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喜事?”
只听那叹道:“现在不要说双喜,就是一喜也没了。这薛家原本就是倚财仗势的金陵一霸,尤其是姨太太的独子薛蟠专横霸道,有名的呆霸王,平白的给他找个爹去,他如何肯依?珠大嫂子上
还有宝玉,怎也论不到我,纵是元春姊姊有这个话也不好强
所难。”
贾蓉在旁听了,不觉暗暗纳罕。那薛蟠还有些活络,因他幼年丧父,姨太太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纵容遂至老大无成。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
惟有斗
走马、游山玩水而已。
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夥计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
称薛大傻子,以凤姐之能不难哄骗,真给薛大傻子平白找个爹去也不是不能的事。
那贾珠不到二十岁就玻豪后李纨就一直守寡,虽处於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闻不问,只知道抚养亲子,闲时陪侍小姑等红、诵读而已。都道是个恪守礼法的贤
节
,谁知元妃娘娘竟传下这等话。
凤姐啐道:“到现在主子还要和婢瞒神弄鬼的,这府里上下谁
不知太太将宝玉看成凤凰似的,自已儿子的童真到现在还宝贝似的留着,自个还没舍得沾呢,如何舍得教旁
得去?那薛蟠更是不堪,向来
不了眼,跟乌脚
似的,上不了高台盘,有我帮你自是没有不成的事。更何况太太和姨太太都是一母所生的亲姊妹,这本就是亲上加亲的喜事,现在又元妃娘娘的话,你又与珠大嫂子不清不楚的,想来想去不给你给谁?”
那闻言笑道:“这么隐晦的事都瞒不过你,可见府里上下都夸你是个脂
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竟是真的。”接着那
叹道:“珠大嫂子要我把她娶进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前不久还和我说兰儿不能依贴母怀,叫我把她娶进府里我方便管教兰儿。”
凤姐“哧”地一笑:“她说得好听,依婢看还不是担心有狐媚子勾引了主子,把珠大嫂子忘在脑后。现在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
了,甚至於为妾为丫
反目成仇的也多了去了。再说了,贾珠和姨父死了好几年了,两位寡母好多年没近男
的身,
夜苦熬的,那有不急的。况且,宝丫
也快及笄的年龄了,主子还不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说到这里,凤姐忽然住不说,那
问道:“说得好好的,怎么不说了?”
凤姐道:“主子还要婢说吗?这些都是主子私下里
得些见不得
的事,
婢若是说了,怕主子怪罪下来
婢担待不起。”
那笑道:“你只管说,我倒要听听你这蹄子还知道多少。”
凤姐突然说道:“婢要主子好生心疼
婢,
婢才肯说,否则
婢断不肯说,只管在主子面前领罪。”
那“嘿嘿”笑道:“这我可不懂了,我倒要请教你,要怎样的心疼法?”
凤姐突然腻声说道:“主了坏死了,婢不依昵!”
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那在脱凤姐的衣裳,然后不知那
做了什么,凤姐发出一声又似痛楚难耐,又似舒畅快意的呻吟声。
贾蓉在旁听得凤姐这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心里早就痒了起来,转身对丰儿说道:“这怎么说,屋子里那里就是琏二爷。”
丰儿白了贾蓉一眼,说道:“我又没说这屋子里是琏二爷,倒是你小蓉大爷浮躁了,才一进屋子就急的对
家使坏,那有那个心能静下来听
家把话说完的?”
贾蓉说道:“我怎么浮躁了?”
丰儿一撇嘴,说道:“自个想去!”
贾蓉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丰儿要说什么话,却被自已急着搂着求欢,丰儿那里有机会说得出来?转念又想到,丰儿故意不说房里并非是琏二爷,现在想来竟是要套自已的话,打着要把她要过去的主意。念及此处,贾蓉不由得心中暗叹这个丫
好
的心机。
想到这里,贾蓉不觉有些讪然,搂着丰儿央告道:“好丰儿,下回不会了,你告诉我,这屋子里的男倒底是谁,我怎么听着耳熟?”
丰儿拧着贾蓉的耳朵,冲着墙上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努嘴,说道:“你把画揭开,自已看去。”
贾蓉揭开悬在墙上的画,发现画背后有个机括,拧开机括,发现机括后面有两个眼大小的孔隙,透过孔隙看见那个
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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