力极大的专用皮鞭在男身上抽开了花。
虽然有一层皮衣的阻隔,但看他脸上不时露出的痛苦神色,显然这几下子挨得并不好受。
秦澜越抽越觉得心里畅快,通过这种变态但又强烈刺激的方式,对于王一凡的恨意居然就在一鞭鞭下,慢慢淡了起來。
她终是忍不住想起了王一凡曾经的种种好处來。
他的一往无前和绝不退缩,让同为强者的秦澜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欣赏意味。
他的温柔体贴和坚忍不拔,却又让秦澜感受到了作为的欣慰和安全感。
但他却偏偏不属于她,这个残酷的事实让秦澜几乎无法接受,手里的皮鞭更加歇斯底里地抽动起來,打得床上的男眉目
颤,显然已是痛极。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是一身香汗淋漓的秦澜终于停下手來,丢了手中的皮鞭,喘着粗气坐回到了椅子上。
床上的男苦笑着,仰面看着天,被抽得伤痕累累的身上不自觉的抽动着,但他心中的痛苦却比**上的更加重了几分。
秦澜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來,冷冷地走到床前,解开缚住他手脚的手铐和绳子,从包里取出一沓子钱丢到床上。
“这些钱,就当你的小费了!给我滚!”她冷着脸斥道。
那男了
,附身一张张捡起床上散落着的百元大钞,低声答道:“谢谢老板!”
“等等!”秦澜的眼睛挣得浑圆,这个熟悉的声音实在是太像王一凡了,她不禁怀疑地指着那男问:“你再说一遍!”
“谢谢老板!”那男字正腔圆地又回答了一遍。
秦澜脸上的神色彻底变了,她惊讶无比、震骇莫名,一只手也突然颤抖起來:“把你脸上的面具给我摘下來!”
那男沒有回应,默默站在秦澜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