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猛?’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求你
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的做一场
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
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玉儿,你怎么这么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力十足的,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么用力弄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烟雾:‘太久没这么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勃勃的生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彷彿又恢复了知觉,
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部,忽然埋下
一阵
亲。江玉快乐地轻叫,
疯狂地摆动,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么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第六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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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亏我对你那么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哈哈,够恶心吧,两个大男说什么下辈子。
——2003年6月11。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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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半个月。
天气是越来越热,和陈重的感,彷彿也越来越热了。因为变得没有缺憾,生活就越发显得完美,陈重的脸上多了笑容,更多了一份满足和自信。
每天小心翼翼地整理床铺,因为那下面埋着江玉的信仰。
神秘的红绫,神秘的黄纸,藏在江玉的心底处。每次把手轻轻抚过床单,她都会虔诚地祈祷一次。
记住了一个叫秦守的名字,忘记所有荒唐的事,江玉做到了。那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只不过是未来幸福生活的序曲。无数次发着呆想起陈重,江玉对自己说,从来都只
着他一个
,没有过不忠诚。
北京的刘董今晚走,陈重说很多重要的事都要在今天谈妥,所以一整天都没时间陪在江玉身边。
‘那没什么陈重。我不是要你时刻都陪着我,我只要你时刻都会想着我。那我就会觉得是最大的安慰。’江玉这样说。
‘我当然会。’陈重低下亲吻江玉的嘴唇:‘你不知道,最近这些
子,和你分开四个小时以上,我好像就有种一定要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冲动,而且,会很想跟你。’
江玉轻轻地笑:‘会不会想起我的时候,你那里会突然硬起来呢?’
‘嘿嘿,真的会啊。’陈重拉着江玉的手摸自己下面:‘你看,你随便说一下,它已经兴奋了。’
隔着裤子感觉陈重膨胀的廓,江并紧了一下,立刻有种
水般的冲动,内裤一点一点变得
湿,搂紧陈重的腰,小腹贴过去煎熬地厮磨。
‘你真不老实,早上不是才做过一次?’江玉软绵绵地问。
‘那是因为老婆太诱了,我总是吃不够。’陈重飞快地放开江玉:‘好了,我一定要走了,再被你磨几下,今天我们一整天都会泡在床上。等我,晚上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内裤已经换了,陈重已经走了,江玉站在试衣镜前。
一个月的瑜伽练下来,身材恢复成最早的纤柔,短裙下并紧起的双腿,似乎变得更加修长,尖圆润娇翘,
峰饱满坚挺,江玉扭了扭腰肢,对镜中的一切都感到很满意。
陈重一定会越来越喜欢自己的。
电话铃响,江玉想会是谁呢,也许是陈重吧,最近他常常突然就会想听见江玉的声音,最过分的时候十分中之内打了三个电话。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飞快地跑去接通。
却是王涛打来的,江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清田的开发区已经初步形成规模,新成立开发区公安分局的文件已经下发,王涛有竞争副局长职位的打算,最近几天来过家里两次和陈重谈起这件事。江玉对王涛的印象变得很好,因为他帮了自己在陈重面前提起莹莹骨灰下葬的事吧。
也因为他是陈重很少的朋友之一,每次过来,都有种一家般的亲切感。江玉说:‘陈重去见北京来的刘董,有事你打他的手机。’
王涛说:‘玉儿,我不找陈重,是有事要和你谈,单独谈。’
他的声音似乎很严肃,没有平在电话里的那种调侃,江玉有些奇怪,他有什么要和自己单独谈的事
呢?江玉问:‘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马上要去瑜伽培训馆。’
王涛说:‘今天就不要去了,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立刻就挂断了,听着嘟嘟的忙音,江玉迷惑起来。
十分钟后王涛就到了,江玉要张罗茶水招待,王涛说不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却很久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怪异,江玉问:‘怎么了王涛,有事又不说话。’
王涛轻轻的叹了气:‘我都不知道怎么开
。玉儿,有没有酒,随便给我开一瓶。’
‘酒?这么一大早,你要喝酒?’
‘是的。’王涛慢慢的说:‘我想喝点酒,我很久没有在上午喝酒了,你知道警察,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喝酒的。’
‘葡萄酒还是白酒?’
‘随便……还是拿白酒吧,越烈越好。’
江玉去拿了酒过来:‘你没事吧?很奇怪的样子。慢慢喝,别把自己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