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要进攻了。
‘不过这下我们只余下十个,怎办呢?可否让克拉森加
我们那一队。’
‘好吧!雅各布森,让克拉森也一起加你们那一队如何?’
‘没所谓!再多一个刚好两男两
。’
如果是平时,现在一定又会再来一次唇枪舌剑的锋。可是虽然他们不怕面对强敌,但是刚刚才战死了一个同伴,大家实在没有心
可玩笑。克里斯蒂安也只是狠狠的瞪了雅各布森一眼。
‘但是舰队的防空工作?’
地球上的莉姆是安全了。可是
本毫森号上的洋子和莉丝拿却实在让克里斯蒂安忧心忡忡。
‘只好给别的部队负责。’
听到队长的答覆实在是无法让放心,可是就算是队长,也不过是一个中队的渣古指挥官。根本没有机会知道,接下来会由那一个部队有多少架渣古负责防空的工作。
‘怎样担心吗?’雅各布森降低音量问道。
克里斯蒂安发狠的瞪着这个混帐。
‘担心什么?’
一直注视着克里斯蒂安的克拉森问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
‘是他私藏杂志,担心会连书带舰一起毁了。’汉斯愈帮愈忙的。
这两个家伙的脑不是岩石做的就是
做的。克里斯蒂安刻意不看克拉森的样子,假装专心听别
的讨论和队长的训示。
不过克拉森的视线却因汉斯的废话,对他们两个笨蛋,好像多了两分轻视。
渣古之间的通讯会议结束之后,三个小队各自与自己所属的姆塞联络,进行弹药和武器的补给。
‘洋子给我两枝280毫米火箭炮,每枝15发弹药。另外12个120毫米机枪的弹夹。’身为小队长的雅各布森负责与洋子联络。
‘要主动攻击吗?’
‘当然!总不能只任敌打我们的吧!’
‘要小心呀!克里斯蒂安。’洋子接下来亲切的问他。
‘放心!我一定会活下来的,倒是你一定要活着等到我们回来。’
看着洋子忧蹙的面容,克里斯蒂安实在不能放心。这一次的敌是最多的一次,而且是由联邦的名将雷比尔统领。
‘我会守着这艘本号森号等你们回来的。’
洋子的目光充满着自信与对克里斯蒂安的信赖。克里斯蒂安举手行了一个正式的军礼。
‘傻瓜!好了。雅各布森我现在把武器送出来,你们要收好呀!’洋子笑骂一声之后切断通讯。
看来克里斯蒂安和那位叫洋子的整备主任。克拉森看着通讯频道上的画面,成熟美的洋子与连成年也算不上的克里斯蒂安,这关系还真奇怪。可是克拉森却感到心中有点妒忌。至于妒忌的原因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了,可能是出于至今为止都没能谈过一次恋
吧!
顺利接收武器之后,鲁姆会战进另一个阶段。
从全体战局来看,自护军放弃了固守的策略,舰队保持着距离退避,同时出动处在待命状态的三分之二机动战士出击。刚才一战,总数三千架的渣古折损了四百架以上。
至于联邦方面,自护既然主动后退,全舰队压迫至近距离进行炮战的计划宣告产。为此雷比尔上将作出了变更,将速度较快的美利坚级驱逐舰和古
级护卫舰绕道前进,以求由自护军后方前后夹击将之消减。
在战斗机方面,刚才一战就损失最少二千架以上。以战斗机对抗渣古无论攻守都极不明智,所以只好继续集中对舰攻击,以避免与渣古峰。
‘接下来就是决胜负了。’史图尔特郑重的向生还归来的四位大队长训话。
‘还不满一个小时的战,就已损失了四份之一的战斗机,这还是在敌
被动防守的
形下。现在敌
放弃了殖民卫星的坠落作战,行动就会更加自由。恐怕接下来……’
‘会有多少生还也不要紧。就是死在这里我也已赚到了,先前我和米雷联手打沉一艘敌舰。’
‘队长别这样说。我还准备打到自护公国本土呢!’
‘若是这次能够胜利的话,自护就会输掉这场战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打败仗的本钱,一败之后就没有退路了。可是我们呢!就算这次输了还有等同两个舰队的兵力在月神二号内,可是那将不足以阻止自护。到时敌为了获得最终胜利必然会对地球再进行殖民卫星坠落战,甚至直接
侵地球。要避免长期战争的大量伤亡,就只有在这里击倒自护一途。’
史图尔特看着已经有所觉悟的佩李、哈尔斯、吉布斯和米雷四。
‘请你们带好部下们打好这一仗,联邦的命运和类的未来就看我们的了。
补给好之后马上再次出击,遗憾的是战舰已不再是决定胜负的主力,我所能做的就是守着这里,让你们能够有回来的地方。祝你们得胜归来。’
史图尔特和他们四互相
换了军礼。
‘我们不会让那些上了天国的失望的。’
米雷俏皮的说话让严肃已极的气氛为之一松。
‘没错,打胜而且活着回来,这才是对得起死在自护行之下
;最好的补偿。同归于尽可不是什么好事。’佩李说道。
‘告退。’
可以直接由舰艇接收武器和因有核融合推进引擎,有较长续航力的渣古,抢先一步发动攻击了。而每次补给都得重新返回舰上,加上补给之间间隔时间较长的联邦军则作为守方。展开了第二段阶的峰。
上千架主动攻击中的渣古包含着施泰纳中队。
‘雅各布森让我和克拉森二负责对舰攻击,你和汉斯给我们掩护吧!’
‘也好,不过你这小子专是跟着的
后面未免太没出息了。’雅各布森摇
叹息的再次生事。
‘你这老小子永远都是这样的呀!信不信我回舰上之后真的折了你的骨!’
‘呵呵!你这小生才是开不得玩笑的小气鬼,开心也是杀
,不开心也是杀
,不如开心的杀。’
话题说到这里,克里斯蒂看着皮笑不笑的雅各布森实在笑不起来。
‘现在是说杀呀!可不是一般的工作呀!’
‘是有怎样!你这傻子就是放不开,你在杀,敌
不也在杀你。大家是平等的杀与被杀的关系,我们活着,只是因为我们幸运。要是因为杀了
就得有罪恶感,一世都要背着这罪行来活岂不是太白白
费了生命。’
‘可是,那是生命呀!’
‘我们是士兵,不是将领、更加不是总统元首之类的。我们和联邦的士兵一样,把自己的命押在这生死一搏的
盘上。大家都是公平的用一条命来赌,既然下了注,就和那些躲在安全地方下令杀
的
不同。
‘罪行由上来背,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战的战士,自古以来追究战争责任的,除了亲手杀害俘虏和强
民平
子之外,那有道理追究在士兵身上的。所以我们活得光明正大的,我们根本没有罪。’
这样的说法给了克里斯蒂安极大震动,对一直为罪行自责不已的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只要不是亲手犯下杀害平民的血腥罪行,别的罪名没有理由由他来背的。
‘所以我们不是边说笑边杀,是边说笑边随时被
杀,没
规定被杀之前开玩笑还算是犯罪吧!’
‘你这混球、渣、垃圾,你这战犯。多谢你了!’
克里斯蒂安声音哽咽,如果要算连带责任的话,那等战争结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