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撒旦正式宣布了地狱之门已为我打开。这天,我的世界到了末。
这天的晚上,父母打电话到宿舍。当然,我不在。然后,就打我手机。
“爸,什么事?”我问。已经与预感到父母知道了什么。
“你在哪?”父亲劈就问。
“我在宿舍啊。”我撒谎。
“是吗?”父亲冷笑,说,“我刚才打电话到你宿舍。你为什么不在?”
“我……刚从外面回来。”
“那好,你叫你宿舍的听电话。”
“我……”
“叫不到是吧。”父亲吼道,“你在外面的事我都知道了!”
“爸……”一阵阵震惊向我袭来,让我手脚冰冷,好想尖叫,好想发狂,好想离开,好想……但我什么也不能,只能静静地,听着父亲的“教导”。
“怪不得你这般阔绰,大把大把钱给家。哈,原来我的好儿在外当
!”
!
!!
!!!
“我做错了什么?生了你这个不肖!你竟去做见不得
的勾当!你问问你自己,这钱你用得开心吗?用得良心过得去吗?现在好了,所有
都知道我有一个当
的
儿了!‘什么大学生?原来是
。’个个都看你的‘好戏’!你别回来,我不认你这个
儿,我就当从没生过你这个混帐!”
身体越来越冷,我望向许杰。他,也在听电话,而且也是面色越来越难看。我苦笑,难道他也是父亲打来的?
“爸,我……”
“你别叫我爸,我没当的
儿!哼,班主任好心劝你回
,你不听。现在倒好我的话你也别听了,最好永远当
,有钱又能傍大款!”父亲说着,气得声音都颤抖。
那边的电话被抢过,是母亲,她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呢?我不要你有什么出息,但也求你做
堂堂正正,别丢
现眼啊,而你,你现在……难道我给你的钱还不够用吗?犯得着去做见不得光的工作吗?”母亲泣不成声,“我记得你以前很单纯的,不贪钱,为什么现在却为钱而这样?你要钱我可以给你的,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上了大学就会学坏吗?你太令我伤心了!”
母亲一下子挂了电话,我听着那“嘟嘟”声,心里一片空白。
我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家,没有了。
我什么也没有了。
突然许杰从后面扑上来,把我压在沙发上。在我耳边咬牙问:“你为什么背着我偷男?”
我没吭声,心还没平复。
“说!你说!!为什么被着我偷?”许杰转过我身体,让我看着他那狂怒的样子。
“我有吗?”我低声问。看着他,眼睛却没焦。我也不知道看着什么。
“还说没有!你的姘夫打电话来,说你的滋味不错!”他把我按在沙发上,用力一扯,裤子就被他撕下来。
我没动,意识还没从父亲的怒骂、母亲的哭泣中平复。
突然下体一痛,他已经进我体内,没任何前戏,他就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怒火和欲火。
痛拉回我到处游的灵魂,我望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我不认识的
。
“他有这样碰你吗?”他撕开我的衣服,用力搓揉我rǔ房。下身更是疯狂的戳进。
痛,全身都痛。我睁开眼睛,望着他:“你本来的意思不是要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吗?你的朋友只是没经你同意而已,迟早我都是要给他们玩弄。”
“是吗?这般急迫?我还没玩够你呢?贱!”他更疯狂地进出我身体。
我闭上眼睛,忍受他给的痛楚,但心中的痛楚更。“我是
。”我低声提醒他我的身份。睁开眼睛透过他看着我都不知哪的一个焦。
“那好。明天我带他们来好好‘享受’你。”许杰吼道。
他的话拉回我的灵魂,我呆呆望着他,问:“真的?”
“你不是很喜欢吗?我只是顺应你的心意罢了。”他的汗水滴在我xiōng房上。更粗地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怒火。
明天我真的要被千夫所骑吗?
为了当初我的一掌,为了得到我的“服从”,我付出了多少代价?
父母和朋友失业,弟弟被赶出学校……到我“心甘愿”地服侍他,被众
耻笑辱骂,被拍下
过程,
被迫离开……太多了!太多了!!还要去服侍别
!!!太多了!!!!!!!
这个男已经令我没家,名声扫地。现在还要来糟蹋我身体?
恨意涌上心,我用力抓着他手臂,指甲全嵌
他肌
内,弯起身,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下去。很用力,我尝到腥味,
体直向喉咙流去。我知道,我咬伤他了。
许杰闷哼一声,用力一甩,我不由自主地被跌向旁边的茶几,被撞碎的玻璃随着我的身体落在地上,先着地,玻璃刺
额
,剧痛直向我袭来。我摸摸额
,湿湿的,看来流血了。
“你……”他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定。
心痛,额痛,身体痛。额
伤
的血直流下来,进
我的眼睛。我看着那个男
,肩膀也是在流血,透过红色
体看他显得特别禽兽。满面怒容,又夹莫名其妙的
绪。看来又在想什么办法整我吧。
他走过来,抬起我下,轻柔地抹去我脸上的血迹和汗水,低声说:“你还没领略够吗?想不到你这么贱,迫不及待地上他
的床,嫌我喂不饱你。今天就放过你,等他
享用你后,我再慢慢‘满足’你。”声音很温柔,话语却伤
至极。
我趴在地上,突然间很想大笑,哈,吃饭时才感到他很温柔。温柔?假的!在他心里,我只是,恩客何必对
温柔。货款两仡!
家没了,我还做嘛?我当初如果不是为家
朋友,会落到如此地步?
家没了。我一切任务都完成了。
“明天我真的要服侍你的朋友吗?”我低声问。光秃秃的身体觉得很冷,曲起双腿,双手环抱自己。
“怎么?很高兴吗?如你所愿,明天,就可以和你的姘夫相好。”他走过来,抬起我下直视他怒眼,“今天和他上床舒不舒服?我的工夫好还是他的工夫好?”
“他不是你朋友吗?他说,你们经常换
朋友的,我迟早也会是他的。”我低声说。额
的血还没停止的现象。好像有个旋涡把我转进去,靠着坚强意志才没晕倒。
“我还没同意你去呢!我还没玩够你了。你还不属于他。不过你都迫不及待了,我就成全你,明天就当你的
!但。”他停顿一下,说,“我只把你给他玩一个星期。一周后,你就要回来!继续当我的
。”
我埋首于腿间。脑袋渐渐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