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这是在嘛呢?”艳艳似乎还没清醒过来,她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望着趴在小磊腿间一动不动的母亲,目光又游移到了彭磊的脸上,居然笑了起来,“妈妈也在这里,小磊你也在这里,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做什么呢?”
赵淑珍原本红润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急忙张开小嘴,小男那只快乐的小鸟便从她嘴边一弹而过,划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敲打在她的脸上,可她什么也顾不上了,象个做错了坏事的小学生,低着
颤声道:“艳艳,妈,妈对不起……”
“艳艳,你-妈她喝醉了,对,你-妈喝醉酒了。”彭磊急忙止住了赵姨的话,迅如闪电地一拉被子盖住那只不安份的鸟儿,他算是看出来了,艳艳的酒还没醒,还在迷糊着呢。“我刚下楼,就看到你-妈躺在沙发上,醉得一塌糊涂的。”
“不对,不对,”艳艳猛摇,皱起眉
道,“妈,我怎么看见妈妈嘴里好象还含着什么东西呢?”
赵淑珍捂着脸一直没敢看儿,听到这句话更是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
钻进去。
“那是——香蕉。”彭磊望着目光游离如同梦游般的艳艳,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正在喂赵姨香蕉帮她醒酒儿,你就来了。”
“哦,老公,我也喝多了,晕乎乎的,我也要吃香蕉。””艳艳眼睛一亮,伸手便要去捉彭磊的小鸟儿。
“你刚才就已经吃过了。”彭磊急忙抓住她的手,带着她的身子原地转身,拿起茶几上的啤酒递到她的嘴边,“艳艳,你喝这个就行了。”
艳艳咕碌碌地灌下了一大,砸着嘴道:“这什么呀,真难喝。”
“这是老公特意为你准备的醒酒汤,乖,快接着喝吧,喝完了就不晕了。”
“噢,老公,你真好。”
“……”赵淑珍看傻了眼,一场弥天大祸居然这么轻松的就被彭磊给蒙混过去了。
一听啤酒喝完,艳艳顿时眼冒金星,卟地一下就醉倒在了彭磊怀里。彭磊重又把艳艳抱回房里躺下了,这才松了一气,艳艳这酒量,还真不是盖的,今晚被自已灌了这么多,刚才又被自已得死去活来昏睡不醒,哪知道一转眼的功夫,居然又活蹦
地跳地跑下楼来祸害
,差没把他给吓痿了。
下得楼来,只听沙发上传来赵姨低低的啜泣声。彭磊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细腰,转声道:“赵姨,你放心好了,艳艳她喝醉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赵淑珍恨道:“你还说,都怪你。”
彭磊如
嘬米一般:“是的,都怪我,赵姨,你别放在心上就是了。”
“
“艳艳都看到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啊!”赵淑珍越想越气,“小磊,你简直就是个祸害
,你把我给害惨了,咱们一家
都被你给害惨了。”
彭磊表严肃,痛心疾首的样子:“是的,我是个祸害。我不该祸害了姐姐又去祸害妹妹,祸害完了
儿又去祸害丈母娘。”
“你——这个坏蛋,我恨死你了。”
赵淑珍想到今晚的遭遇,想到前几天躲在卫生间里的尴尬,想到和小儿婧婧一起躺在床-上被这家伙祸害的羞愧,想到自已好端端的一个贤妻良母,愣是被这家伙挑-逗引-诱成了-
-
,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满腔的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握成拳拼命的在他身上捶打起来。
彭磊任由赵姨在自已身上发-泄着不满,他也知道自已很坏,自从被那什么蜂给蜇过之后,他的整个
就变了,虽然他的本
没变,可是他的身体内似乎到处都充斥着
-欲的邪毒,使他对漂亮
充满了征服的渴望,几乎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既然已经坏到了这份程度上,那就坏个彻底好了。想到这里,一个更邪恶的念猛地就从彭磊的心里冒了出来。
等赵姨发-泄得差不多了,彭磊随手就递上了一听啤酒:“赵姨,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生苦短,眼一睁再一闭,这一辈子就过去了,何必委屈了自已呢!来喝,喝醉了就不会再想这么多了。”
赵淑珍抹了抹眼泪,想也没想就接过了啤酒,此刻的她也很想彻底的喝醉了才好,于是在彭磊温脉脉地哄骗下,没一会就喝得烂醉如泥了。
彭磊把赵姨抱在胸前,大步向楼上走去。
赵淑珍醉意朦胧地问道:“小磊,你要抱我到哪里去?”
“抱你到楼上睡觉去。”
“我的房间在楼下呢!”
彭磊嘿嘿直笑:“我知道,你一个睡在楼下我不放心,不如和我们一起睡吧!”
进了艳艳的房间,艳艳咧着小嘴睡得正香,被子也被她踢开了一个角,露出一双白的玉-腿来。
彭磊把赵淑珍往艳艳旁边并排躺放着,三两下就把她剥了个光,然后站在床边搓着手,美滋滋地欣赏着这对赤-
-
的母
花,只见玉-体横陈,峰峦叠起,
娇母媚,妖艳迷
,真他妈的那叫一个美啊!
赵淑珍虽然醉了,可仍旧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想要爬起来,不曾想熟睡中的艳艳忽然横过来一条腿,压在了母亲身上,嘴里还喃喃地呓语着:“老公,我要……”
赵淑珍浑身绵软无力,又被儿给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捂住了自已的脸,低声哀求道:“小磊,不要啊……”
好一对迷的母
花呀,一个说要,一个又说不要,到底要是不要呢?答案当然是要了,而且还是两个一起要。
彭磊早已经忘乎所以,什么都顾不了了,他把裤儿一脱,飞快地跳到床-上:“亲
的赵姨,艳艳,老公我来了。”
“小磊,你要嘛?”
彭磊嘿嘿直笑,的也配合着他的笑一甩一甩的:“,还有你儿,把你们母
俩放在一块来
。”
“啊……”
赵淑珍张着小嘴,只叫了一声,就被彭磊的嘴给堵住了,紧接着雪白的两只子也被他给捉住了,一双玉腿也被他架到肩膀上了,然后下面的也被小男那根粗壮的给连根塞进去了,再然后她就被那家伙强劲有力的给弄得得快感连连再也说不出话来就只有一个劲地呻吟了……
彭磊怕赵姨不肯配合,所以一上来,先就是一阵风骤雨般的狂攻,亏得赵淑珍早被他逗得溢出了许多的,这一刻被他这一番,又粗又硬的跟个电钻似的在湿润的里钻进钻出,发出那种极为
的噗哧噗哧声。
赵淑珍被得噢噢地呻吟着,两团雪秋千似的跟着一阵
晃,却不忘提醒道:“小磊,你把灯关了吧,太羞
了。”
“不关,我就要开着灯。”
赵淑珍也是醉得不轻,又被婿的给
得舒服了,便捂着滚烫的脸蛋任由着他摆布了。
彭磊一边卖力地着,一边问:“赵姨,舒服吗?”
“你这个小畜生,阿姨这次真的被你害惨了。啊,啊……轻……”赵淑珍捂着脸骂着,被他忽然一个,直接
到里,又忍不住噢噢地呻吟起来,两团丰满的随着他的冲撞,晃晃悠悠的,
起一圈圈的
波。
彭磊便把抽出来:“赵姨,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去艳艳好了。”
赵淑珍正闭着双眼享受着研磨着的快感,冷不丁的被他把给抽了出来,一时间鸟去空,内说不出的空虚来。
而此时的艳艳玉体横陈的躺在她母亲身旁,睡得那叫一个香,任凭他俩怎么折腾,竟都不见醒转,仅用被子盖住了胸脯,两条雪白的玉腿露在外面,一左一右的分开着,那丛茂密的象抹了发胶似的,在灯光下亮闪闪的,上面还沾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