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子所设的。由于世间向往美丽容貌的
子实在太多,所以要想得到窝查大师的度化,必须提前向窝查大师的弟子流涕喇嘛预约登记,登记的手续是将你自己穿过三天以上的内 裤脱下来,装在一个
致的礼品盒中,送到流涕喇嘛那里。无论是否与窝查大师有缘,流涕喇嘛都会在三天之内用一只木盒退回你的内 裤。若是上沾有窝查大师的圣
......嘻嘻,你明白什么意思吧?若是内 裤上有圣
,你就会得到一张
致的号牌,上面写明你的牌号和受窝查大师度化的
期时间。你到时去窝查大师的禅房领受度化便是了。我当时在两名歌舞团好友的鼓动下,便到流涕喇嘛处做了登记。两天之后,窝查大师便在禅房里接见了我......”
邱丽丽说到这里,脸上有些羞涩的表。一顿之后,续道:“我永远忘不了那一晚的经历。窝查大师平时看起来十分凶恶,而且衣服邋遢,但在男
事方面,窝查大师竟然十分
通,而且能令
达到万分爽快的幸福境界。最神奇的是,凡是承受过窝查大师雨露的
子,无不变得青春靓丽、容颜不老......苏玲,你既然来到拉萨,就要珍惜与窝查大师的缘分,快些去流涕喇嘛处登记。你不但能克服假冒化妆品对你的损害,而且今后将变得百毒不侵、青春永驻......”
苏玲并非没有怀疑过邱丽丽是受窝查大师的指示来行骗,之所以要编造这样一个罗汉转世度化凡间子的宗教神话,其目的无非跟那些心思下流的男
一样,就是要与自己。但当时这些怀疑的念
只在苏玲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因为她将邱丽丽看作是自己的至
好友,而且邱丽丽第二天还带她去看了自己两年前被毁容时的照片,真是不堪
目。另外邱丽丽还给她读了记载罗汉牺牲修行转世度化
子的那几篇佛经。所有这些努力终于使得苏玲对窝查喇嘛信以为真,做出了去大昭寺登记的重要决定。
当然,对于一向还是比较注重贞洁的苏玲来说,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是很容易,还是经过了一番矛盾的思想斗争。因为就算不去领受窝查大师的度化,就算自己会逐渐容颜衰老,丈夫毕刚还是会关自己,但永葆青春靓丽的确是尘世间大多数
的梦想。有那么多神奇的例子在先,自己难道就要错过这一次机会?
苏玲委实认真地考虑了好几天。令她终于下定决心的是在那天傍晚,当她搂着打瞌睡的儿子在沙发上发呆之际,丈夫毕刚坐在饭桌前,给她读了报纸上的一则新闻,新闻上终于报道了那天在这家酒店电梯里神秘失踪的道士清平的下落,说是清平竟然在昨天突然出现在另一家酒店的电梯里,被一群蛊惑仔由于误会而用刀捅死。苏玲一方面感到有些恐怖,一方面再次感受到窝查喇嘛的神奇法力,看来自己一个凡俗子,与一代高僧“那个”一次并不怎样丢
,相反说不定还是一种荣耀。
于是,第二天下午,在邱丽丽的陪同下,苏玲终于来到大昭寺,见到了那个身材高瘦的流涕喇嘛。流涕喇嘛不愧其名,一天到晚抽动着鼻涕,一身喇嘛服也很肮脏,令苏玲感到有些恶心,但她还是保持着恭敬,俏脸微红,将那个装了自己内 裤的致
色礼品盒送到了流涕喇嘛手里,正欲告辞,流涕喇嘛怪声道:“这么快就急着要走?今天的手续还没完呢!”
苏玲芳心一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师,还有什么手续?”
她担心流涕喇嘛会吃自己豆腐,可流涕喇嘛只是嘿嘿一笑,拍着她的香肩,让她不要紧张,然后带她转过几道回廊,来到据说是窝查大师度化子的禅房门
,让她在禅房门
的阶梯下跪三个小时,对着禅房磕三百个
再走,说这是恳求大师雨露的一项必要手续。
苏玲不由皱眉,但看了站在一旁的邱丽丽的眼色,只好在禅房门跪了下来,开始磕
。流涕喇嘛怪笑着走了,邱丽丽很够义气,陪苏玲跪了三个小时,并且教她背诵罗汉牺牲修行度化凡间
子的那几篇佛经。苏玲很感激邱丽丽。三小时后,两
终于腰酸背痛地起身,离开了大昭寺。
当晚,窝查喇嘛躺在拉萨一家豪华娱乐场所的包间里,双手摩挲着苏玲那条镶着淡蓝色花边的三角内 裤,不由发出了得意的狂笑。
包间的高级音响播放着容中尔甲的藏歌。几名喇嘛搂着小姐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猜拳行令闹成一团。另外有几名喇嘛恭敬地站立在窝查喇嘛躺身的柔软长椅边,其中便有那名高瘦的流涕喇嘛。还有一名白衣子跪在旁边,正是邱丽丽。
窝查喇嘛笑问道:“度化苏玲的具体期定了没有?”
流涕喇嘛恭声道:“就在两天后的下午三。我已制作好号牌,明天就给苏玲送去。”
窝查喇嘛,伸手从一旁的皮包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钞,丢到地上,对邱丽丽道:“你这次表演得不错,这些赏赐给你。你可以走了。”
邱丽丽慌忙磕,千恩万谢,跪在地上捡起那些钞票,倒爬着退出了包间。
窝查喇嘛又对两名手下代了一些关于走私军火的事项,挥手让所有
离开自己身边,从旁边茶几上拿起苏玲的,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
笑声未毕,一名染发的服务生捧着一台移动电话来到身边,恭声道:“佛爷,您的电话。”
窝查喇嘛沉声道:“我不是已经吩咐过,今晚娱乐,不接任何的电话吗?”
那服务生惶恐道:“是归多老板打来的,说有重要事要跟佛爷谈。我们怕误了佛爷的大事,所以......”
窝查喇嘛一听“归多”的名字,便接过电话,挥手让服务生离去,将电话凑近耳边,懒洋洋地道:“怎么了,归多先生,是不是东南亚的毒品生意出了问题,又要我助你?”
电话听筒里却传来一阵滋滋声,窝查喇嘛还以为电话出了毛病,冷哼着正要将电话抛开,忽然听筒里传出一个极为森诡异的声音:“窝查,限你一个时辰之内,将那块黒木牌还给毕天宇。另外,如果你胆敢侵犯毕天宇的母亲,我会让你吃尽苦
!”
窝查喇嘛闻言震怒,沉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消遣本佛爷!你究竟是何?”
那诡异的语音笑道:“你没有资格问我是何。我给你
代的事,你赶快去办。否则你会知道后果。”
电话挂断后,窝查喇嘛本打算将这俱乐部的老板叫来毒打一顿,但一想凭这俱乐部里的,还不至于胆敢消遣自己。这电话里的诡异语音,定是一位高
,自己不一定有把握对付。他一手放下电话,一手拿着那条苏玲的。少
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实在令他难以割舍,但他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
气,叫来流涕喇嘛,吩咐道:“将这条按照无缘领受法师度化的手续送回去。”
流涕喇嘛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窝查喇嘛吼道:“愣着什么?还不快去!记住,今晚就将送回去!要快!”
流涕喇嘛连声应是,从窝查喇嘛手中接过,匆匆退出了包间。
那边玩得正开心的几名喇嘛立刻围了过来。他们都是窝查喇嘛手下的得力弟子,个个身怀异术。一个喇嘛问道:“师父,遇到了什么麻烦?”
窝查喇嘛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移动电话,淡淡道:“没什么。不要紧张。你们随我来。”
半个小时后,几名弟子随着窝查喇嘛进大昭寺后一间地下密室里,只见里面虽不宽阔,但已装修成一间华丽的祭堂。供桌上香烟缭绕,堆满鲜花、水果、油馍等祭品,甚至还宰杀了几名婴儿作为祭品。供奉的却只是一方小小的黒木牌。木牌被摆放在一座纯金雕就的坐台上,显得很是不起眼。
一名弟子道:“师父,这块木牌究竟有什么来路?您竟要如此供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