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
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後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後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後再无寸
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
的界限,无法嫁。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
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
於紫玫,料想足以突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体,
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
渠展扬成亲。至於最後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上加
,百年来从无
能一探究竟
,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後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後化
真散也会失效。前些子我问过叶老
,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
用。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
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
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
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麽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
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
的功力。但看到徒激昂的神
,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
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
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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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麽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
地拚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和下红得惊
。小巧的硬硬挑在鼓胀的
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前後晃,
相击声不断传
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彷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麽了!」
纪眉妩彷佛不认识她一般,迷地睁着美目,片刻後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我……
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只觉
手冰凉。她扭
泣声道:「我师姐怎麽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地拿来药瓶,将
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上,她顿时娇躯连
颤,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景。但那粒原本
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
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猛然挺直,花瓣一阵
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
间
出一
白色的
。
淌尽之後,她像是耗光
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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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
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
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间鼓胀的
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
!」
纪眉妩听到男的声音,立刻昂起
,失神地喘息着说道:「
婢是贱
,
是贱……求主子
婢……狠狠地……
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
,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
药里含有什麽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
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
问道:「药效什麽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骨髓,嘿嘿……纪
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
罢
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
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
,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
紫玫心滴血,不忍看师姐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麽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
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Bī也不会肿这麽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一
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的贱
!」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
婢,主子来
婢的贱Bī…」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
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
,闻言劲眉一扬,「怎麽?」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
牙,大声道:「去她!」说罢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