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之过也。今封子为亚卿，强为寡
一行。”佚之狐在旁赞言曰：“大丈夫老不遇时，委之于命。（打动英雄多少血泪。）今君知先生而用之，先生不可再辞。”烛乃受命而出。
时二国围城甚急，烛武知秦东晋西，各不相照。是夜命壮士以绳索缒下东门，径奔秦寨。将士把持，不容
见。武从营外放声大哭，（老多泪，自是常
。）营吏擒来禀见穆公（嬴任好）。穆公问：“是谁？”武曰：“老臣乃郑之大夫烛武是也。”穆公曰：“所哭何事？”武曰：“哭郑之将亡耳！”穆公曰：“郑亡，汝安得在吾寨外号哭？”武曰：“老臣哭郑，兼亦哭秦。郑亡不足惜，独可惜者秦耳！”穆公（嬴任好）大怒，叱曰：“吾国有何可惜？言不合理，即当斩首！”武面无惧色，叠着两个指
，指东画西，说出一段利害来。正是：
说时石汉皆开眼，道
泥也。
红
朝升能夜出，黄河东逝可西流。
烛武曰：“秦、晋合兵临郑，郑之亡，不待言矣。若亡郑而有益于秦，老臣又何敢言？不惟无益，又且有损，君何为劳师费财，以供他之役乎？”穆公（嬴任好）曰：“汝言无益有损，何说也？”烛武曰：“郑在晋之东界，秦在晋之西界，东西相距，千里之遥。秦东隔于晋，南隔于周，能越周、晋而有郑乎？郑虽亡，尺土皆晋之有，（晋文不是定要灭郑，殊觉扭捏。）于秦何与？夫秦、晋两国，毗邻并立，势不相下。晋益强，则秦益弱矣。为兼地，以自弱其国，智者计不出此。且晋惠公（姬夷吾）曾以河外五城许君，既而旋背之，君所知也。（晋惠之事，不可拉文公身上，殊觉牵强。）君之施于晋者，累世矣，曾见晋有分毫之报于君乎？晋侯自复国以来，增兵设将，务兼并为强。今拓地于东，既亡郑矣，异必思拓地于西，患且及秦。君不闻虞（山西平陆）、虢（河南陕县）之事乎？假虞君以灭虢，旋反戈而中虞。虞公不智，助晋自灭，可不鉴哉！（虞、虢唇齿之邦，秦、晋乃匹国也，郑与秦远，又非其伦，牵强扯捏更甚。然《左传》中无此语。）君之施晋，既不足恃；晋之用秦，又不可测。以君之贤智，而甘堕晋之术中，此臣所谓‘无益而有损’，所以痛哭者此也！”穆公（嬴任好）静听良久，耸然动色，频频首曰：“大夫之言是也！”百里奚进曰：“烛武辩士，欲离吾两国之好，君不可听之！”烛武曰：“君若肯宽目下之围，定立盟誓，弃楚降秦。君如有东方之事，行李往来，取给于郑，犹君外府也。”穆公（嬴任好）大悦，遂与烛武歃血为誓，反使杞子、逢孙、杨孙三将，留卒二千助郑戍守，（自然别有缘故，不是单为烛武之言。）不告于晋，密地班师而去。早有探骑报晋营。文公（姬重耳）大怒，狐偃在旁，请追击秦师。不知文公从否，且看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