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了,但是「生露丸」和「
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
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
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着
,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
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
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的,我可不会让你的涨
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
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
前两个因为充满水而鼓胀的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
起秦影沉甸甸的说到:「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
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的丝线,秦影的
内蓄积的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
温润的
汁带着一
甜丝丝的气
味已经迫不及待地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
景,秦影痛苦的闭
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用力一攥,只见立刻直立起来,更
多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
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
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让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
的汁在空中划出诱
的弧线,不断地
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
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
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汁
出为止。
这些最圣洁的
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
放在秦影秘前面,等着收集她的。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并且已经充满蜜而显得鼓胀
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
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
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
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一点不差的都
接了去。
等把秦影内满积的
汁泄乾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
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
半碗之多,可见「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
和收集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
:「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
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
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
扭过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都用手指裹着软
布伸进去把残留的擦乾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
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
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
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
门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同声的回答:
「知道了,主。」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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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
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
,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
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驱出了
脑,因为
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
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
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
地毯上,彷彿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
睡得正甜。见此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
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么美,而且还增添了几
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
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
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
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
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不
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
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