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她决定的事务又那么多，那么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
报都像雪片一
般飞来，在她面前堆积如山。
无法选择的荣雪天后就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抓住手里唯一一根稻
。
即使是当圣
时，她也没有如此频繁地出
过圣殿。
每天，荣雪天后都会带着难以决断的要务来到圣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时
一天内，她会连去几次，询问不同的问题。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当做
礼物献给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为了维持丈夫遗留下来的帝国，荣雪天后抛弃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不惜象娼
一样讨好迦凌赫，承受种种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欢心。因为大祭司的满意
，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径。
迦凌赫对自己的鲜血越来越珍惜，享用完荣雪天后的之后，他只用针在
指尖轻轻一刺，在池水中划两下就算完事。
幸好宽宏的明穹大神并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没有责备荣雪天后频繁将他唤醒。而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轻易解决。
荣雪天后讯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迦凌遥的下落。
「你的儿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说：「她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就在刚才，她又杀死了一名强大的敌
。死在她剑下的勇士不计其数。迟早她
会战胜一切，带着你的儿子，帝国的继承回到你的身边。」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个问题，荣雪天后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种器具表
演出使他满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进圣殿。
「是为了你的儿子吧，荣雪。」不等她开
，明穹大神就说出了她的来意。
「迦凌阳会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他会拥有苍鹰的冷静、云豹的敏捷、雄
狮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都将服从于他的旨意。当他回到你身边的那一刻
起，帝国将恢复和平，他的子孙会遍布天下，永世不绝，而迦凌氏将会拥有无比
的荣耀。」
荣雪天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神谕使她充满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都变得无足轻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脚下的荣雪天后愈发虔诚。在民众中心目中，她曾经有着天
神一般的地位。无与伦比的丈夫和儿，以及帝国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经高高在
上，俯览众生。然而现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
明穹大神，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荣雪天后暗暗发誓，等儿和儿子回来，帝国恢复和平，一定要为明穹大神
建造一座更华丽的圣殿，献上一切珍贵的礼物作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护帝国渡过难关，使迦凌皇室重建荣耀。
20
当冰雪开始融化，蛮族的信使踏着雪水来到帝都，受到了荣雪天后的亲自接
见。
两个月来，敌就像不曾存在一样，从未进帝都，也没有
扰过帝国的运
转。从表现来看，他们就像是帝都忠诚的守卫者。然而这次，信使带来了新的条
款：献出琼玉帝姬。
荣雪天后脑中一阵眩晕，「我只剩下这一个儿……她那么小，那么纯洁…
…不！我绝不会把她
给你！」
信使踞傲地望着面前的，「你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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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谕。」
整个帝国最志满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睁开一只眼睛，懒洋洋说
：「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
润的大腿上，扎着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
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装饰得更为
。
肥白的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
毛一根
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发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求求您，
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
的花瓣中，指尖
在温润的
内，拔弄着那
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
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
地拔出在手指，在美
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的大腿内
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
。
「什么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在鲜艳的樱唇中，逗弄着滑腻的香舌。
「关于……我的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被敌抓住，
了她的小Bī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被野蛮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二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
明穹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么？难道我可
的小侄像她母亲一样，抛弃了圣的身份
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
他把玩着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
。我要烂你的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
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吗？」
「是的……我要乞求神谕。」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着下
，虽然种族
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只。所以知道敌是蛮族之后，迦凌
赫不像第一次那么慌张——大家都是神的仆，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有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
衣服。」
「……大，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里……」
「怕别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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