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於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长近尺许,粗如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
,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缓缓坐下。
粗大的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但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外。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她的。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後,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淋漓。
半个时辰之後,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气势凌人
,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瘤
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
早已抵至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挤得连连倒退,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忽然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口的嫩肉,向外扯动,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麽……操,就怎麽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於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气
,忽然体内一热,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麽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於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
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後,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崑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
、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
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麽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於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麽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