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男,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是男
的天堂,
都不是
,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
看,跟着这般臭男
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样,照样还是男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
。
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你,男
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么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子过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之
。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么多非
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
尽可夫的娼
,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
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叫,‘月姑,主
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
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
,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
毛都刮得
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竟是司马南的夫
奚烟。两
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
态来,如意是既惊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怎么也突然出现在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道,‘别奇怪,这是主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
丘微微坟起,非常可
。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今次可以
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孩子,躺在男
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
孩嘻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无知,都是霜
的罪孽,请惩罚霜
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开眼睛,满面狰狞。小
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娃
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回
拿眼盯着冷如霜,吃
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光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
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到
剃光
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
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
发了,留光
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并没有因为光
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
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
生涯又开发出迷
感的
味,这两者是那么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腰带。
粗壮的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
擦擦老子的小光
。’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跪在男
的大腿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
皮在男
大和上来回摩擦。数
没有刮
,
顶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擦几下再用嘴
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了,大腿将
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
贴着她的脑门顶
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