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有机会能结合在一起,退隐山林,男耕织。
不管那想法是多么的渺茫,都曾经有那么一刻,冰凉凉的一颗心烫得跳了一跳。
梦都在这一刻碎了,是她亲手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闭上眼,将刀掉过来往自己胸去。
可是手臂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早有防备的几个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齐将她按倒在地。很快又
水般退开,海棠赤红着眼,突然发动,像一只凶悍的母兽,疯狂地向白天德扑去。
楼下,围了一圈的团丁,端枪戒备,足有上十个,根本不止蓝衣报告的七个,而那个蓝衣
也混杂在这些
中间,悠闲地抽上一袋烟。
十多个保安团的团丁和一个土匪,相互戒备,疏远,又一齐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从一开始,整个木屋就在无声地震动着,像意症病的寒战,诡异的是,听得到很响的撞击声,却听不到
的声响。
杀气透墙而出。起先几乎没有停顿,后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伴随着间歇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声大都出自男之
。
‘又报销一个,蛋,豆腐县长哪是黑凤凰的对手。’蓝衣
忍不住出声,打
了难捱的静默。
‘一个大洋,买县长。敢不敢?’团丁带点挑畔地看着他面前的土匪。
‘买就买,怕个卵子。’
几乎在场所有都参加了赌局,除了蓝衣
,都买白天德。
团丁们喜笑颜开,‘这个赚了。’
蓝衣有点不乐意了,‘黑凤凰的实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见胜,凭什么说你们一定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赢所有,那屋里还藏着个机关,火把中藏有大烟土。海棠婊子以前是个十足的鸦片鬼,闻到烟味哪有不发作的道理?’
蓝衣骂道,‘
,无耻之极。’
团丁讥讽道,‘你不无耻,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
蓝衣怒道,‘不是当家的下死令,被
无奈,老子堂堂汉子,才不
这种下作的事。’
双方立刻剑拔驽张,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
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没动静了。’
屋里,没有一个好好站着的。
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白天德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到处挂血,布满了抓痕和青肿。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等的疯狂。
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周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结果绝对不是她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找蓝衣
借来的男
外衣裤也扯成了布条,饱满的胸
若隐若现。
白天德大喘着粗气,牢牢地夹坐在
的小肚子上,眼中闪动着狂喜的光芒,‘白板儿,终于又落到老子手里了,想死吗?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井,想活可能有点难,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是我,白某,是我设下了毒局,杀了你的亲
,
了你的姐妹!’
水中光芒闪动,
起一个漪涟。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变成了隶,十多年后,我设局逮住了你,你逃了,这是第三次较量了,虽然有代价,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着你,欺负你,注定成你命中的克星,你再强,又能逆天吗,敢杀神吗,这就是你的命啊,白板儿。’
心越来越闷,像火焰在
的燃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内。
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巧的小铜环,晃了晃,‘对了,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惊喜吧!’
鼻环!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上次被刺穿的部位几近愈合,又被尖利的环刺粗地捅开了,激痛之下,眼泪和鲜血同时迸出。
‘命里这么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永远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悉的世界吧,白板儿,来吧,好好活着,做一条好狗……’
在男充满魔力的声音中,海棠抬起
来,目光迷茫,散
。眼前,一时出现满身鲜血的蛮子,一会又变幻成唐牛、金花、银叶,还有白天德一张巨大无匹的嘴
哈哈狂笑,而她,恐惧得像
老鼠,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第二十一章刺青
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汇到崖下的小塘,腾起白蒙蒙的雾气。在翠竹海,她常常和姐妹们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在温泉里戏耍,男嘛,都只有把风的份,谁敢偷瞧就挖眼睛,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这子真是开心哪,金花、银叶总要围着她,摸着她紧实有力的肌
百般羡慕,她也喜欢看着这些
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嘻戏,打水仗,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池。
一会没留意,姐妹们先后走了个净,余下她一个
还泡在水里,水温突然沸腾起来,越来越烫,她想上岸,可动弹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噜咕噜响,没有一个
在身边,不,这样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一个小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动弹不得,还有一个中年
正在手绞着丝瓜秧制成的刷子,同时用力搓洗着她的身体,隐密处更是擦得仔细,小小的折缝都不放过。
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身电击般涌出一热流,中年
看在眼里,神色间分明在鄙夷地说,‘。’摸出一把小刀子,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来。
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血,蛮子,白天德,出卖,鼻环,刚刚翻过去的一页又在心中闹腾起来,小刀子在心
一点点地锯,直到心里也是鲜血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梦。
毛刮光后,接着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她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散发出怡
的芳香。
这景不禁让
联想起——杀猪洗猪的
形。
海棠无能反抗,只有听任别将她包起,送
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着一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
,使她桃形的
高高翘了起来,羞
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成白虎的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
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
哨,转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海棠的下
,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这么快捅到你的骚里?当然会,不着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么大工夫,付出那么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价。明
不做暗事,对你是这么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
娃留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xìng
。’
‘…………’
‘别急,没完呢,我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
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