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
掌对付凶
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
,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
彩万分,众
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
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春药最是害
,非得有
或是自己弄出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万劫不复的
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发,
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咬在海棠的
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
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彿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
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
,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
,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
。’
第八章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们总算可以喘
气了。
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
小轿,一个俏丽的丫
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神,好歹有点事可
了。
‘站住,检查。’
丫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
,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你县长夫
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
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呆滞了,结结
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
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
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
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