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着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唇。
‘不要!’
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彿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
唇地敞开,任我出
。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着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
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的肌肤,顺着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滚圆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安的扭动。
从根部往前,全是湿的沃土,尽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是阿玛。
我的根还在生长,变粗、变大,它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
顶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狂风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被刺醒的大象,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着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
开始缓缓移动——她脱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过
,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
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吐露的舌
也是
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根彷彿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
,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于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的妖异。她的牝
幽
,她的眉间暧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
的威武的雌
,却依旧逃不掉我的箭
,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胸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滴滴如流,仿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背齐齐张动。
我阿玛,阿玛
我,这是必然的。
#############################
四、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于我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彿在诉说着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即便一千种奇花异
,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
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潜息
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的红光动。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
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着敌。敌
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着阿玛看:殿下今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么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着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
峰摇下了
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么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着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着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
我,甚至让宫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
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着,阿玛的手轻抚着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