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幺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上下突突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象根本包不住,这两只好象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抓紧姐姐,朝着树林
处飞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象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幺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鲜血狂涌而出。红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
。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幺大的奇耻大辱,母三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复地凌辱
,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了,她会原谅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地堕
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
。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森森的声音彷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三
,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立刻围了上来,把母
三
围在中间。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
剁成
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罗,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掉了几个哥伦比亚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胡灿好象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幺?为什幺?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幺……」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象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象为什幺,为什幺!这是怎幺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到连连,从踏
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
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在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
,而把她们母
三
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幺贞洁的母亲,会是这幺一个的
,
到对一条蛇都这幺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场被狗的惨遭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
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经碎了。妈妈,这是为什幺,为什幺连亲生的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幺!妈妈为什幺要出卖我?
的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
,在花蛇的
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