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么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儿!’
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
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砍断,纷
毛发中只有上身。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
长野的
。如果被
这个半半妖的怪物
,不用别
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发的怪
就像一个粗黑脏
的蚕茧,贴在少
晶莹浑圆的雪
上不住挺弄。
长野骑在紫玫
上蹭了半天,脸色渐
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在
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
,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长野挥手朝紫玫
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
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
,‘他
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婢会死的……
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
了,这对大
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
前绝不会让你死。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的愈发鲜美,颤抖的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
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
和小腹,泣声
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婢每天给你带吃的,
鸭鱼
什么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
家,好不好?’
长野咕嘟咽了
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
112
清晨起来,两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
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
体,圆腹香
尽数露在外。美
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
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
身子
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眼前,鲜红的菊
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
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
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
过菊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
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
涌出蜜
。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
与慕容龙
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
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
,竟然在排便中
获得快感。
两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
,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么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
膏不仅使她的菊
敏感万分,而且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
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
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
欲之中,再顾不得
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被
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
面前被迫与
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
还有我儿……’
‘什么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
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
吗?我让你们
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玩烂的贱
,你以为姑
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萧佛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屈辱的神态给了两
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么?’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么玩你就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连忙点
,‘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连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
。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
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
的吩咐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的
彷彿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
渐渐湿润,炽热的
彷彿一张热
的小嘴,紧紧裹住
身。而萧佛
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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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美在
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右使脏
的毛发之中。
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
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
冷污秽的阳
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身,紫玫立即喉
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
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数十年不知
味的
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欲振无
力。
‘他妈的!你一个贱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
长野一把拧住紫玫
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