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的镜
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
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
地把铁夹从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
刚刚尝完蒂被电亟的滋味,
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地
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的第二回虐
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上的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白烟。再过一会,与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也
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与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
有如山洪
发
般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
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出来的尿柱也呈波
形地上下抖动;
、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
。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
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拉开对
准镜,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你姘
时还大赞她的骚Bī够紧够
窄,好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Bī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
道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
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至手腕。
我不敢扭去看苏国威的表
,尽管他
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Bī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后你
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及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与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和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的鱼钩便扯得整个辣辣生痛,她勉力抬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
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在
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逐一消失在纸筒
,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
吸
了一,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
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与直肠内窜
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左扭右筛,
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