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户间一阵剧颤,尿从
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刚
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
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
,从木棍根部
嘶嘶微响著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後,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时才淡淡道:「从明
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么能
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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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终於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发过多少
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後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
似乎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
。即使如此,
後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著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後俯身拨开雪。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
的伤
早已
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後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
、
。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
致的玉雕,他越擦
越是温柔,最後变成温存地抚。世上真有一个
,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榨乾了,最後几次时,小丫再没有
出一点
,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後,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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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佛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
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
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
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後斜躺榻上,把美
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著说道:「娘,妹妹也有
了身孕呢。」
萧佛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後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
只求佛祖慈悲,让小逃过此劫……」
「天气这么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的美,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
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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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後解衣坐
。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
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著,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著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
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
,「怀著孩子,不
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然後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著小嘴说道:「洛阳这么热,什么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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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久居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
都要带著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於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於关中一带的混,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
耕
作,与潼关以西的杂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
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木葱茏。两
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著牛
鼻短犊,背脊被烈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著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天生聪慧,有些
天生愚蠢;有些
天生英俊,有些
天生丑陋;同样,有些
天生高贵,有些
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
叱吒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著远处牵著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信不疑。
「善哉善哉,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