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
看着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么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儿不怕,到时让叶老
熬一盆那种汤,就是开膛
肚也不会觉得疼呢。
’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心中激
,颤声道:‘玫儿……’
‘什么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室。
萧佛娇躯一抖,瑟缩着改
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右使的蹂躏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
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
每次直着身子,尸体一样献出
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
是怎么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
相比于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淡淡道:‘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
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么多?’
美像婴儿般叉着双腿,
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么不换?’
萧佛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
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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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身丽
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长野身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
蓬蓬的毛发,身上令
作呕的气味,紫玫
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
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
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
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都喝上一碗麻沸散
,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
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
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
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机能亢奋的男
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水,大师姐虽然
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
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
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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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
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
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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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真是转
了。挺着这么大个肚子,
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能看到的眼神
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
,才会学乖。’
残梗在喉
,又苦又涩。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
,
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
,才会学乖。’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